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美骚年被浪荡公子拐回家宠爱玩弄侵入嫩穴、身体被玩得好奇怪(1 / 2)

“极乐净土”是笙城最火爆的青楼连锁店。

杜芳芳是“极乐净土”南衢分店的男老鸨,每天工作勤奋,爱岗敬业,积极拉客。

这天早晨,他的下属向他传播晨间八卦,说南衢的街市上来了一位姿色貌美的少年,笙城里没人认识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打哪儿来的,只见他大大方方地在人来人往的街口席地而坐,唱歌卖艺。

惹眼的是,少年身上穿着树叶和兽皮缝制的粗糙衣袍,服饰如同山里的野人,抱着一尾弯月形状的箜篌弹唱。

声音甜美,但是五音不全,因此唱歌实在是相当难听,每一句听起来都在让自己的耳朵遭受强奸,可周围还是围了不少观众,大概是贪慕少年美丽又奇异的外貌打扮,看热闹看稀奇,纷纷把铜钱扔进少年面前的帽子里。

男老鸨听完,一拍大腿——“走起,去看看!”

看看有没有必要把这个野生少年捕捉回来,培养成自己青楼门店的锦上花,摇钱树。

到了街口,拨开人群挤进去,一眼看到卖艺的少年本人,男老鸨就激动了!

少年的服饰的确是野性粗糙没,但他的脸蛋却清丽娇柔,身段凹凸有致,皮肤像白嫩的牛乳和皎洁的月光,胸型饱满,纤腰丰乳,明显是个难得的双性美人,双腿笔直修长,好材料啊!真是好材料!

男老鸨眼中的好材料,当然就是接客上床的好材料。

一定要把这块好材料搞回去,好好打磨打磨,现在的富豪官老爷们什么美人儿没见过?嘴都吃腻了,这种新鲜的野东西肯定受欢迎。

于是男老鸨整了整衣冠,便上前去笑容可掬地打断少年的演奏,道:“小兄弟,你是哪儿人啊?”

少年抬眸对老鸨勾唇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我是山里人。”

山里是什么山里,不得而知,这口音一听就是外地来的。

老鸨接着端着微笑问:“那你来我们笙城做什么呀?”

“我来赚钱!听说这地儿富庶。”少年回答得很干脆,声音清脆爽朗,掷地有声。

周围人都哄堂大笑,老鸨也不例外,有人猜测,这少年是不是远方某座高山上的仙门弟子,私自偷偷溜到了人世间来玩耍,所以是这样不谙世事、纯真可爱的样子。

老鸨笑够了,瞥了一眼地上盛满铜板的帽子,正色道:“你在这儿摆摊卖艺,能赚几个钱啊,一会儿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来了,看你这样水灵可爱,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你不轨……”

“保护费”是什么?“不轨”又是什么意思?少年暗自疑惑。

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老鸨,专注地听他叙述。

老鸨略一停顿,接着说完:“不如你跟我回去,我家开的酒楼,正缺你这样有天赋的乐师,给客人演奏音乐,我看着你跟我挺投缘,请几个姐姐教你演奏,我保证,包你吃包你住,你给我们那儿的客人弹一曲,赚得钱比你在这儿弹一天还多。”

周围的人又笑了起来,尤其是男人,所有人都认得这位大名鼎鼎的男老鸨,知道他这是要诱拐纯真少年回去逼良为娼了。

有人在后面小声地说着“别跟他走”,但也只是寥落的一两声而已,因为这位男老鸨与官商勾结后台不小,平民百姓们不敢得罪他。

男老鸨瞪视了大家一眼之后,人群中便不敢再有拦着他生意的声音。

“你那儿真的赚钱吗?”少年偏着头对男老鸨眨了眨眼睛。

“当然了。”男老鸨眉开眼笑,颇有气势地掐了一个响指,身后的软轿就移了过来,“请公子上轿,噢对了,公子叫什么名儿啊……”

“我叫夜弦……唔……慢点……”

