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渡舟的脑海中总是想到那年香寒的生日,想到在她的身体里奔腾,想到她咿咿呀呀的呻吟、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她娇羞而柔软的腰肢。
也棠反抗的厉害,她肌肤胜雪,发丝凌乱,身上飘着淡淡的香引人遐想,心底的欲望赤裸裸的像酒醉的菟丝花,藤藤蔓蔓绕着他。温渡舟弯腰忍着巨大的欲望:“苏也棠,被胡闹了,空调房这么凉,感冒了别指望我照顾你!”
“我身体很好。”她窝在温渡舟怀里暂停挣扎,一双眼睛傻傻看他,而后又说:“温渡舟,你能不能放我下来,捏疼我了。”
她真的好辜好诱惑。
温渡舟的欲望被点燃,牙齿终于还是贴上她的胸,她打了一个激灵,毫不犹豫薅住他的头发:“温渡舟,你要不要脸?你答应我什么了?还是说你道德败坏就喜欢欺负小孩?”
温渡舟在她胸前咬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看她,目不转睛的看她,也棠被盯得心里直打颤:“小A,和我家玉柯比差远了。”
什么意思?也棠脑子转了十八弯才明白,他这是嘲讽她胸小呢。狗男人,她漂亮饱满的胸还不屑他摸呢,那么看不上,亲她干嘛?咬她干嘛?
也棠脸红,苏也棠,你是什么猪脑子?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拧眉:“放开我!”
温渡舟就是魔鬼,他勾唇笑含笑,“砰”一声,将也棠仍在柔软的大床上弹起十几公分...她被摔得头晕,等回神时听见耳边是嗡嗡的声音。
温渡舟居然好心的帮她吹头发,发丝落在脸上,痒痒的。
这么近的距离也棠可以看清他的脸,光洁白润脸颊镶嵌着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而野性十足的眉,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泛着粉光,均在热烈的张扬他的高贵和儒雅,他似乎发现了她的偷看,绝美的脸上尽是愉悦:“好看吗?对你未来老公还满意吗?”
也棠收敛心神泛着白眼嗤之以鼻,紧接着,温渡舟一巴掌轻轻的拍在她的肩膀:“你真是欠收拾。”
也棠不想和他说话,真的,这个男人太会伪装,温家家业在在他手中水涨船高,他绝不是一个窝在家里帮她吹头发的小绵羊。
他们能结合,归功于他手中的照片,若不是它们威胁。
这辈子,不,下辈子...他们都不可能安静的说会话,即便是看在苏也唯的面子上也不可能。
五年前一夜荒唐后,也棠清晰的记得哪天艳阳高照,刺眼的光穿透窗帘落在他脸上,在半明半昧间他满脸嘲讽:“苏也棠,你这个骚狐狸,竟然勾引我。”
也棠何等清高,哪受得了这般侮辱,她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准备出逃,哪知温渡舟笑的渗人,抓住她又是一顿蹂躏,她记得,哪天酒店床头柜的山茶花开了又开...
他也从鲁莽毫章法慢慢变的温柔。
弄脏了床单也在她的娇躯上开出了花儿...
那种疼痛的屈辱...每当午夜梦回,也棠就恨不得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