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大汉想着只剩一道希望了,跳起身,可脚一落地,胡子忙双手扶住此大腿,哇哇大叫:
“哎呦,痛死了。”
路老就在胡子后方,本想阻止他拍腿,可年纪大了,行动赶不上行动,晚了一步。
美妇一听声响,忙起身,上前看向胡子,急忙忙道:
“胡子,没事吧,鹰眼,你看看?”鹰眼扶住胡子,看了看绑着绷带的右小腿,道:
“没事,胡大哥劲太大,但绷带没渗出血迹,应该是伤口结了壳。诶,路老,没想到白云药馆的药效如此好。”
白云药馆不愧“白云”之名,生老病痛,而良药难得,胡子大汉几人想着,如果能白得一个上好的药方,此行赚回了本。
胡子大汉他们四双眼对视,心中火热,一定要搞到此药,随后四人商讨,由路老出马。
于是路老缓缓走到了中间,作揖一礼:“鄙人路老,小童那道问题,吾刚好记得答案,有劳各位细听,”
路老转向小童张冰和青年男子,语气不紧不慢,胸有成竹,
“根须可见环节,名白胡,味微苦而辛凉。”
在众的人听完,一鼓掌,笑话,赞扬他可不是说我等白云乡差人一筹么!
路老不急不躁,话锋一转,道:“老夫也有一问,就是这接下来的内容谁可记得?”
四周一片寂静,怎么可能,粗老爷们,妇孺稚童,半斤八两谁还记得。
胡子见人回话,心情愉悦,嘲讽道:“怎么了?有谁会,站出来,老子好瞅瞅他一身风采。”
随从小弟们也哄笑道:“是啊是啊,站出来瞧瞧。”
方天羽听得眉头直皱,这风波交流会,越闹越大。
在场谁会不知是路老他们有心找茬,随意闹一闹,心情高兴,只是不知他们有没有不怀好意,包藏祸心。
人群中,有一长相俊俏的白衣青年,拦住身边的一个病弱少年,此少年黑发白肤,眉心有一颗小红痣,显得些妖冶。
“小嶙,不可鲁莽,你看,那津大夫可不是一般人。”青年如是道。
叫小嶙的少年静下心来,身处不动,观看着四方。
角落里还有几位搭伙来听点医学的小少年组合,因年纪小,在家闲着事,
每次津大夫一在,就不由自主的聚团搭伙来听点什么,慢慢的,也懂了些,其中两男一女资质出众,排在前三。
不一会儿,津大夫低下头小声在张冰耳旁道了一会。张冰心中有一些疑惑,什么意思?可是津大夫是从石岩镇来的药师,身价不菲,气质超群,资历丰富,怎能不相信师傅呢?
想完,对路老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您可敢打赌。”
等的就是这句话,路老道:“好,你想怎么赌。”
“如果有人办到,我就给你十个铜币。”张冰豪气冲天,同时笑眯眯反问道:
“你呢,输了也给我十个铜币么?”
在白云乡,一个铜币等于一百石珠,一个石珠等于一百文钱,而一家三口一个月共花费十个石珠。
医馆内,听的到一声一声的倒吸声,十个铜币,这可是巨款啊,他们要干整整十年工。
十个铜币,方天羽眼馋了,父亲每日药钱两个石珠,都是借的,省吃俭用,家中的口粮除酒外,一年最少也要三十个石珠。
众人面面相觑,小神童张冰是有何把握呢?
张冰有父亲张德给的零花钱,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攒了大约一个铜币,要不是津大夫说少的钱他来出,赢了还能赚回个一个铜币。
路老和胡子他们对视,皆咬牙切齿,他们在道上摸爬滚打多年,积蓄只刚好十个铜币多些,这一输,老底要赔光啊。
事到如今,骑虎难下,但路行了一半,不接下去,好没面子,传出去,还要不要在道上混了!
豁出去了,老天会眷顾我们的,场中没有人记得住!
路老加料道:“大夫学徒之人除外,全部记住才可以,而且如若老夫一方赢了,
你们需加治疗胡子外伤的药方,如何?你们这么大的医馆,不会区区小方子都舍不得吧!”
医馆内顿时吵闹了起来。原来,是为了药方,医馆内的知情人气的火冒三丈,此药方是津大夫送给张冰的师徒礼啊,珍贵度可想而知。
有人正要破口大骂,被旁者阻止,这时才发现,四周很安静。
津大夫眼眸注视着路老,嘴角微勾,眼底一丝厉色闪过。
一旁的医馆总管事翻手动作示意大家安静,跟着听到津大夫同意:
“好!”
白云医馆,聪慧灵敏的小童张冰和智谋过人的路老都没能全部记住,其他人绝对不行,赢定了。
不止胡子大汉一伙人,在场大半村民也是这样想。
津大夫走在台前,对大家作揖后道:“在座各位,想必你们也知道此赌了,在下承诺,如有能者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