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的惶恐还未褪去,洲子敬低下头愣了好一会儿才回道:
“以前的往事只能恕朕可奉告。”
他不愿提起以前的旧事,非只有两个原因,让人知道太多总是不好的洲子敬的戒备心向来都有。
二是只有弱者在被别人看到自己伤痛处时才会诉苦不迭。
夜雨清对眼前的人的一切都来了浓厚的兴趣。
夜:“殿下不想开口臣也不必多问自讨没趣。”
敬:‘今天的话题是不是太沉重了?’他在心里揣测了片刻。
洲子敬看着眼前人:“没有多大床吗?或是说地铺?”
夜:“这倒妨晚上臣一般都挺忙,长时间都不会休息臣去外面帮殿下把把关就成。”
这话说的就好像是逼着他做的……
敬:“少装朕不吃你这套。”洲子敬整理着床铺抽空答了一句。
夜雨清嘴上说着肉体上也相当诚实去帐篷外。
独自一人坐在一根朽木旁时而玩弄着眼前的枝条时而看着洲子敬的帐篷。
他发着呆但大部分都时间都死盯着那。
心里数个想法慢慢发了芽,‘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现应该是最单纯的时节,身上却散发着戾气这又是为何?’他自问道。
按理说这样的人应当是得了便宜就卖乖,但这极致的反差让人摸不着头脑。
夜:“这比预想的还要在麻烦些,为何不是洲徐林而是洲子敬?”
这是一个大计他潜藏在这深不见底的官场上多年,对将来的储君有着深入的研究。
最后才把所有的赌注押在了洲徐林身上,他与洲徐林可算是深交,讲难听点就是狐朋狗友。
只要他坐上龙椅那他的计划也能推进一大步……
可眼前局面正是各有私心的二人所没想到的。
事事难预料,既然事与愿违只能一步步危险的把盘棋下完。
远处的灌木丛中传来了沙沙声还潦草的动了动,提高了那人的戒备心。
盯了一会露出来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原来是只野猫。
这时时刻关注的帐篷点起了灯晃眼睛。
夜雨清起了身脚步也快了许多。
夜:“殿下帐内可有何事发生。”
洲子敬裹紧了被子,伸出了手指着一旁的老鼠眼神被恐惧填满。
夜:“嗯?殿下什么时候会怕这些小东西?”他边说边拎起老鼠狠狠向帐外丢去。
夜:“殿下不必如此……噗……”夜雨清没忍住笑出了声。
就同上次般明明举起了剑刺向了前太傅时手还抖个不停,杀了人却怕杀人在夜雨清的眼里这是一个不的冷笑话。
敬:“有这么好笑吗?聊。”
敬:‘朕好不容易抓到点什么东西陪你演戏就这样吗?’
洲子敬虽然笑着可皮笑肉不笑,让人身后一阵凉。
夜:“若殿下没有其他吩咐了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