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愿意跟我吗?”
舒遥刚柔软下来的肩膀又僵了。
她真的不能用否定句来回答他提出的这种问题,她做不到。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多么热烈的爱着眼前这个男人。
孟梵笙一直没等到她的答复,刚想再多说几句,打消她那些乱七八糟的疑虑,却被两片馨软的唇封了嘴。
青涩的香软轻而易举的翘开了他原本紧咬的下颌,毫章法的攻城略地,却让他为之疯狂。
孟梵笙大手掐上她的后颈,从她嘴里接掌过这个吻的主动权,吻得舒遥直哼哼。
这次他倒是没昨夜那么急不可耐,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她那件破睡衣的扣子,又掀开了碍事的被子。
皮肤裸露在开着冷气的卧室里,舒遥打了个哆嗦。
“冷……”
孟梵笙咬着她的耳朵,说的话里面透着股压抑的狠劲,听得舒遥浑身瘫软。
“一会就热了。”
他像只吃不饱的野兽,最后就连舒遥残存的理智都不放过,通通吞进了腹。
起初舒遥还怕邻居听见,咬着唇压抑着声音,后来也管不了那三七二十一了,和孟梵笙一起疯得没了边儿。
那阵仗就连在客厅某个角落里打盹的虎虎都被吵了醒,从猫门钻进来观摩了好一会。
或许在猫的视角看来,妈妈正在挨打,而且被打得很惨。
可是它只是只猫,不能从妈妈身上那只巨人手里把她救出来。
虎虎象征性地对着孟梵笙哈了一声,也算是尽了点孝心,转过头又出去找地方睡大觉了。
中场休息了两轮,他又开始蠢蠢欲动,舒遥这次做到了拒绝得斩钉截铁。
最后孟梵笙抱着一滩烂泥的舒遥去了卫生间,浴室里站两个人确实很挤,其中一人还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
舒遥几乎是贴在他身上洗的澡。
再回到床上时,眼皮已经沉到完全张不开了,孟梵笙又把她揉进了怀里,极具掌控欲的握着她,她也没力气和精神再抗议了,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闹钟把舒遥叫醒时,身后的炽热已经不在了。
舒遥看了看他昨晚躺过的位置,床上一片的狼藉,昭示着昨夜的疯狂不是又一场梦。
她起床给虎虎换了干净的水,换了床单,把自己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睡衣也丢进了洗衣机。
刷牙的时候,舒遥心里空落落的。
这臭男人,还数落她不告而别,他不也一样,什么都没留下,就走了。
化了个淡妆去上班,舒遥是第二个到的,王姐正拖正厅的地,看见舒遥就惊讶的赞叹。
“哦呦,小舒医生,今天这气色不得了啊,粉面含春,交男朋友了?是不是前天那个大老板啊?”
舒遥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别开玩笑了王姐,今天可能腮红打多了。”
一上午舒遥都过得心不在焉,好在没有诊可接,不然她都怕自己做不来。
快到中午时,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舒遥拿起来一看,瞪大了眼。
微信列表上红色感叹号旁边的名字,赫然写着——孟梵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