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美骚年被浪荡公子拐回家宠爱玩弄侵入嫩穴、身体被玩得好奇怪(2 / 2)

“咦,出汁了。”夜弦眼睛一亮,“蘑菇头居然还能出水,好神奇喔!”

“嗯,你重点揉一揉那个龟头,用指腹爱抚。”沉渊在加重的呼吸中指使他。

夜弦便听话地又捏住他肥硕的龟头,刚一用力,沉渊就发出带着欲念和痛爽的一声闷哼:“啊……”

夜弦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弄疼他了。

“你没事吧?”

“没事……”沉渊呼出一口气,嘴角挑起了熟悉的弧度,“你平日里看起来纯真可爱的样子,没想到是一个这样没羞没臊的小子。”

夜弦愣了一下,觉得委屈,“是你让我帮你的,我怎么没羞没臊了?”

“你长得这样俊秀好看,又对我一个男子如此孟浪,还不是没羞没臊?”

沉渊调笑道,胯下的肉茎在夜弦玉手的揉弄下更加硬挺。

孟浪又是什么意思?

夜弦不懂,只感觉那不是个好词儿,心里不是个滋味,便愤愤地放开了手。

反正沉渊的那根东西现在温度比他的手高多了,肯定早就没事了,故意戏弄他呢。

哪知沉渊却不依不饶,他握住夜弦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嘴角噙着浅笑:“如今我大好男儿,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负责是什么意思?怎么负责?

夜弦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现在住在沉渊家里,受他良多照顾,如果负责便能让他开心的话,那夜弦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

沉渊嘴角的笑意更浓,把夜弦的手按在胸口,道:“那,小娘子何时与我成亲呢?”

成亲?

夜弦突然想起来,话本里都是书生要对姑娘负责的,然后他们便会成亲,一生一世在一起。

可他,没有办法和沉渊一生一世在一起。

关于他的来历,有人猜测他是山野蛮族,有人猜测他是仙门弟子,他们都猜了,他甚至并不是人类。他是遥远的森林中守护万物的神鸟后裔,凰,只是暂时下山来人间找名医救他的哥哥凤。

他注定法与一个普通人长相厮守。

负责可以,但成亲不行。

“我,不能和你成亲。”

夜弦缓慢但坚定道。

沉渊嘴角的笑意冻结,手也慢慢变得比刚从水里出来时还要冰冷僵硬。

“为什么?”沉渊问道。

夜弦摇了摇头,道:“除了这个,做什么都可以。”

沉渊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你连个理由都不愿给我。罢了,罢了。”

他放开了夜弦的指尖,把半干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示意夜弦上船。

回去的途中,夜弦几次想跟沉渊说话,但是看到他那冰雕一样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夜弦不知道沉渊怎么了。

在人间,对人负责却不成亲,原来是一件这么伤人的事吗?

沉渊眼底的落寞和失望,就像被打碎在湖底的星光,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却刺得人心中难受。

可是就算你现在难受,我也不能答应你,对不起呀。

夜弦在心中悄悄给沉渊道歉。

如果我答应了和你成亲,却法与你履行承诺,那时候你会更难过的。

自那天后,沉渊便极少踏入芭蕉园。

有时夜弦倚在门口看夕阳时,能看到沉渊从不远处路过。

沉渊若是看见夜弦,便会冲他点个头,但也仅此而已。

夜弦有点伤心,沉渊不来,就没人给他念话本了。

书上的字他还没认全呢。

那么沉渊现在在忙什么呢?

夜弦悄悄放出一抹灵识,想要跟着沉渊出去看看,在路过前厅时,却停了下来。

他听见府里的老太太提到了沉渊的名字。

那是沉渊的祖母,吃斋念佛,是个慈祥的老夫人。

此时沉老夫人正在和自己的老仆人说话,提到沉渊便忍不住叹气。

说他沉迷于烟花柳巷不回家,若是被定了亲的那家小姐知道了,多半不会再愿意这门亲事了。

夜弦撤回自己的灵识,没了跟着沉渊的兴致。

原来这几日他都在烟花柳巷里流连呀。

话本里说那都是浪荡公子才会去的地方,沉渊堕落了?

夜弦想了想,决定去找沉渊。

烟花之地,他只知道极乐净土。

才刚走到门口便被人拦下了:“哟,小公子,真有缘啊,咱们这可不许寻常人家的公子进去,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儿?”

