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薄自觉他们上次在浴室玩得很尽兴,他也比较收敛,一没给怀洲灌酒,二没把怀洲玩得晕过去。而且怀洲那天也叫得蛮爽的……
姬薄心花怒放,觉得这次的试探非常圆满。
可一连好几天,怀洲竟一直泡在他给对方准备的画室里,他去工作,白天怀洲就在画室里呆一整天,他回来,怀洲勉勉强强和他吃个晚饭,随后又找借口走了。
姬薄面上不显,心里却已经想好了一百个给老婆下药的办法。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怀洲主动找上他,坦白说要聊聊。
“好啊。聊什么?”
“我觉得上次那样有些奇怪。”
姬薄努力维持着笑容:“嗯?哪里奇怪?”
——要是怀洲提出要中止合作的话,那他今晚就把藏在柜子里的药下到怀洲的牛奶杯里。先把人弄晕,锁在床上做个三天,叫怀洲没力气下地。他会一直拉着窗帘,叫怀洲只有在吃他的鸡巴的时候,才能勉强计算时间。以那些药的效用,只要七天、他就能……
“本身的交易就是对我有力的,上次做爱我又那么舒服。唔。”怀洲拧着眉,颇为纠结,“我们只是合作对象,每次都是你努力把我伺候得那么爽……很像我占了你便宜。”
姬薄表情一愣,怔了半天:“嗯?”
他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走神,漏听了什么东西。
“这种事做多了很容易痴迷的,我会越来越挑剔,没准会叫你更加辛苦地伺候我。”
怀洲酝酿了好几天,才想着要和姬薄说这话,毕竟他岁数到了,今后的需求会逐渐增多。而且他隐隐察觉,他好像快感的阈值都在逐渐提高……之前揉一揉就好了,现在却要在浴室里做那么久……
“怀洲……”
“阿越说,一味占便宜的合作是走不长远的,就算我去雇佣牛郎,也是需要对等的代价的,这样对你而言,太不公平了。”
“怀越说的?”姬薄微咬着牙,“他还说什么了?”
“唔?没说什么,直说要及时止损,别坏了合作关系。”
“他不是出差没和家里人联系吗?”
“嗯,所以上了专属的网站给阿越留言了,网站是阿越以前做的,只有我们2个人可以登上去。每次阿越闹别扭的时候,我们就是在上面交流的。”说着,怀洲的表情有些苦恼,“就是不知道他这次为什么突然这么别扭,明明是去历练了,这是好事啊……”
姬薄在心里哼了几声:怀越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什么历练,不过就是撂担子跑了。
“咳,阿越毕竟还年轻,心里有些奇怪的想法也是说不准的。”
怀洲疑惑道:“你不是比他还小一个月吗?”
姬薄:“……”
“我。”他顿了顿,“我比较早熟。”
在恰当的时机表现一下自己成熟可靠的那一面,会让心动对象更加放心自己。
【√】
姬薄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好吧,回归正题。你觉得你占便宜了?”
“唔,嗯。”怀洲绞着手指,脸上快速闪过一抹绯色。
何止啊,怀洲觉得自己简直是占了大便宜了……
“可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呢?”
“嗯?”怀洲抬头看姬薄,发现对方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在安慰他。
“你是说——”
“对,我没觉得你占了我大便宜。”姬薄顿了一会,似是在组织语言,“我之前就说了,这一月我压力很大。”
“嗯,我知道。”
所以呢?
“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毕竟这一月我需要接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怀洲摇摇头。
姬薄笑着开口:“想你。”
怀洲眼皮一跳,被对方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的耳朵发烫:“想……想我……?”
阿越也经常说过这样的话,但怎么和从姬薄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怀洲把这心头涌起的奇异感觉,归因于他们睡了好几次。
毕竟他可不会睡大外甥的。
“是,很想你。毕竟仅是和你吃个饭的功夫,我的病症就会好转一些。说起来我得跟你道个歉。”
“啊?”
姬薄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浅红色:“我之前偷拍了一张你睡着时候的照片,有时候我接触得人太多很难受的时候,我就会对着你的照片看几眼,会稍微好一些。”怕怀洲误解什么,姬薄又补了一句,“当然,亲眼看见本人的效果会更好一些,照片只是起到一点点的抚慰作用。”
怀洲‘唔’了一声:“抱歉,我没想到会呆一个月的。”他许下保证,“以后要是出门很久的话,我一定会和你说的。”
“嗯,好。”姬薄弯了弯眼睛,“我电话随时为你开机。”
诶,等会!
怀洲猛然反应过来,他不是来和姬薄聊事的吗?怎么说两句就越过了这事,还直接应了之后的话啊。
“那个……我刚刚……”怀洲想说自己后悔了,刚刚是乱说的,但对上姬薄满脸期待的表情,他又不忍心说出这样打击人的话来。
姬薄:“你刚刚又为我做出那么大的让步,更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你看,我们都是一样的,你觉得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一想到我未来说不定能和你吃很多顿饭,病症也有康复的迹象……好像我占的便宜更大了。”
怀洲被绕得脑子晕晕:“……是、是吗?你真的觉得我陪你吃顿饭,就已经很满足了?”
“当然。”
“怀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允许我提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
怀洲心想:有来有往,他答应了姬薄的要求,这样自己心里也好受些。
但当姬薄覆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时,怀洲的脸蹭地又变得比红艳。
“帮……帮我舔……?”
“不不,不行的,这又是我爽了。”还没开始呢,光是想一想,就知道会很刺激,而且姬薄真的很会弄人,虽然有时候会稍微肏得凶了点,但是过程中都是舒服占了大多数。
“行的怀洲,我也会很爽的。光是想一想,我就觉得我浑身都舒服了很多。”
怀洲抗拒了两下就立刻屈服了:“那……那你不愿意了就立刻停下来,我不会说你什么的。”
“好啊。”
停下来?姬薄几乎都要在心里窃喜了:怎么可能会停下来呢,他要怀洲一直喘得停不下来才好。
“怎么是去嗯……我房间。”
“做这种事情,还是选个你熟悉的地方比较好。”
姬薄跟在怀洲后面走的时候,忽地叫怀洲产生了许久奇怪的想法:好像他刚刚花了钱,点了个人带到自己房间里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