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风刺骨的冷,谢安怡等的都快要睡着了,奉承瑞才出现。
他的黑色锦衣上围着一圈雪,一看就是刚从外面奔波回来的。
谢安怡马上迎上去:“王爷!你回来了!安怡好想你!”
奉承瑞张开双手,全身冻得冰凉的谢安怡缩在奉承瑞的怀里,祈求得到片刻的温暖。
奉承瑞触碰到她冰凉的手的时候,呵斥道:“屋子里这么冷,为何不点炭火?”
“王爷不知…炭火这种消耗物是归宁雪儿管的,臣妾权支配府里的大小事务。”谢安怡冻得说话都颤抖。
“荒谬!王府里的事轮不到王妃管,难道还归下人管不成!宁雪儿越来越法天了!”
奉承瑞一边指责一边抱得更紧了点。
他把自己的手搓热,捂在谢安怡的脸上:“好点了吗?”
“嗯……好暖和。”谢安怡的脸蛋红彤彤的,冻得做不出大表情。
奉承瑞把她放到床上,还派人送来了库房里最昂贵的蚕丝鹅绒被,六年才产出一条的被子,奉承瑞随意的盖在她身上。
“以后府里有惹你不开心的事,随时来找本王。”
“可是宁雪儿说王爷忙要事时,不能打扰。”谢安怡撇着嘴,樱唇凉得很,一副委屈的样子。
“那是他们,你不一样,从今天起,本王就是你的靠山,随时找本王便可。”
谢安怡似乎病了:“谢王爷……咳咳,咳。”
奉承瑞陪了她一夜,第二天见她身体好了一点才去上朝的。
流萤附在谢安怡的耳边:“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怎么可能对王妃这么好,要我看啊,王爷对王妃是动了真情了!”
“你乱讲!”谢安怡又羞又臊。
下朝后,奉承瑞把宁雪儿叫来了。
她原以为王爷叫她是想她了,还盛装打扮了一番,结果没想到,王爷是去兴师问罪的。
“就是你克扣谢安怡房内的炭火吧?你也算是个名门闺秀,居然在王府玩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不怕本王给你下休书吗?”奉承瑞大发雷霆,他一直想为谢安怡谋不平。
“王爷唤我来倘若是兴师问罪的,那雪儿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