夜弦还没有做好决定,迷迷糊糊,就已经被男老鸨的随从拉上了轿子,箜篌和帽子也都被一并扔了上去,那似乎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那顶轿子做得漂亮,所以夜弦也没打算拒绝,他对新鲜的漂亮的东西总是充满兴趣,坐在轿子上,好奇地左顾右盼,掀开帘子往外面张望。

人群看着老鸨的轿子走远了,才纷纷发出唏嘘的叹息议论——唉,这么清纯可爱的小公子就被拐进泥潭了,两个月之后,怕是就能在“极乐净土”的舞台上当众跳伤风败俗的脱衣舞了。

“夜弦啊,这名儿真好听,谁给你取的?”老鸨坐在夜弦的旁边,看着他如同注视一笼子菜,和颜悦色地搭话。

夜弦专注看着窗外的风景,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远处的建筑:“那个尖顶的房子是什么啊?”

“那是寺庙,求姻缘香火最旺盛的地方。”

“那个呢?”

“那是冰糖葫芦,你要吃么?”

……

突然,轿子一晃,猛地停了下来。

“哟,沉三少爷,您有何贵干啊?”轿夫拨高的声音。

“轿子里什么人啊,出来看看。”外面传来一个清越而慵懒的男音。

老鸨还来不及拉住夜弦,夜弦就好奇地一下子掀开轿帘,探身出去。

外面一头油光水滑的乌黑骏马,拦在了他们的轿子面前。

骏马上面是个年轻男人,身材高大英挺,手里握着一根黑色马鞭,长发没有像规矩的成年男子一样好好束冠,而是散漫地在肩头披散了一半,黑红相间的劲装也穿得并不正经,前襟咧开,里面露出一角健壮的胸肌轮廓,清晰可见。

“呀!快看!是沉家三少!”

路边的少年少妇们见鲜衣怒马的沉三少爷,全都切换成花痴模式,停下来兴奋地咬着手帕尖叫,虽然沉家三少不一定认识他们谁是谁,但他们都已经私自在春闺梦里与他云雨过许多次了。

“喔~~我就说今天出门有好兆头,真遇到了沉家三少耶,他怎么穿什么都这么帅!他的腰……噢!我的天!”

“他的腰就像公狗一样,好有力喔!”

“不有力怎么行?他的那话儿那么粗那么长,一直顶到了人家的深处,要是不动快一点,人家就痒疯了。”

每个女人,甚至还有一些清秀的少年男孩,都仿佛被沉家三少操过千百次一样叽叽喳喳,羞红着脸议论纷纷,说着最为害臊的话,彰显自己被沉三少爷“采撷”的体验是最佳的。

沉三少爷对那些痴汉的议论习以为常,漠然视。

他跟钻出轿子抬头的夜弦打了个照面,微微弯唇,露出一个似是而非(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浅笑。

夜弦在与他对视的一瞬间也失了神,除了他哥哥朝歌,他还从未见过长相这样英俊的男人。

沉三少爷的目光移向旁边的老鸨,眼神倏而冷锐,一开口,就是高傲的语调:“老孔雀,你可真行啊,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诱拐良家少男了。”

“三少,您想了,我只是跟这位公子交个朋友。”老鸨的脸色不好看,显然知道面前这个沉三少并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嗬,交朋友?在床上教他?谁不知道你骗这小兄弟回你妓院是想干嘛。”

夜弦没听懂妓院是什么,还很懵懂地睁着眼,就只见这沉三少爷一边说着,一边策马掠过轿前,长臂一捞,就把夜弦捞上去,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马背上。

“抱紧我,别怕。”夜弦只听面前男人的胸膛里传来低沉磁性的震动声。

他长腿一夹马肚子,挥缰,春风得意,一手搂着夜弦的纤腰,嗅着他发间飘散的幽香,纵马带着他狂奔而去。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啊……!”

