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夜太傅……且慢”夜雨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洲子敬拦腰抢了去。
敬:“这山里的老鼠多朕不想让那些老鼠在朕脸上随意打洞,你也不用去外面了。”
洲子敬走上前去夜雨清大惊。
他看了夜雨清两眼皱了眉,“你在想什么?”随后他吹灭了一盏油灯帐篷里开始昏暗起来,但还剩了一盏给了某人。
刚缓过神来的人屹立在原地直到眼前人不知喊了多少遍他的名字才挪了挪身。
敬:“朕其实并非那般娇气,只是想若真有老鼠打洞那便再抓一个人一起上来。”这句话其实洲子敬也不知该怎么表达就找了一个不太靠谱的理由。
表面上是这个意思,但实际只是想把他围在身侧了还能背着自己做什么好事。
夜:“既然殿下能这样放下脸面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榻上的气氛微妙让二人沉默寡言。
洲子敬也开始后悔方才的决定,让某人在外面站岗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现在那人就在身旁怎么也睡不着。
睡在榻最外边的某人也觉得压抑万分,不敢有太大的水花甚至是翻个身。
敬:“你睡了吗?”洲子敬忽然问。
夜:“平日里睡的晚在这个时段里定是睡不着的。”
肖想着先皇驾崩时大半的朝政都是由夜雨清运作的,如今新皇刚登基更何况还是只刚会飞的雏鸟那自是忙的不可开交确实挺忙的。
敬:“嗯,那摄政王对于邻国晟国有什么看法吗?”
夜雨清听完缓缓闭上了眼,“殿下这不是皇宫我们出来也不是理朝政的,还有不是说半月不理朝政吗?”
洲子敬良久没有讲话夜雨清打趣道:“殿下也不必这样,臣知道殿下最是厌烦这些。”
其实洲子敬也看出了夜雨清并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他说完立马接上了他的所言。
敬:“晟国只是一个小国且君王之间的关系很乱,每隔几日就会换一任新的国君这便是一个很好的致命点。”
听着洲子敬嘴上不饶人的样子他也只能附和着。
夜:“哎……殿下还是年轻了些,若真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为何洲家的老祖一人收复此国。”
听到这里洲子敬也开始疑惑起来。
夜:“晟国虽小但外交与外贸交易的实力在众国也是最突出的那个,有了较好的经济基础殿下会做什么?”
敬:‘‘朕会充实国库,增强国防,武器全换最先进的。”他没有任何思索的迹象便脱出了口。
夜:“殿下想到的其他人也想的到这就是烦心之处,只有新型的策略才能走出一条大道这一点……就凭这点我们便可一败…再败。”
这一点夜雨清分析的确实有理洲子敬听着也很投入。
夜雨清翻了个身正对着洲子敬。
夜:“我聪明的殿下一定有关注到一个至关重要的点……晟国的国君虽交替平凡但各有各的法子一个比一个强势建立的国家更上一层楼。”
洲子敬瞬间哑口言,自从登基以来都是先安抚朝内国内的烦琐事务怎会有时间去打探他国的密报。
夜;“所以平日里只能把国内的大小事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是场空谈,殿下每日除了批阅奏折还有研究的东西还有很多。”
他说完洲子敬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但放在这个身心好动的年纪里也正常。
夜:“所以往后要走的路还很长……”
俩人不知谈了多久洲子敬觉得眼皮一重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