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到底是咋啦!怎么还和我家阿秀扯上了。”何氏心里一揪,急忙问道。
张寡妇见此就把她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也不知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只说这何家的三丫头,夜晚想男人,偷摸出门和男人在外私会,衣不蔽体,还将男人引到家门口亲热。
这话被说得有模有样,而且大部分人根本不管真相如何,只知道跟风。
张寡妇坑坑巴巴地把事情说了明白,在何氏母女面前,她隐去了更难听的一部分。
何氏被这话气得哼哼哧哧,阿秀怕她娘被气出个好歹,忙让她娘先回里屋坐着,喝点茶缓缓。
“丫头,我哪还有心喝茶呐!这天杀的脏心烂肺的,这是要把我儿往死作践啊!好歹毒的心呐!”何氏悲从中来。
“娘,您别气坏了身子,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了,他们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吧,我们过好自己的。”
她只恨连累家人跟着没脸,现在闹成这样,想寻得谁人传地只怕也难了。
最开始,她想得简单,就和家人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可她还是低估了人性里的恶。
这事会这样传,估计是那晚天赐送她回来,被人暗中瞧了去,再胡乱编排一番。
“是啊!你家阿秀说的在理,跟这些人犯不上计较,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万一气坏了身子,还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张寡妇劝解道,转头又把阿秀拉扯到一旁说:“秀啊,婶子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你别嫌我多事。”
“婶子有啥话你只管说,我听着。”
“你这样待在娘家终究不是个事,婶子是过来人,一个女的没个男人依靠……哎!你看看我,年轻时那性格也不是这般泼辣虎皮,这中间的酸楚我就不提了。”
“孩子,你也好好打算打算。”
“婶子,谢谢你的好意提醒,今天得亏你来告诉我们一声。”
“你是个好孩子。”
张氏摆摆手出了院门。
当天晚上,阿秀仰躺在床上怎么也法入睡,脑海里都是张寡妇对她说的那些话。
直到后半夜,她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阿秀洗漱好后,准备出门,见二嫂子杏花正在院子里晒被褥,便跟她打招呼,却想不到,杏花埋着个脸也不应声,只当没听见的。
原来昨夜杏花和她男人吵了一架,这事要说起来还是因为阿秀起的,也是因为最近听到关于阿秀不好的风声,同一个屋檐下的杏花也受了白眼和排挤。
回到家里跟自己男人抱怨了几句,然后两人就因为这事起了争执,最后杏花把账记到阿秀的头上。
阿秀见她二嫂垮着脸,当下已是明白了七八分,一时也觉得趣,自己这样呆在娘家终究不是办法。
正闷头想着,才发现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天赐家门前,院子里一片静悄悄的,家中应该没人,阿秀正要转身离开,发现迎面走来一人。
“怎么了?”
老远的时候就见一人在他家门前伫立徘徊,走近才看清是她。
“没什么,随便走走。”
“进去坐坐吧。”天赐将她喊住,见她有些犹豫,似是顾虑着什么,接着说道,“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你今天不来,我也准备去找你。”
阿秀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院子,其实这个时候她应该避嫌,村子里对她的风评不好,怕牵扯了他。
“什么事?”阿秀也不进屋就站在院子里问道。
天赐把手上的东西往台矶上一放,就势坐了下来,两条修长的腿分岔开,一屈一伸间,麻质的裤料随着男人的动作,勾出深浅不一的褶皱,隐隐显现大腿部贲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