马背颠得夜弦摇摇晃晃,他吓得抱住男人的腰,他却带着他策马掠过那些飞扬的檐角,发出放肆的笑声。

沉三少爷把夜弦直接带回了他的家,从角门进去,那是一座深宅大院,沉家开布坊,在当地也是颇有名气的大户人家。

夜弦被他拉着,一直走进他家的偏院,那院子里天井不宽,但长着一株绿油油很好看的芭蕉。

沉三少爷说:“我叫沉渊,你呢?”

“夜弦。”

夜弦直勾勾盯着沉渊的眼睛回答,这个沉渊的眼睛真漂亮,在阳光下流转着琥珀的色泽,就好像寒山松树上流下的一滴古老眼泪。

沉渊用马鞭的黑硬的鞭柄抬起夜弦的下巴,那样轻佻地扬起眉毛,他说:“夜弦公子,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今晚还不被那些人玩得乱七八糟,你怎么报答我,嗯?以身相许?”

“……啊?”

夜弦眨了眨眼,四目相对,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完全没听明白沉渊的话,为什么说他救了他?玩得乱七八糟是什么意思?以身相许又是什么意思……这些词语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沉渊见夜弦这一副懵懂天然呆的模样,轻抿唇角,抬手抚摸他被风舞乱的墨发,如同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眸中含着有点邪气又有点慈爱的微笑:“夜弦,听说你是从山里来了?来我们笙城,想做什么呢?”

“我……我来赚钱。”

他缩了缩身子,有些下意识躲避沉渊的触碰,因为这个男人摸得他的心跳莫名有些乱。

“赚钱做什么呢?”

他坦白地和盘托出:“请名医,给我哥哥治病。”

沉渊笑了笑,只觉得面前的少年看模样已经是快到婚嫁的年纪,然而神情语言却还像个垂髫小子。

“你哥哥是什么人?”沉渊接着打探。

夜弦便不回答了,对于他的来历,除了一个模糊的“山里来的”之外,他再也不透露分毫。

沉渊见他不想说,便没有再刨根问底,转而道:“甚好,我家认识很多名医,我帮你物色,你就先安心在我家住下吧。”

沉渊说着,修长的手指穿过夜弦的长发,用梳子帮他梳整齐,然后拿出一只杏花样的发簪,把他的头发仔细地挽起来。

他为他挽头发的时候,眼神十分认真,夜弦一抬眸,就看到他浓密的睫毛翘起来。他的呼吸落到他的脸上,痒痒的。

一时间,夜弦心跳紊乱。

这个陌生男人似乎喜欢他,他想。

可是,他住下之后,很快就听说,沉渊是笙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最爱寻花问柳,勾引全城的姑娘的芳心。

他好像谁都喜欢,也谁都不喜欢,这样深情又绝情的美男子。

夜弦耳尖,有时会听到佣人们议论自己,他们说,三少爷捡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奇怪少年,藏在芭蕉偏院里,这些日子,大部分时间都抛洒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他充其量以后也只是个卑小的宠妾,男人嘛,不就是图个一时新鲜么。

他们说,三少爷早已与另一位官家小姐定了亲,等那出生高贵的正主来了,见了那个夜弦不高兴,或许他连妾也做不成,到时候不知道被多惨地赶出门。

夜弦不在乎他们说什么,他不懂什么妻妻妾妾,他只是觉得沉渊的模样挺好看,说话也好听,他乐意跟这个男人相处,他还愿意帮他找名医救他哥哥,他就更乐意了,要他自己去赚钱找名医,他其实是毫经验,没什么头绪的。

之后几天,沉渊让自家的布坊定制了许多衣服和首饰送给夜弦,又给夜弦送来许多奇珍异宝玩儿。

夜弦新鲜地在珠宝堆里挑挑拣拣,第一次见这些亮闪闪的东西,他开心地把一颗珠子对准太阳,看到里面那瑰丽绚烂的世界。

沉渊想用一只更昂贵华丽的碧玉发簪换下夜弦发间的杏花簪,夜弦诧然:“为什么要换,我戴这只簪子不好看了么?”

