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月冷哼一声,转身甩袖而去,倒不是他不想继续说什么,只不过看到人类的所作所为后只觉得失望。
不明白法也不想去弄懂巴巴托斯为什么甘愿被束缚在那把神座上从而丧失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你要说他有多看得起人类,那是不可能的,神性本就骄傲,只不过在法涅斯的溢散出的属于爱人本能的作用下,他只会理智判断这些愚昧的人是否值得他去教导。
世人把仙灵如珠如宝的对待,却不知最初的仙灵亦如月一般冷心冷情,并不过问人类之事。
离开西风骑士团,月前去蒙德城的酒馆找到正在吧台和人拼酒的酒蒙子风神。
“……唉。”过去把显然喝嗨了的温迪拉过来扛在肩上,付了摩拉就直接带走了。
他们回到风起地,月又和温迪喝了点酒就一起睡在了大树上,之后的一年多,月都会时不时去教导温妮莎如何管理蒙德城,当然,这是看在温迪的面子上,不然他才不会和人类多接触。
蒙德城再次平静下来,月和温迪结伴游玩提瓦特,弹唱着不为人知的古老诗歌换取少得可怜的摩拉也乐在其中。
“月,你还要回去吗?”这天温迪问了一个极其突兀的问题,月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给了答复,“不回去。”
月认真且坚定的说道:“你才是我存在的意义,我不会离开你的。”
高悬于天的明月,还是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的。
或许巴巴托斯从未真正了解过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月,但论是哪一个,巴巴托斯都知道他对自己的心从未变过。
乘坐在枫丹廷独有的观光水车,月温柔的揽住温迪的腰,就在他享受着自己才明白的幸福时,怀里一沉,低头看去是一张熟睡的面孔。
天边划过两颗耀眼的流星,那稍纵即逝的景色却从月的眼底一闪而过,在月的眼里,倒映出星光斑斓的夜空中那并不算起眼的命之座,轻声呢喃道:“命运,要开始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颗颗闪耀的更刺眼的星光。
“……唉。”抱着温迪下了车,虽是走着,可那一步却足以到达提瓦特的任何月光照耀到的地方,而就在他途经须弥的时候,却被那位草神邀请暂停须弥。
“不知大慈树王挽留所为何事?”月隔绝了温迪周围的风元素以免把他吵醒,有些事情,他也不需要知道。
“……摩耳普斯先生,你可以叫我布耶尔或者纳西妲,此次冒昧挽留实属奈之举,还望先生不要生气。”出于一种直觉,大慈树王其实并不想招惹这位看起来冷漠的魔神,但有些东西,世界树也不清楚,或许只有问他——这位就连世界树里也找不到丝毫记载的魔神才有可能知道。
“欲质问之,而不好曲绕。”(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我不喜欢弯弯绕绕的。)
既然对方已经察觉到了,他也没必要遮遮掩掩,徒惹笑话,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