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被拐回家,姬薄就忍不住进一步试探怀洲的态度。
“姬薄,你在屋里吗?我进来了。”
嗯?怎么没声音?不是说叫他八点过来一趟,有事和他商量的吗?
“姬——”
“嗯?”
里面忽地响起一串水声,怀洲下意识就走过去了,看见氤氲水汽中,里面半遮半掩的年轻男性裸体的时候,瞬间反应过来:姬薄在里面洗澡啊……
但是——
“你洗澡怎么不关门啊?还、还叫我这个时候过来。”
“嗯……怀洲。”
听到自己名字的怀洲耳朵一动,本来要走的,但身体反应比脑子快一步,脚往前一跨,然后就看见逐渐变得清晰的画面——
姬薄握着自己的鸡巴,正快速上下撸动着,肉棒在他手中逐渐变得蓬勃雄壮,硕大肥圆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在激剧的摩擦下,颜色都比都茎身深了一圈。
怀洲忽然脸一红:他在干什么啊,他怎么还看起人家撸了?
“你、你先洗澡,我等会再来找你吧。”
“等等,怀洲——”
姬薄忽地直接朝着浴室门口走了过来。
“你身上还有泡沫呢。”
“嗯,我在洗澡。”姬薄将手摁在浴室门上,然后瞬间在上面留下了一串漉湿的掌痕。
“不去冲掉吗,唔?”怀洲瞳孔一缩,整个人被姬薄一拽,一起拉进浴室里去了。
“你拉我进来做什么?”
“还记得我傍晚的时候说,有事想找你商量吗?”
“嗯。”怀洲面露疑惑:所以呢?这和姬薄带着一身泡沫拉他进浴室有什么关系啊?
正疑惑着,姬薄就猛地抱住他,把他身上也弄得湿淋淋的。
怀洲一懵,又听姬薄说:“一个人没什么感觉,要一起吗?我觉得我们之前配合得还不。”
姬薄看似表情随意,实则紧张极了,眼睛都不敢眨,一直盯着怀洲的动作:如果怀洲拒绝的话,那他就说是在开玩笑。
“那试试吧。”
“但是……”
“但是什么?”姬薄语气急切,“不喜欢我的浴室吗?那回头换……”
怀洲:“我没带衣服,脱了我一会没衣服穿了。”
“穿我的。”姬薄重喘了两声,然后将人一起拽到花洒下。
哗啦啦的水流把两人彻底浇湿,借着水汽,姬薄终于可以贪婪地一直盯着怀洲不放。
“这个力道怎么样?”
怀洲被动地叫人扒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将两根鸡巴抵在一起——
此后姬薄不断摆动起精壮有力的腰跨,压着他的鸡巴狠狠滑蹭撞击,很快怀洲的呼吸声也跟着变得急促:“嗯,很,很刺激……就是,唔嗯,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你忽然把我叫来做这种事,嗯……很奇怪……现在不需要敷衍、唔,敷衍我的家人。”
“和他们没关系,怀洲你舒服吗?和我做这种事情,舒服吗?”问的时候,姬薄的手指又倏地往上一滑,绕过怀洲的冠状沟,连着抠了好几下。
怀洲登时被那真比刺激的电流激得浑身一颤。
“呃嗯……舒、舒服。”
“舒服就对了……做爱就和你的爱好一样。别人说什么,怎么想,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怀洲,只要追随着你的本心走。所以在当下这刻,你和我在一起是很快乐的,对吗?”
快乐吗?
怀洲半眯着眼睛,身体战栗着,因为激剧的快感,神经也跟着紧绷起来。但他思考了会,确实和姬薄说的一样,很快乐,很舒服。
“唔。你说的对。”
又是对着他的鸡巴进行了一番玩弄,怀洲连连惊喘,成功被睡服了。
姬薄忽地从背后环住怀洲,又把花洒拿下来:“拿着,对着自己的鸡巴冲一会,会很舒服的。”
“嗯……水、呃嗯……水流太大了……”怀洲照做后,登时抖了好几下。
姬薄轻笑起来,又开始在怀洲颈后种草莓,嘴唇含住一小块白腻的软肉,又嘬又吸,一下子就把怀洲吸得惊喘连连。
他忽然被姬薄揉着皮肤,捏了好几下,然后就着从腰下滴落下的大股水流,在那摇甩着的肥臀上上下挤压、滑动,直接把这团软肉揉得肿起了一大片。
“姬薄……别,别揉了。我要拿不动花洒了。”
“拿不动就直接压在你的鸡巴上,让喷头对着你的龟头冲。你的马眼那么敏感,应该会很舒服的吧?”姬薄边说,又两掌用力往下一扣!肥软丰润的圆臀直接被他强行掰开,一大团软绵绵的臀肉几乎陷进他的掌心里,叫那火热的大掌画着圈儿似的摩擦,又热又爽,直接刺激得抖颤起来。
“可是太,嗯……太大快了……马眼很酸。”怀洲上下晃动,一对挺翘的小奶子也跟着屁股瓣一起摇动起来。
姬薄忍不住,最后在那臀肉上揉了揉,然后将怀洲的身体微微往上一提。轻微的肉体碰撞声响起,那对滚圆的肉臀直接被拽到姬薄的胯下。怀洲迷瞪瞪地被粗圆的龟头压在湿淋淋的臀肉上戳了几下,而后疯狂哆嗦起来。
“嗯……有,有点烫。”怀洲哼唧起来,他乱动,手腕也捏着花洒乱甩。他明明不想的,可敏感的马眼还是被强劲的水流疯狂冲刷着,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吐出一串湿液了。
年轻男人挺着腰,快速往前一顶,直直凿开那只水润红艳的嫩屄——
“唔。”
肥嘟嘟的肉唇被龟头碾了几下,迅速拨开到两侧,嫩肉摩擦间响起一串黏腻的摩擦声,但很快又被花洒的水声盖住。
怀洲似乎听见姬薄笑了几声,但水声太大了,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噗嗤”一声,粗圆肥硕的龟头直接没入了娇红湿逼里,穴口一下子被撑得圆鼓鼓的,一圈外翻的红褶被完全肏到绽开,水润嫩肉急速蠕动一会,还是被凶猛冲刺的鸡巴肏成一张比潮热的红色肉膜,紧密而契合地贴在男人的阴茎上。
那勃立跳突着的肉筋格外凶狠,尽管怀洲的嫩穴下意识绞紧、把阴茎箍得有些发疼,但姬薄前后抽插狠顶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粗热的伞冠狠狠捣进细腻肉道深处,软肉不断推挤,几乎每次鸡巴狠肏进去的时候,都会有一大圈的湿红肉褶缠绵裹夹上来,紧嵌入起伏的粗硬筋纹中,越是被茎身碾得发酸发痛,嫩腔中产生的激烈快感就越是刺激。
而且在龟头换着方向,不断变着力道狠顶水穴里软肉的时候,一股尖锐的电流忽然在腔内流窜起来,怀洲屁股一颤,然后忍不住绷紧了臀尖。他扭动几下,敏感的臀瓣上又突地落下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