夜弦一看,是那天那个在街上想带自己赚钱的人。

“打扰了,我来找人。”

夜弦很有礼貌。

“咱们这你能认识什么人啊?”

老鸨理了理自己的发髻。

“我找沉渊,他在这里吗?”

夜弦拍掉一只想往他身上摸的爪子,心里十分不满。

这里的人真是没礼貌,怎么能随便摸人家呢?

被打了手的是店里的客人,喝的醉醺醺的,也不生气,带着满口酒气大笑:“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美人……有脾气!”

说着还想往夜弦身上扑,被男老鸨推开塞到另一个美人怀里。

“你想找沉渊啊?跟我来吧。”

男老鸨神色复杂地打量了夜弦两眼,把他带到楼上的一间屋子。

“呐,就是这,你自己进去吧。”

“多谢。”

夜弦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这间屋子装饰得十分奢靡,轻薄的纱幔看起来妖娆迷乱。

走了两步,发现里面吵闹的声音是从更里面传来的。

也是他便绕过屏风,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沉渊的确在这里,却不止他一个人在这里。

一张圆形的大桌子上布满了美酒佳肴,除了沉渊之外,还有四五个男子,大概是他的朋友,都喝的醉醺醺的,抱着怀里的女子或者美少年肆意亵玩。

酒气与脂粉气混在一起,熏得人眼前发晕。

夜弦甚至看到已经有两个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了,那美人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脸颊一片薄红,男人的胯下有肉棍子在美人双腿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皮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耸撞得用力,胯下的美人就叫得越是亢奋。

夜弦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干嘛,只觉得他们好像喝醉般癫狂又十分快乐。

夜弦的感知很灵敏,他有些厌恶那种淫靡的皮肉味儿,便掩住口鼻重新看回沉渊。

沉渊身边也围着两三个美人,他们坦胸露乳,娇笑着给沉渊斟酒,还有胆子大的,想坐到沉渊大腿上。

“别碰我。”

沉渊冷冷地低吼了一声,把那些莺莺燕燕都推开,自己夺过酒壶仰着脖子狂饮。

夜弦皱眉。

沉渊眼中笼罩着一层水雾,眼神飘散,明显是有些醉了。

男人们来这里寻欢作乐,但沉渊显然并不快乐。

“跟我回家吧。”

夜弦把沉渊的酒壶拿开。

沉渊眯了眯眼,这才像刚看清来者是谁一样,轻蔑道:“回家?我与你有什么家,你又不是我的妻。”

“你别这样,这样不好。”

“我哪样与你何干?你又怎知我这样不好?我好,好得很。”沉渊话锋一转,突然红着眼道,“你是不是很开心,看到我因你肝肠寸断,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

夜弦抿了抿嘴唇。

沉渊冷笑一声,突然站起身逼近夜弦:“那你到底为何拒绝我,难道以我的家世才貌,配不上你?”

夜弦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你有婚约在身,如果亲事黄了,你家的生意会很难做。”

这些都是从沉老夫人口中听到的,夜弦原封不动地说给沉渊听。

沉渊却不领情,他仿佛气急了,抓起酒杯朝夜弦扔过来。

酒杯在夜弦耳侧带起了一缕发丝。

“好,你可真会为我着想,我若是喜欢你,还会在意那些东西?分明就是你找的借口,你既瞧不上我,便走吧。”

沉渊眼神凉薄,坐回席间继续倒酒,还别扭地揽了一个美少年在怀里。

夜弦看了看这屋里的人,刚才沉渊发这么大的火,竟然没人注意到。

大家都忙着干“自己的事。”

话已经说完了,沉渊不听,他也没办法。

若不是今天看到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着实伤心,夜弦也不会跑这一趟。

自那晚后,沉渊倒是再也没有彻夜不归,只是连路过也不会路过芭蕉园了。

夜弦迟钝地想,自己好像应该离开了。

只是前脚刚踏出芭蕉园,后脚沉渊突然派人来跟他说,有神医的下落,让他再多等两日。

夜弦很感动。

没想到沉渊都那么讨厌他了,还记得帮他找名医的事,果然是君子。

名医还没等到,沉渊就要成亲了。

那天的长街十分热闹,锣鼓喧天,喜气洋洋。

夜弦也跟着出去见识了一下,新娘子的凤冠霞帔很美。

沉渊用红绸子牵着他的新娘,拜天地,拜高堂。

整个沉府都洋溢着快活的气息,人们祝福这一对新人白头到老,沉渊笑着接受了祝福。

夜弦看着这充满人间烟火气的一切,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羡慕。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此刻站在沉渊身侧的人,也许就是他了?

