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瑞面孔阴沉:“这不是宗人府!没人会为你的守口如瓶称赞你,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这么看不惯谢安怡?”
宁雪儿:“王爷不觉得自从这个黄毛丫头入了王府,整个王府就变得是非不断了吗?”
“以前是由我代管王府大小事宜,而现在谢安怡来了之后,王爷完全把我的权利剥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王爷都能牵连于我。”
“王爷若真要因为炭火的事休了雪儿,雪儿也只有一句话想说。”
“欲加之罪,何患辞。”她逐字逐句的念得恳切。
奉承瑞拿她没辙,怒气渐消。
宁雪儿继续为自己辩解:“雪儿自从王爷中进士那年,就嫁给了王爷,莫说我对王爷的是否忠心,这些年来我的母家宁氏也为王爷提供了莫大的帮助,若没有我爹爹,王爷如何走到今日的摄政王的地步。”
“王爷现在是想过河拆桥了吗?”
“若王爷还想继续晋升至宰相,也还是要依靠我父亲的托举。”
“雪儿言尽于此,告退。”
宁雪人并非头脑简单的闺中秀女,相反,她的家世强大到让她可以在王府横着走,甚至奉承瑞都要敬她三分。
现在谢安怡踩到了她的头上,她看不惯倒也在情理之中。
谢安怡大病初愈,换上袍子准备出去走走散散心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刚好从奉承瑞房内走出来的眉目刚烈的宁雪儿。
“站住!见到本宫还不行礼!”
宁雪儿煞煞的白了她一眼;“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让我行礼?”
流萤看不惯“宁夫人,哦不,准确的说是妾室,你哪儿来的胆子敢在王妃面前摆架子,还不行礼!”
宁雪儿抬手就是一耳光:“这就是我向你行礼的方式,满意吗?”
“乡下的野丫头,也敢跟本小姐相提并论,我外祖父封宰相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宁雪人过完嘴瘾准备开溜,怎料谢安怡也毫不客气的上来一脚。
“宁夫人今天是疯了?”
“毫礼数,这就是大户人家的教养?简直可笑!”
这一脚刚好把宁雪儿踹到了旁边的泥地,一身绚丽的华服变得肮脏。
宁雪儿倒在地上咬牙切齿的盯着谢安怡,此刻她恨不得把谢安怡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