沉渊笑着摸他的头:“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你戴哪一只簪子哪一只簪子就发光发彩了,所以我才想要你每天换一只戴,这样照顾到每一只簪子的心情,让它们每位这辈子都有一个发光发彩的机会……反正我府上不缺这点钱,让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换发簪不重样儿。”

夜弦没有太听明白沉渊说的啥意思,反正他就死死攥着那只杏花簪不肯换,沉渊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这是你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沉渊也就不再坚持,揉乱他的头发一笑了之。

夜弦还没说完的是,因为每次看到它,他就会想起沉渊第一次给自己梳头的那种感觉,陌生的、让他不明所以的内心的悸动,因此其他簪子再漂亮也比不上。

后来夜弦爬墙去打枣子吃,从墙上“咚”地摔下来,人倒是没事,就是下坠时秀发一甩,杏花簪啪叽一声掉到地上,断了。

断了的簪子当然是该扔了,可夜弦不让,反而把那根簪子收了起来,用漂亮的手帕包好放在床头。

沉渊白天一般都很忙的样子,总是不在家。

夜弦在家里呆不住,沉渊就让两个丫鬟带着他出去玩,夜弦在街上看到什么好奇的东西都要去围观,但凡他说喜欢的,丫鬟都帮他买下来,指啥买啥,逛了不到一个时辰,买下的杂七杂八玩意儿就装满了一箩筐。

他还选了一只很漂亮的匣子,回去放那根断掉的杏花簪。

天天买买买,买得喜气洋洋,满载而归,府里人看到了,自然要议论夜弦恃宠而骄,铺张浪费,不知检点,还把话传到老太太那里去,说沉渊带回家了一个败家的妖精。

然而夜弦的眼中只有明媚的春光,对这些深宅大院里的流言蜚语、是非长短,他是一慨不知,听了也懵懂。

到了晚间,沉渊会来芭蕉园找夜弦,这是夜弦一天中兴致最高的时候,因为沉渊会握住他的手教他写字。

他学会的第一个字是渊,很难写,但是他却学会了。

沉渊拿起那张宣纸仔细端详,仿佛那上面歪歪扭扭的一个大字是名家所落。

沉渊看着夜弦,笑得开怀。

然后他就会坐在烛光旁,把夜弦揽进怀里,笑吟吟地给他读话本。

夜弦挺喜欢那些话本的,故事里的悲欢离合让他觉得很新奇。

有时候他会问起沉渊名医的事,沉渊便告诉他,名医脾气多古怪,要想请他们出山,要费很大功夫,要有耐心。

夜弦似懂非懂地点头,决定听话地等下去。

沉渊怜惜地捏了捏夜弦的脸颊,为了补偿他,便带他去泛舟。

碧波荡漾,十里荷花与天空相接,行至深处连水面都看不见了。

夜弦站在船头忍不住赞叹:“好漂亮呀。”

他果然见识短浅了,竟没见过这样清丽的景色。

“这有什么,你若跟着我出去走走,能见到比这更美的景。”

沉渊眉梢一挑,一把丝绸折扇风雅地展开了半边。

岸上传来女子的惊呼呐喊声,有人在尖叫“啊!快来看!是沉三少爷!好帅!”,然后迷妹们蜂拥而至,往船上扔手帕扔水果,可惜准头不好,手帕扔进了夜弦怀里。

夜弦眨眨眼,把手帕塞进沉渊手里,转头进了船舱。

“难不成是生气了?”沉渊在外面道,“是我的不是,待我采些莲蓬给你赔罪。”

夜弦悄悄挑开帘子向外望去,沉渊正俯身低头,挑了一个模样周正的莲蓬往下扯呢。

小船已经走远,岸上的女子们法再追上来,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夜弦便专心看起了美人采莲图。

许是被水下交的根茎拦住了,小船猛地一晃,沉渊“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夜弦忍不住笑出声,见沉渊在水中挣扎呼救,才反应过来要去救人。

伸手握住沉渊的手腕,一点点把人拉到船上。

沉渊脸色苍白,靠着船舷一直在发抖,豆大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和睫毛滚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凄惨,不见往日的潇洒风流。

“你还好吗?”夜弦关切地用袖子擦他脸上的水。

沉渊闭了闭眼睛,漆黑的睫毛在眼睑下洒出一片阴影,“不好,我自小惧水。”

“为什么?”

