红星轧钢厂附属医院抢救室的门外,刘家父子在听方才的那个男医生的叮嘱。
二大爷刘海中担心自己儿子,他认真的问道:“唐医生,我家这小子没事儿了吧?”
只见这男医生微笑说道:“老刘,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你这儿子不,会开玩笑,说明人开朗,挺乐观,这身体嘛,挺强壮的。一开始我还担心他一个没长成的孩子,能不能扛住那一番急救措施,普通人溺水这么长时间基本都...
他不一样,最后拍他后背那几下,把我手都震麻了,哈哈。你放心,只要三天内没有明显得咳嗽,没发烧就一定没事儿,我唐正明敢打包票,这么强壮的身体,痊愈起来一定比普通人快!另外呢,多注意营养,这大夏天的,蔬菜多,清炒一下也不麻烦?”
二大爷刘海中讪笑,寒暄道:“可不嘛,以前我们厂有人受伤,我作为工厂的老人儿,送过好几次伤员呢,唐医生您还给我包扎一下次手臂,咱们是老熟人了。
我家这小子性子跳脱,平时也是不分场合,跟我和孩子他妈面前耍宝,让您见笑了。这小子,听话时,挺小大人儿,不听话时,我们家也拿他没办法。
从小舍不得打,这大了,唉,不过也习惯了。光洪,你看让唐医生笑话了吧,还不快过来,谢谢唐医生的救命之恩。”
刘光洪此时不能继续跟自己父亲开玩笑了,他进前,郑重的说道:“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我代我们全家谢谢您,我这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这含辛茹苦的老父亲不定得伤心成什么样儿呢?这一路颠簸,他可能都哭了。”
二大爷刘海中听到这话自然不能承认,这关乎到他的面子,只见他装着威严的说道:“去,越说越来劲,谁哭了?我才没哭。”刘光洪马上就坡下驴,装着一副我相信你的样子,道:“对对对,您是出汗了,滴到我脸上了。”
二大爷刘海中不自觉的擦着眼角,掩饰着,而医生唐正明微微笑道:“小伙子,身体素质不,下次可要小心了,别让你爸担心。行了,交了费用,你们就回去吧,眼看天黑了,路上注意安全,以后咱们哪都能见,最好不在医院里见。”
说着,唐医生跟刘海中父子俩告别,刘海中父子也走向医院缴费窗口,刘光洪作为红星轧钢厂工人的家属,费用自然多少能报销一些,毕竟这个工人老大哥的地位崇高。
刘海中父子在医院大门口遇见了推着板儿车的三大爷阎埠贵和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四个互相询问了一番,得知道刘光洪有惊险,连住院观察都不需要,自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一阵后怕。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和许富贵三人对四合院后院的水井安全问题各自提出了解决方案,并且想出一些必要的整改措施。
三人亲切的交换了意见,很快的达成了共识,夜路小会议在友好、平和的气氛下进行,没有经过太多的谈论就四合院的安全问题上了一个新台阶,为四合院今后的有利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刘光洪因为“大病初愈”被二大爷刘海中强行的推上了板儿车,这番父爱子,子敬父,三大爷阎埠贵和许富贵看在眼里,没觉得一个小辈儿坐车,他们三个长辈拉车推车有什么不好,孩子嘛,这也算遭逢大难了不是。
此时的三大爷阎埠贵和许富贵很是和蔼,没有剧中的那些尖酸刻薄,当然了,起码他们在外人面前要维持自己的良好形象。
许富贵在前面拉车,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在后面推车,刘光洪半坐在车里,四人闲话着四合院的一干人等,这里自然要聊到前中后的各家。
只见许富贵时不时的回下头,最先说道:“老刘,老阎,你们说这何大清真心狠啊,丢下一双儿女,跟个寡妇跑了,拉帮套就那么好?他真不怕以后傻柱和雨水不认他?”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对视一眼,二大爷刘海中率先说道:“老许,我看你是想何大清了吧?以前你俩就不对付,现在导致你家许大茂和傻柱也不对付,咋?这还传代呢?至于你说的以后嘛...”
三大爷阎埠贵接话,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各家有各家的过法,他何大清一个老鳏夫,还想着娶个黄花大闺女做续弦?自然是得找寡妇了,不过这扔下一双儿女,我不敢苟同,外人的孩子再亲,能有自己的孩子亲?他何大清分不清里外拐,以后啊,有他的苦头吃。”
刘海中父子听到这话也是微笑不作答。
许富贵却说道:“我家大茂和傻柱他们小孩子打闹没啥,随他们去,各自有各自的相处,对吧,只要不过分,我这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傻柱的爹在外边,我过多的说,显得咱欺负人家孩子呢。
至于何大清,他离开的挺突然,我也就是好信儿,没人跟我斗嘴,我落得一个清净,他何大清回不回来,跟咱们几家有什么打紧。
说到养孩子,我就佩服你们两家,老刘,四个大儿子,以后享儿孙福就属他喽。老阎你诗书传家,文化人,教育孩子的一把好手,你小闺女一岁了吧?儿女双全,功德圆满,嘿嘿。”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这话眉开眼笑,而二大爷刘海中却看着自己儿子刘光洪,既撇嘴又单眯眼做着鬼脸儿,别说,这扁铲的脑型,圆圆的大胖脸,稀松的胡茬,显得还有点儿萌。
只见他假装叹气,道:“儿孙福?我不敢想,不说光天和光福今天闯祸,光齐考学还得看中考,最让我头疼就是咱们眼前这个倔猢狲。好家伙,今儿给我上演一出龙宫探宝借兵器是吧,现在我这心还突突呢,以后啊,他不大闹天宫,我就烧高香喽!”
刘光洪赶紧看过去给二大爷刘海中捋了捋胸口,撅着嘴说道:“这话儿怎么说的,让老刘同志担心了,都是我的不是,以后坚决听从老刘同志的生活工作安排,不再以身犯险。”二大爷刘海中严肃的说道:“去,跟我这没大没小的,等回家再收拾你。”
三大爷阎埠贵和许富贵听到这话也是对刘光洪几番叮嘱,什么不可以身犯险,不能让父母着急、伤心之类。三大爷阎埠贵更是讲了一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高深言论,以显示他的学问。
刘光洪自是欣然接受,起码人家说得都是好话,但刘光洪却挪动着屁股,到了车尾,耍宝的靠着刘海中粗壮的臂膀,从刘海中上衣兜里掏出香烟,给三大爷阎埠贵和许富贵,当然还有自己父亲分别上烟,给老几位点烟后,自己也点上一支。
二大爷刘海中有些微努怒,却不做声,刘光洪嘿嘿笑道:“爸,我不信您平时闻不到我身上的烟味儿,只是我没当您面儿抽烟而已。这次呢,儿子我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抽支烟压压惊,您别生气,今儿抽您一支,明儿还您一包,这买卖干得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