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静抚平李香香皱着的眉,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心中限的酸涩。
好在开国府附近都是陆家自己的产业,都是自己人。只要陆思静一声令下,今天这件事就是说出去也人有凭证。只怕这应家放任应煜泽鱼死网破,四处散布这事。
这种事,大家从不论对。大家只愿意用最恶毒的想法去揣测他人,用最龌龊的思想听信谗言,相信且同情实施者。
陆思静懂得这种感受,当初她一个人怀着李香香打拼事业。商场上的对家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陆思静身败名裂,用父的李香香大做文章。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让你同这应公子深交。还以为他真心有你,最后还是和我想的一样。”陆思静叹了声气,“还以为,我家香香遇到了真正对的人,香香,你该有多难过啊……”
陆思静的声音不是很大,不过李香香睡的很浅。
她迷迷糊糊地喊了声:“阿娘…”
陆思静抬起手臂,用衣袖擦掉了眼角的泪,“阿娘在,阿娘在…”
——
翌日。
李香香睁着大双眼皮醒来,“哎呦我的妈嘞,冬宁!我的眼睛怎么这么痛!”
李香香揉着红肿的大眼皮子,冬宁握着湿热的帕子敷在她的眼上。
“小姐,你这是昨天哭太久了。”冬宁一脸贼兮兮地在她耳边说:“小姐,昨日应二公子在百椒楼遇险了。”
冬宁这样一说李香香可顾不上眼睛,异常激动。
“他怎么样了?”脸上忍不住上扬的嘴角。
“应二公子倒是命大,不死也得残,可没了一只眼睛呢。不过他身边的小厮可没那么幸运了,听说两只手臂被砍下丢进百椒楼的太明湖里了。捞出来的时候,被鱼咬的缺斤少两。那小厮死的时候嘴巴张得老大了,都可以塞下一只拳头了。”冬宁说的绘声绘色,还比划起来。
“咦,冬宁,你这说的怎么跟看到一样,你这小妮子是一点不带怕的。”李香香看着冬宁说的起劲,她听得呲牙咧嘴,眼神里带着不敢相信。
“听说的,听说的,我也觉得挺可怕的。”冬宁赶忙解释。
“啧,我一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恶心。太惨了,死的太惨了。”李香香说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摇摇头。她法想象昨日还与她纠缠的小厮,竟就这样死了!
“惨?还好吧,这种人就是该死!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同情他们,他们这是罪有应得。”冬宁说的义愤填膺,连着李香香也觉得这人死的应该。
说了这么久,李香香觉得肚子里空空的,毕竟昨天直接睡过去了,都没用晚餐。
她穿好衣裳,同冬宁一起前往中厅。
路过前厅,听见陆思静在与别人商讨事情。
“在下应昌霖,是应家长子。昨日小弟在贵府与令千金发生口角,今日代父亲前来致歉。不过家父说怎能因此小事大动干戈,竟还要不再与我家往来。我素来听闻开国夫人最是是非分明,懂得以大局为重。还望夫人莫要因两家小孩玩闹,而失了分寸。”
李香香听见应昌霖这三个字,身体僵在原地,大脑一下子短路了。
应昌霖,这名字怎的如此耳熟。
“冬宁,宫里的公主叫什么名字?”李香香问的迫切,把冬宁给问懵了。
“小姐,你问的是哪一个公主?”
“所有的公主。”
“宫里有个大公主,安平公主李韵钰,还有个不受宠的二公主,没有封号,叫李昭露。”冬宁说时声音极轻,似是怕别人听见一样。
“李昭露。”
李昭露!
李昭露和应昌霖……
不会吧…
李香香抱住脑袋,思绪复杂。
难怪觉得李香香这个名字耳熟,难怪觉得开国夫人耳熟,难怪觉得应煜泽耳熟!
难怪她觉得这个国家什么东西都与唐宋元明清分别不出来,法确定自己穿梭到了什么朝代。
原来这根本就不是时空穿梭,根本就不是回到古代!
原来!她是穿到了高中时期看过的一本古言里!
厚礼谢!
怪不得她可以和这里的人顺畅交流,讲的都是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