夜弦追问,他就很喜欢水,夏日里在水中玩耍,最是清凉。

沉渊睁开眼睛,把夜弦的小手拢在手心,轻声道:“我幼时在水边玩耍,失足落水,是我母亲把我救起,然而他却被一个浪头打进水里,没有再起来。父亲因此对我心生厌恶,认为是我害死了母亲,所以父亲时至今日也很不喜欢我……”

真可怜,夜弦的心都为沉渊皱了起来。

他安慰地拍了拍沉渊的手背,道:“不怕,你掉进水里我会救你,而且我可以自己上来。”

沉渊的脸色终于稍微好看些了,但夜弦显然没有照顾落汤鸡的经验,沉渊出言指点,夜弦才赶紧把小船划向湖心亭。

“穿着湿衣服很容易生病,我们去烤烤火。”沉渊拉着夜弦的手上了凉亭,另一只手不忘将船上的炭火盆端了上去。

沉渊把炭火燃起,然后脱下自己湿透了的衣服,放在上方烘烤。

夜弦好奇地打量着沉渊赤裸的身体,这是他第一次观察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发现这人身材修长,宽肩阔背,肌肉轮廓分明,窄腰长腿,光滑的皮肤泛着水意,让他有种莫名的心动感。

“看我身体看得这么仔细?你就不会害羞么?”沉渊打趣地偏着头观察他。

“什么?”

夜弦的确沉迷于欣赏他健壮的肉体,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稍微侧了一下身。

沉渊唇角一勾,长腿一跨,来到了夜弦身边,他喜欢看,就让他把自己的身体看个痛快好了。

阳光斜斜照进亭子,打在深渊身上,健美的肌肉轮廓分明,皮肤上竟然出现了一种鱼鳞一样的细细纹路。

夜弦以为自己眼花了,凑过去仔细观察,还伸出手指在沉渊结实的胸膛上摸了摸。

滑滑的,凉凉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然后视线忍不住往下滑。

盯着那劲瘦的腰便不动了。

沉渊的呼吸逐渐加重,“你在看什么?”

夜弦抬头看了看沉渊,继续低头盯着腰看,边看边疑惑:“那日在街上,我听许多人说你是公狗腰,我见过府里的狗,你的腰和它们并不同,我就奇怪,为什么说你是公狗腰呢……”

“……”沉渊瞬间沉默,眼里微妙的眸光流转,似笑非笑,张了张嘴,终于道,“许是你见过的公狗都不太行……”

“什么?不太行是什么意思?”夜弦没明白是指公狗哪方面“不太行”。

“就是……”沉渊笑了,没说出口,道,“罢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嗯,我保证,以后会让你明白他们为什么说我公狗腰……”

夜弦点点头,视线在沉渊身体上游走,又唤道:“沉渊。”

“嗯?怎么了?”沉渊声音有些哑。

“诶,你那里是怎么了,怎么那么粗大?比我的大多了,它怎么还立起来了?你生病了?”

夜弦神色复杂地指着沉渊胯间黑色丛林里立起来的那个愈发肿大的肉茎,心说沉渊的身体看起来强壮,怎么如此脆弱,才刚浸了水,这便要生病了。

沉渊低头,再看向夜弦时,眼中便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嗯,要生病了,被水冻得有些肿了,你帮我暖一暖可好?”

夜弦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十分乐于助人。

他想着沉渊这么可怜,帮帮他是应该的,于是便没有丝毫犹豫,伸出两只白嫩温热的小手便握住了那粗大的肉刃。

“嗯……”

沉渊闷哼一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用力握着那肉茎,再上下搓动。”

“好。”

夜弦老老实实握着沉渊的阴茎,低眉顺目,当成搓面团,认真地用手掌握着上下撸动,那大屌在他的撸动下愈发动情,硬胀肿立,马眼泌出一股透亮的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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