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砰砰砰。”
巨大的声响落入后院,真要挖地三尺找家产啊!
抄家注定让御史大人失望了,早就听闻靖安伯府世袭罔替,祖祖辈辈赏赐下来的皇家之物,让人垂涎三尺。
前院官差们乐此不疲的东找西翻,恨不得挖地三尺。
只要觉得能藏东西的地方,统统都掀开来查看,已经砍断第十棵树木了。
监察御史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呸!还当靖安伯府是块金疙瘩,合着翻找这么半天,竟只搜刮出十几个铜板,和妇人头上的发簪,首饰物件而已。”
说完还是觉得不解气,在内心疯狂暗骂。
早知如此就不该上赶着跑来靖安伯府,应当去景安伯府邸。
想要捞点好处的监察御史悔的肠子都青了,忙活这么久肚子都快饿扁。
当他想要离开之际,韩王身边的侍卫前来传话。
“监察御史大人,主子让您今天加紧守卫,皇宫私库与韩王府邸失窃,不能让贼人逍遥法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收到,你快去回禀韩王吧,就说本官已然知晓。”
监察御史也不愿再靖安伯府逗留,找不到值钱物件的府邸,不值得本官再次驻足,应当将精力放在韩王交代失窃案件中。
要是能够办好,那么今日抄家没有收获,也能功过相抵,大不了找个替死鬼,只要案件解决,论过程如何。
“把这群人全部押送到城门外,翌日午时流放大部队集合完毕,立即出发琼州。”监察御史说完,便前往查案。
“靖安伯多有得罪,小的要将您穿琵琶骨。”
另一位衙役看不下去,走上前说道:“不是,冷江,他现在只是庶民,何必对他如此客气。”
酷刑即将上演,女子们纷纷合上眼,唯独姜时宜倒是想看个真切。
靖安伯府凡是有武功的都被衙役穿上琵琶骨,防止路上逃跑,不仅如此还会单独戴上繁重的手铐与脚链,行走都会成为一大难题。
更别提逃跑,单独跑了也会连累到府内女眷。
“啊啊啊。”
现场顿时哀嚎一浪高过一浪,血肉模糊一片,意志力不强的人,此刻已经昏死过去。
徒留一个靖安伯姜天,尚且留存一点意识。
衙役们望着一群人,以为这就结束了吗?重头戏刻字金印还在等待着小姐公子们。
当他们宣布的那刻,凄婉悲凉的声音再次袭来。
这相当于按在耻辱柱上摩擦,姜家二房的闺女姜晚晚第一个站出来说不:“我不要脸上永远带着这个印记。”
这边闹哄哄动静吸引着领头衙役:“好啊,既然姜家不愿意配合,那么流放改为抄家好了,省得弟兄们白跑一趟。”
为首的冷风当差这么些年,已经习以为常这样的场面,丝毫不客气放出狠话。
就让她们在抱怨几句,最后都是要乖乖听话。
这古往今来还没见过皇上回心转意的,所以他有足够的信心,帝王所言,一言九鼎,岂能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