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渡舟忙活一晚上,整夜没睡几个钟,他闭目养神,也棠闹了半天没动静掀开被子:“这房间是我花钱定的,你懂不懂?”
言外之意是我的地盘,你可以滚了。
温渡舟掀起眼帘:“我衣服送洗了,倘若这样光着膀子出去被人冠上卖淫嫖娼的罪名,老子还要脸!”
卖淫嫖娼,和这几个字过不去了是吧?
也棠气血上头,她猛然坐起来咆哮:“你有完没完?又不是我让你来帮忙的,你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跟着我们小姑娘瞎起什么劲儿。
再说了,老娘有家属!”
也棠一张嘴像机关枪一样回怼,只是被怼的主角双眸含着笑意盯着她一动不动。
顺着他的眼神,也棠看到自己酥胸半露,被子包裹的胸前一道深深的沟壑。
“臭流氓,再看老子戳瞎你的狗眼。”她气的跳脚急忙用被子紧紧裹上胸前的美景,顺着床单滑进被窝里。
温渡舟冷冷的瞄她一眼,厚厚的金丝眼镜挡住他精明锐利的眸子,他伸手对着也棠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谁教你像流氓一样没大没小,脏话出口成章,苏也唯就是这样教你的?”
也棠委屈,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梗着脖子:“你凭什么打我?有什么资格打我?我哥都舍不的!
你居然打我,老娘弄死你!”
温渡舟气的脑袋发晕,这姑娘越大越歪,别看平日里装模作样像可怜的小白兔:“你说为什么?凭我是你男人。”
也棠一愣,漂亮的五官微微皱起:“要不是你的骚狐狸害我?我能和你睡?
老娘在水月宫去卖都不和你染指!死渣男,你不是对玉柯一往情深吗?
哈哈,人家是不要你了。”
温渡舟太阳穴突突的跳,他皱着眉将她禁锢在床上:“你在胡说什么?”
她娇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挣扎:“老色批,你敢说骚狐狸没暗算老娘?
我就是喝了那杯酸奶才和你睡的,两个狗男女,算计我一个小姑娘,还像话吗?
你又没喝酒,凭什么欺负我?”
温渡舟面上一滞,禁锢她的双手暗暗卸了几分力,他一语双关:“你真当我是太监?”
也棠抬眸,面不改色:“你是不是太监和我没关系,关键是以后你别烦我。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俩谁也不认识谁!”
他惯会火上浇油:“爬上我的床还说和我没关系,要不是你,玉柯能和我分手?
按规矩,你的赔我一个老婆”
也棠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是绑着你了吗?自己没本事还怪别人,简直老脸都不要了。”
他漫不经心:“那怎么办?玉柯嫌弃我脏,你正好被我睡了,依我看把你赔给我当老婆正合适。”
也棠趁其不备一脚踢在温渡舟的屁股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赶紧滚蛋,别脏了我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