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喵晚我们三天才到,期间我们没找到任何线索,一切卡在那几个莲花纹样上,再没进展。
接小喵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去了,胖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已经做好了骂人的准备,真到机场又怂了,唉声叹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瞎子倒是轻松的很,倚在车头哼歌,但我猜他墨镜下的眼睛一直在找人。
小喵很快出来,头发随意散开,脸上卡了副墨镜,穿了一身黑,短半袖加宽松的工装裤,低腰皮靴,是现在小女生都喜欢的那种风格。
她身材性感,但周身气势极其凌厉,强烈的对冲感给她吸引了非常多的关注。
我特意看她右手,半截袖从手掌延伸到臂弯,遮了个严实,着实看不出什么东西。但她拉了个很大的行李箱,看着很重,并没有吃力的感觉。
瞎子过去帮她拎行李,两人打扮非常相似,特别登对,一下帮她挡去了多半打量的目光。
接着又去帮她拉副驾的门,转身往后备箱放行李,又绕回来上车,滴了助眠的香薰精油,最后放了个舒缓的音乐,那是一个贴心。
真会装,胖子说。骂的没毛病,这人两副面孔呢,对我们也没见这么热情,简直区别对待。
我们跟着上车,嘴还没张就听小喵说“紧赶慢赶回来的,太累了,回去说。”
她声音有点哑,我跟胖子面面相觑看了一会儿,最后谁都没说话。
到解宅时她清醒了点,但睡意还是很浓,进了她的卧室才把墨镜摘下来,眼底两圈乌青,憔悴的跟一周没合眼似的。
“你这怎么搞的?汪家那边虐待你是不是?”
胖子说着就要给刘丧打电话,小喵抬手止住,
“签了几个合同,要看的学的实在太多了,有点吃不消。”她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趴在桌上“总算理解花儿爷了,钱真的不好赚呐。”
完了,这丫头也跻身资本家行列了。我一想她以后坐办公室里签单子,而我和胖子为了还她的债在一边端茶倒水就觉得心酸。
这叫什么事儿啊,这些小的一个两个全都有自己的公司,就连黎蔟都开始组建自己的团队往这方向发展,就我和胖子还是这样,一人开一家店不咸不淡的过着。
我愤愤咬牙,决定把喜来眠做出一番成绩来给他们看看。
“到底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她喝了杯咖啡提神,看着精神一点,只有一点。
我用精简的语言把一切叙述完毕,接着把盒子和提前找好的特制铁丝递过去,她拿在手里看了看,挑眉笑道“没想到黎蔟这手还真有用啊。”
她先把盒子放到耳边轻晃了晃,接着把铁丝从那个细小的空隙里塞进去,边转边听。之后把铁丝抽出来,折了个简易的“几”字形,一点点塞进去,耳朵紧贴在盒子上,小心翼翼转动自己的手指。
我盯着她的右手,她手指转动的幅度并不大,但通过她露出来的半截手背还是能一清二楚的看到她发力的方式,完全没有一点异样。
“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