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骂做狗,温渡舟墨色瞳孔有一瞬的温怒,他将薄薄的蚕丝被扔在床角。
也棠勾起身子捡床脚的被子,他扑过来撕扯她的衣服,疯了似的;也棠从没见过这样暴虐的温渡舟,连鬓角的血管都暴起,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这几年和温渡舟相安事,主要是她识时务者为俊杰,见到他就远远的躲开,甚至连说句话都需要天时地利与人和机缘,更别说像今天吵得如此凶狠。
也棠知道,一旦和那个骚狐狸有关,他就是发疯。玉柯是他的白月光,他的红粉佳人,两人爱的轰轰烈烈,海誓山盟,比霸王虞姬情深,若不是那晚乌龙。
两个金童玉女早就天偶佳成,儿女成行。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也棠拼命的反抗时才发现和他的力气差了多远,堪比天上天上地下。
她真的怕了,也棠声泪俱下:“我了,我再也不骂你老了;再也不骂骚...玉柯姐姐了;再也不骂你狗嘴···求你了!”
温渡舟发了狠...比第一次还要疼:“你不是喜欢骂人吗?让你嘴硬。”
五年前六月一正好是香寒十八岁成人礼,赵家大摆宴席,邀请很多桐城权贵欢聚。
那日的也棠美的像画里的瓷娃娃,她跟着苏也唯在赵家玩闹,十七岁的年纪,稚嫩且美丽。
也棠从小性格跳跃,当香寒牵着男人的手像她献宝似的介绍:“姐妹,我表哥温渡舟,帅吧?”
她顺着香寒的话一番附和,待温渡舟离开后才拉着她的手吐槽:“香香,以后玩可别带他,我们和他不是一路人。”
香寒委屈:“棠棠,我表哥很好的,特别温柔,你接触接触就知道啦!”
也棠皎洁莞浅:”老男人配和我们美少女玩吗?“
这几句话不深不浅落在去而复返的温渡舟耳里,说别人坏话被抓个正着,也棠尴尬的恨不得当场撞死在门柱上。
温渡舟嗤嗤笑着,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苏小姐的确嫩的能掐出水来。”
香寒见状:“表哥,你不许欺负她,一边玩去。”
香寒三言两语打发了温渡舟后和也棠窝在宴客厅角落玩飞花令,几局下来,两人都喝了不少酒。
半痴半醒,她趴在桌上醒酒时喝了一罐玉柯送的酸奶便失去意识,再醒来时躺在温渡舟的床上衣衫不整。
用温渡舟的话讲,是她勾引他的!是她主动的,是她缠上他的,他是男人,他有什么办法?
所以他现在恨透了她,是她的勾引导致他的白月光远赴他国,是她的浪荡导致他的红粉佳人肝肠寸断。
两个倔强的灵魂誓要争个高低,温渡舟狠狠的咬着也棠的唇角,她也发狠般咬破了他的舌尖。
如小船般摇晃的大床起起伏伏,电视柜上娇嫩的绿萝也开了花,在最后一瞬,她几乎要死掉,甜腥的血珠流到她的唇角,她泄恨似的抓花了他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