他会和沉渊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吗?

如果没有哥哥,夜弦想,也许自己真的会留下来,把那个借酒消愁的男人拥入怀中细细安慰。

可惜没有如果。

夜弦不遗憾地想。

他发现,在自己心中那小小的方寸之地,除了哥哥,还是哥哥。

那巍巍高山,皑皑白雪,众多的族人,都没有让夜弦的心起波澜。

唯独一想到哥哥,他便法再允许自己有留在人间的想法。

直到刚才,夜弦才发现自己对哥哥的思念,竟然已经积累了那么多。

他忍不住去想哥哥现在在做什么,是坐在雪山之巅,看雄鹰划过天际吗?他甚至在思念哥哥衣袖上那朵雪白的并蒂莲,每次趴在哥哥腿上时,他都会用脸颊蹭一蹭那朵刺绣,就像能闻到香气一样。

既然自己法给沉渊幸福,那就祝福那个幸运的女子,能和沉渊恩爱两不疑吧。

夜弦拿起小剪刀剪了点烛火。

烛光跳动中,沉渊推门而入。

“你怎么来了?”

夜弦见沉渊还穿着大红喜服,身上带着酒气,显然刚从席上下来。

沉渊已经很久没来看过夜弦了,虽然夜弦挺开心沉渊能抛开他们之前的嫌隙,可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去新房吗?

洞房花烛夜,夜弦还是知道的。

沉渊不说话,一步一步走到夜弦身边。

他眼中映着烛火,不断跳动的火苗就像要从那漆黑的眸子里跃出来,把夜弦吞噬了一样。

“你要做什么?”

夜弦直觉有些不对,他开始后退,躲避着沉渊的逼近。

直到退可退,小腿碰到床边,身体晃了晃跌坐在床上。

沉渊趁机俯下身,用唇舌捕获了夜弦。

“呜……”

火热的唇舌带着酒香,强势地进入夜弦的口腔,含住他柔嫩的小舌吮吸舔弄。

夜弦从未被人这样亲吻过,他难受地想要推开沉渊,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床上。

呼吸有些不顺,夜弦感觉自己被大力舔弄的地方渐渐升起一种麻痒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腰带被解开了,衣襟随之被沉渊拉开,他的浑圆饱满的雪乳在男人面前袒露疑。

沉渊带着粗重的喘息,把头埋在了夜弦胸前丰盈的双乳间,带着兽欲热情地啃咬舔舐,大手也覆盖住他浑圆丰挺的乳球抓揉,男人的手指用力的抓握,引起一阵阵细小电流,蔓延在他全身,一直汇聚到他的双腿间,让那个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湿热起来。

敞开的衣襟里,他那对雪白的饱满嫩乳上,很快便被沉渊又舔又揉地弄得满是湿漉漉的津液和红痕。

“嗯啊~”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夜弦第一次觉得有些慌乱,他踢着小腿挣扎,却被沉渊轻易夹住,动弹不得。

身体传来一阵一阵奇怪的感觉,尤其是沉渊舌头经过的地方,炙热湿润。

乳尖被啃咬得有些红肿了,俏生生地在空气中颤栗。

沉渊又往下走去。

夜弦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配合着沉渊褪去自己的亵裤。

直觉告诉他,这样会让他舒服。

既然是舒服的事,为什么不可以做呢?

他腿间从未使用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玉茎早已勃起,下面的花蕊上接着传来触电一般的快感时,夜弦法控制地夹紧了大腿。

细白的腿把沉渊的头颅固定在腿间,男人轻笑一声。

夜弦红了脸。

沉渊继续用舌尖探索夜弦的肉花,湿润的舌头舔过两瓣细细的肉唇,来到上面那颗浑圆的小珍珠上快速舔弄。

夜弦粉嫩的花穴很快便被唾液和淫水浸湿了。

沉渊便伸出一根手指,配合着舌头舔弄的频率在夜弦紧窄的肉洞里浅浅搔刮。

“啊……好奇怪……嗯~里面痒痒的……渊,不要这样……”

夜弦口中发出了他从未听过的那种声音,有点像在极乐净土听到的那名与男人抱在一起的女子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沉渊要对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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