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哈、哈啊……不仅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又,又肏进去了。
怀洲被人又抽屁股,又碾着敏感花心狠凿,当即舒服得鸡巴乱甩,那龟头比挺翘,来来回回地摇动。花洒就那么随意地压在乱颤的茎身上,被横断的水流滋滋乱飞,一时间都分不清那团飞溅的透明水液里,到底多少是水,多少又是怀洲鸡巴里流出来的腺液。
“你怎么抽……抽我屁股?”
现在可没有喝酒,怀洲被一个小辈环着腰插进了小穴里不说,竟然还叫人……打了屁股?
姬薄顶了几下,又将大掌盖在那团遍布着抓痕和鸡巴拍打痕迹的肥臀上,缓慢却极富技巧地揉捏起来。等他把怀洲又肏又揉的,玩的神志涣散后,才缓声开口:“抱歉,这个月我实在是见了太多人了,可能是情绪堆积过多,现在忽然和你亲近,就忍不住……唔。”
后面的话姬薄就没再说了,但故意断在那边,却留下了一点故意勾人的意味。
“那你也不能……不能打我……”怀洲脸蛋红红,努力摆出一点长辈的架子,“我是阿越的小舅舅,也是你的……嗯,长辈。”
“嗯……是长我几岁。但是小舅舅这么年轻,要是我们站一块,人家也肯定觉得我才是你哥哥。”
怀洲被说得发懵:什、什么哥哥啊……阿越的朋友到底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长得年轻。”
怀洲还在努力思考着呢,身后的肉刃又忽地快进快出,凿得他的肉腔持续发热。
刚叫鸡巴顶得前后晃了好一会,龟头忽地压在了他的花心上,粗长的鸡巴开启了新一轮捣磨狠肏,把那块敏感的软肉凿得隆起了一大片,紧窄的穴腔也因此狠狠绞夹,变得愈发细窄。
实在是是太酸了,鸡巴完完整整地插了进去,把他的两瓣唇肉碾得东倒西歪的,腿心中央的花穴跟被钝刃彻底凿开似的,那茎身骤然小幅度旋转摆动,又把这只豁张的红色穴眼捣得松软几分,肥嘟嘟的肉环经此挑逗,愈发可怜地往外鼓胀了一圈。这下可好,姬薄只要狠狠往前一冲,两只随着惯性冲撞过来的精囊就会精准地抽打在这两瓣彻底翻绽开的丰润唇肉上。
怀洲没处躲,只能抖着两条打颤的小腿,小幅度往前挪了几步,但姬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怀洲的屁股刚“咕兹咕兹”地和鸡巴分开一小段距离,那根勃起的性器又比凶悍地追逐过来。
“姬薄……慢点……”
“快一点才会舒服。让我来摸摸你的鸡巴……嗯……”姬薄又笑起来了,“是很舒服的对吧?鸡巴现在很硬,龟头都有些烫手了。我给你揉马眼的时候,会想射精吗?”
姬薄用这么正经的语气问他,怀洲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只是和谐地做爱而已,毕竟两个人都很爽……唔。
“想射精。但是太酸了,龟头,啊嗯,龟头涨得受不了……下面,下面也很酸。”
姬薄一边肏,一边又抓住怀洲的手腕,带着他动作,移动着那花洒喷头,叫强劲的水流对着敏感的鸡巴连续射了好久。
“下面有这么多地方,到底是哪个地方最酸?你告诉我,我现在也帮你一起揉一揉。相信我……很快就会变得更加舒服的。”
“嗯,阴蒂……揉一揉那里。”动情的身体在被姬薄摁住那颗小巧脂红的软蒂时,竟瞬间浮现出了大量的酡红色。
整个被撑开的甬道也变得格外热烫,暖融融的蜜液从蠕缩着的娇嫩宫口涌出,‘噗嗤噗嗤’地浇在姬薄的性器上,那根怒勃的肉屌被骚水一冲,好像捂得愈发热烫了些。
“这个力度可以吗?”
