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渡舟是被烫醒的,他醒来看到也棠额头虚汗淋漓,脸蛋发红,全身滚烫,这明显是发烧了。
她抵抗力太弱了。
他下床拿湿毛巾敷在也棠的额头又叫客房服务员送退烧药。
她昏沉沉的睡着,梦里光怪陆离,觉得自己掉进冰火两重天的地狱,冷热交织的折磨让她喘不过气。
几分钟,服务员就送来退烧药,也棠迷迷糊糊的被叫醒,听话的张开嘴巴,药片刚送进嘴里她感受到苦涩立刻皱着眉吐出来。
之后温渡舟尝试几次均成效将药片化在温水里,然后含着药水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
也棠被苦涩折磨哭了,她哭唧唧惹得温渡舟心疼,想起她在酒吧疯玩买醉的状态,气不打一出来:“难受活该!伏特加那种烈酒是小姑娘能喝的吗?”
“吵死了”她迷糊着嘟囔。
这会儿嫌他烦了,真没良心的。温渡舟是第一次照顾病人,等她老老实实睡去,他已经满头大汗,他委实觉得照顾病人比应酬更累。
他晚上原本有约的。
和海事局的一把手谈合作,近期集团研发的“鸠雀号”面临下水,关于船号的申请和下水时间必须敲定好。
哪知应酬过半接到香寒的求救电话,本想一通电话解决,意中得知也棠也厮混其中,应酬后他鬼使神差的连夜赶到宁江。
庆幸他连夜赶来。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直到上午十一点,也棠体温趋于正常。
她做了一个离谱的梦,梦里好像看到温渡舟,梦到他冷峻的脸,梦到两人在接吻,可能是单身太久做春梦了。
脑袋眩晕,她翻身欲找个舒服的睡姿,身体突然撞上一堵坚硬的热源。
她惊恐的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也棠一个激灵,迟钝的意识慢慢回笼:“温渡舟,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也棠将昨夜的事从头至尾回顾...
她们被当做流氓被扫黄队抓了。
夜店买醉吐了。
和温渡舟睡了。
天呐,要爆炸了。
也棠窝在被子里像鹌鹑一样逃避现实,不知过了几秒,温渡舟缓缓开口:“又不是第一次睡,你紧张什么?”
也棠被气哭了:“温渡舟,你太欺负人,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爬我的床。”
他脸色微沉:“都是成年人怕什么?奥,你情我愿的事情到你嘴里就是欺负人。别忘了,当初是你爬上我的床,我是男人,当然不不经撩。”
也棠怒火攻心:“难道昨晚也是我先爬上你床的?年纪一大把,真下头!”
也棠不解气又咬牙切齿:“老男人,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上次我也是受害者,要不是你家的骚狐狸,你是哪根葱老娘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