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看便走了。
走到大门跟前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殿内的人忙的抓耳挠腮。
响起敲门声让里面的人更是心浮气躁。
敬:“请进!”他多少有点不耐烦在里面。
稍过片刻敲门声还不止。
敬:“你耳朵是不是聋了?丢了拿去喂野狗?请竟你还没那资格让朕恭敬的开门。”
大抵是烦了洲子敬才起来身,坐了两个时辰腿脚麻的不行。
他撑起麻木的腿起来身最后还是被满地的书文绊倒摔了个踉跄。
洲子敬站起身,久违的开了门。
夜雨清本就比他高了不知多少,抬头才能看到脸,想着就来气。
敬;“敬酒不吃吃罚酒滚!再来烦我诛九族!”
洲子敬的手靠在门上准备关门之时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抵住门又被强行的推开。
夜雨清也没有太在意礼数也不在意眼前人的举动。
敬:“摄政王……好一个目中人。”
夜:“殿下不是刚传唤臣过来了吗?现下又让臣滚?这是何用意?”夜雨清说。
洲子敬没有多反驳什么,静静地走到椅子旁顺势坐下。
夜雨清看着凌乱的内殿讥笑道:“不愧是殿下别人穿了掉脑袋的东西就当块…帕子随意的丢在地上?”
敬:“碍着你什么事了?嗯?”洲子敬身上突然感到了一丝热意垂眸一看那件厚重的龙袍披在了自己身上。
他立马抓起夜雨清的手,“这是作甚?”
夜:“皇帝批阅奏折就应当这样,现一国之君的风貌。”夜雨清冷着脸说。
敬:“如果您正常就应该知道已经五月份初夏了。”
洲子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道:“这么多事脑子浑了才让他过来帮我看奏折。”
夜:“基本的礼数还需臣教吗?这个太傅的位置还是您赏的。”
敬:“你!”他的语气变的烦心起来,现在就想把他拿刀将皮肉将内脏千刀万剐。
夜雨清反客为主这套玩的甚好,一把握住了洲子敬的细腕怎么也挣脱不开。
“殿下…臣教您个东西。”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险些贴近耳朵。
夜:“若是治理天下…今儿小殿下的做法是对的只有强者为王以血相逼他们才能乖乖听话…尽心尽力的冲着摇尾巴。”
洲子敬默默的听着没有任何反应。
夜:“那小殿下自是默认了…讲完了温故而知新实践出真理。”
这时洲子敬才回过神来心里还尚存一丝理智“这是在洗脑…这个东西就没安什么好心…”
敬:“又命令朕做什么?借刀杀人?”洲子敬问。
夜:“历代强者都是孤独的殿下也不能例外,那到也不是什么借刀杀人把那几只毛绒绒的牲口杀了就成。”
洲子敬听完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夜:“龙袍上留着几根猫毛,殿下臣不瞎身子骨硬朗好的很…”
洲子敬攥紧了手,“聊”
夜:“功课不做也得做,耽误了批奏折的时间殿下可不要冤枉臣。”
他将椅子上坐的人拎了起来,把剑递到洲子敬的手里。
敬:“逼朕做不想做事的人,摄政王你倒是第一个好的很。”
也在听洲子敬说话的同时,夜雨清拎起来白猫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