“嗯,嗯啊……可以。”
姬薄一会用手指尖夹住那骚豆子,一会又比粗暴地捏上几下,软粒被可怜地拉长、捏扁,反复搓揉的过程中,那可怜的蒂头不知道痉挛了多少下。里面被掐得硬邦邦的,像是——
“阴蒂也勃起了,那我再操操里面好不好?”姬薄还是那副商量的口吻,“只是再往里面一点,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就停下来。”
再往里?唔……可是已经,已经插到那么里面了。
怀洲低头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隆起了一个尖端,这种视觉差下是有些恐怖的。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还要怎么进去?里面已经是……呃嗯……”
姬薄接了他的话:“对,就是抵着你的子宫磨一磨,我龟头很大很粗,你已经感受到了吧?不需要做什么的,你只要放松一点……身体上、精神上。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交给我。”
姬薄又不遗余力地宣传了自己的龟头有多粗、多涨圆,光是压过去,就会叫那团不断翕张的娇嫩宫口爽得吐汁。
怀洲被诱惑了一下下,意志顿时变得不太坚定,他点了下头。
下一瞬,他的身体就被倏地摁到姬薄的胯下。
一串沉闷的“啪啪”腻响后,对方的胯部似乎和自己的臀丘紧密连接在了一起,后面的事怀洲根本从拒绝,那龟头抵在肿胀的软肉口,然后毫不留情地又顶又碾,在敏感的宫口连续开合,抽搐着露出一道脂红黏腻的松软肉洞时,更是毫不迟疑地又顶了一下——
“呃嗯,啊!”
龟头一下子把这只软嘴彻底碾得内陷进去了,怀洲没有丝毫准备,穴口怎么都夹不拢,大股大股的湿液涌泄出来,那软肉最后的抗拒都成为了徒劳。整个肉道都变得水津津的,鸡巴随便在哪处骤缩的软肉壁上戳刺几下,就把那骚肉刺激得连连战栗,最后服帖地凹陷下去,将姬薄的性器牢牢裹住,缓慢而热情地吞含嘬吸起来。
怀洲哭哼着扭动起来,他一时间忘了自己身下的那刻肥嘟嘟的肉豆还被姬薄掐在指尖,这一胡乱挣动,直接叫那刻脆弱的小东西遭受了一番苦楚。却也不痛,只是尽的酸意在体内飞速蔓延。一下子刺激得肉屄越发热烫潮湿,裹着茎身痴痴按摩的潮红软粒似乎也蹭地膨胀了一圈,“滋滋”地前后翻滚,压出了一堆淫糜水声。
“你是要我继续还是停止?”姬薄听着很是为难,“你在哭吗怀洲?但你里面流了很多水。尤其是靠近子宫的地方,哪里的水多的要把我的鸡巴泡发了。”
“别,嗯啊,别乱说。”
屁股又被姬薄抬起一些,圆滚的臀瓣禁不住左右甩动,而后忽地狠狠收紧!姬薄的茎身一下子被狠狠夹了几下,软肉似乎在抗拒性器的猛烈鞭笞,但这团柔软的骚肉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叫姬薄的肉屌被刺激得更加兴奋罢了。
怀洲自是受不住激荡的快意的,他默不作声地动了几下,没提叫姬薄拔出的话。
那就是……默认了?
姬薄忽地提腰,再次前后猛冲,在那春潮涌动的花穴里狠捣狂插,将多汁松软的嫩屄彻底肏成一个鸡巴套子,龟头和茎身不断滑动,压着那些蜷缩骤缩着的软褶连番磨碾,最后压在那只娇嫩宫口,深深挺进入内——
“啊!——”
好涨、撑得快死了……
怀洲尖叫一声,在龟头破开宫口的瞬间忽地浑身脱力,花洒就这么从他手里掉落下去,在地上砸出一声清脆响声。
怀洲却像是被操懵了一样,半晌没眨眼睛,目光茫然地看着前方的某处。
“怀洲,我要继续动了……?”
“嗯,呜啊——”
好快……被完全肏开了。
细腻淫热的水液从高潮中的宫腔内汹涌泄出,骚汁经由鸡巴狠拍数下,当即化作团团黏稠白沫。
细沫顺着股缝下滑,又叫怀洲惊喘了好一会。
“嗯?姬薄……又,又去做什么?”
“身上很多东西,我们去冲掉点。”
说着,姬薄竟是直接顶着怀洲被肏得鼓胀殷红的嫩屄,让怀洲被迫往前走了几步。
短短几步路,怀洲都觉得自己的双腿不是自己的了,他好像骑在了什么木棍上,才会走的这样僵硬又变扭。
唔……还要持续多久呢?可是,又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