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洲的国界线是大洲的领土但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士兵拾起了地上的兔子,“等会儿刚好加个菜!”
洲子敬当然是有一万个不愿意的,本想起身又被某人紧紧捏着。
夜雨清犹豫不决毕竟……
夜雨清拿眼神交流着:“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小心行事,但这个人头能保证留在大洲境内。”
洲子敬点了点头。
二人在原地盯着直到那士兵快要离开是视线之时才敢做出判定下了手。
夜雨清的速度极快像一阵来去匆匆的风。
夜:“尔等…未免放肆了些。”他的刀就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士兵下意识的回过头去,脖子上的红痕开始往外溢出鲜红的血迹,也不敢说半句话。
脸上的神色令人出奇十分自然没有一点杂念。
夜雨清与他对视了一眼仿佛有很多要说。
看着身后的人正朝着子敬一步步靠近着,夜雨清迟疑了一会儿果断让刀喝饱了血。
在那人倒下之际摸索到了那人的口袋里,刹那间一块金黄色的令牌换了个地。
他根本没有时间细细观摩便装进了自己袋中。
敬:“你刚才在发什么愣?难不成还看着他可怜?”他问道。
夜:“这倒是没有,只是臣好奇这是哪里人便多看了两眼。”夜雨清回答的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他说的话总是让人半信半疑,但却没任何的证据。
敬:“方才你在那个人身上拿了什么?”洲子敬的脚步停下挡在了夜雨清的前面。
他从口袋里翻云覆雨的一顿找,最后只掏出了一两黄金。
洲子敬的嘴巴欲张却闭,堵在嘴边的话又吞进了肚子里。
他只好亲自去慢慢翻,可翻到最后好像…还真的真有这点金子。
敬:‘这下尴尬……’搜完身子洲子敬也是言以对…只好加快了脚步。
夜:“殿下慢些…”
真的一所有吗?那可就太天真了。
刚才袋里的令牌半路上就扔了,虽是令牌可小的跟那块金子一样小的很…却很难被发现。
不久后方传来匹匹马的嘶吼声,大地震动挥扬马鞭的声音听着越发清晰。
敬:“为何会是这样的?不是只有一个人吗?”他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夜:“殿下是他们早有埋伏…我们都没想到而已。”
夜雨清举起噬血如命的刀剑,不出所料几只奔腾的马袭来。
这都是受人指使的……马匹靠的越来越近却依旧在狂奔着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夜:“殿下小心…”他揽过洲子敬的腰身飞快的躲闪着,抓紧时机还朝着马腿上狠狠的劈上了一刀。
敬:“身后…”洲子敬拍了拍夜雨清肩边,一把短匕朝着二人砍来,还好速度够快双刀相抵。
刀只离自己的胸口没差多少,洲子敬的心跳开始提速。
他躲出了夜雨清的庇护,“求己不如求我。”
树上的叶子刷刷落下,惹得人心浮气躁抽空抬头却看得树上有人架着密密麻麻的弓弩。
敬:“夜雨清!留点心眼。”
支支离弦的箭一并如雨般落下,只差一点险些被射成了筛子。
洲子敬看准拿起地上的箭,在手里紧紧攥着敌人一近身他的动作极快就像条在水里的游鱼。
“噗嗤”一声冰冷锋利的箭贯穿咽喉,白皙的脸上被沾满了血迹,本想下意识的拿手擦擦舔舔嘴边的血渍的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但某人看着也只能收好了手上的动作。
“娘的!这个小白脸是谁?找死是不是?”其中一个敌兵大怒道。
敬:“吾是大洲摄政王,不留吾名各位只需知尔等在大洲境内行不轨的勾当当斩。”
此话一出口,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说话寂静一片,怎么那么又多了个摄政王?
隐隐约约的发觉着一股力牵引着他,转过头才发现夜雨清宽大的手掌紧握着。
夜:“现在不跑……更待何时?谁都不知道后面有多少人马。”他凑近了洲子敬的耳朵轻声细语道。
群人缓过神来才看到二人已经跑了一段距离。
在危难的关头没人会在意些小细节,夜雨清只是牵着洲子敬的手脑的跑着。
敬:“身后还有人吗?”
他往后面看去穷尽的人马蜂拥而至,心都凉了半截。
夜:“刚才就不应该与他们多做口舌之争,这是最笨的做法。”夜雨清说。
本就心烦的洲子敬听到这句话时压不住火气,“直接绕道走不好吗?夜太傅做事还真是有分寸。”
夜:“臣现在没有闲工夫与殿下争辩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们就这样跑着,直到了一处悬崖口才匆忙的停下脚步。
洲子敬喘着粗气警惕的看着,可身前的人马已经跟了过来。
身前是豺狼虎豹身后是万丈悬崖,进退两难。
洲子敬把仇视的眼神送给了身前的人,‘难不成……朕真的要折折在这了?……真是荒唐至极。’
身前的敌兵还在步步紧逼,‘若这个传下去不是要后人笑掉大牙?登基连二月都没有……’
他的心里在打退堂鼓,可表面上依旧显一副凶样。
群人皆在讥笑他,最后一把弓架着对准了夜雨清的心脏处。
可他大难临头却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的看着。
敬:‘罢了……都要死了还不如多做件善事到阎王殿。早点过审投胎的时候还能顺利点。’
想完洲子敬很快的闪到夜雨清面前,那支箭也恰好射出。
他替夜雨清挡了一箭,红色的液体染红了衣衫嘴角也开始溢出腥甜的血液。
夜雨清眼底闪一丝惊讶,不可置信‘洲子敬你当真就那么傻?什么都看不出来?’
方才这一举动打破了原来夜雨清的计划……
随后弓举的越来越多,还好刚才只是射中了肩膀……钻心的疼痛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么一次了,但还是痛的让人五官乱飞。
一个没站稳他跌下了悬崖,他没有过多的动作,等夜雨清伸手时为时已晚……
“大人……这次我们做的不吧?哎就是一个傻子好办。”那群人嬉笑着庆幸着。
夜:“嗯……做的不…”他的话很少可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
刚开始的时候夜里做梦都想到报的仇终于是完工了,可心里都觉得空虚万分。
夜:“剩下的东西就不用管了一群蝼蚁而已,你们可以回去了。”
人群散后夜雨清转了一个方向,看着身后的悬崖愣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