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霁月呆愣着一动不动，嘴唇颤抖，好久才道出一句：“妖怪啊！”

看到谭霁月这个样子，越山河有些疑惑，对与他的反应表示不解，“你在惊讶什么？”

谭霁月这一副被震惊了三观的样子让越山河也皱起了眉头，就算是现代社会妖怪基本都不现于世人，但也不至于惊讶成这样吧？七十多前他出现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现在的人都这般没有见识吗？

谭霁月扶着旁边的桌子颤颤巍巍站起来，“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也看出来了，这条蛇……这个妖怪对他没有太大恶意，大概吧。至少他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应该是可以交流的。

“我需要你的帮助。”

越山河很直白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帮助？”谭霁月脑袋上蹦出了个问号，“我能帮你什么？”怪不得谭霁月懵逼，在他意识中妖怪都是神通广大的，怎么也不可能会需要他一个普通的凡人帮助，难道……

一时间什么妖怪吃人疗伤，吃人心法力大增这种奇怪传言都涌到脑子中一遍遍翻滚，谭霁月刚恢复一点的力气和勇气都瞬间一扫而空，紧紧扒着旁边的桌子才能不让自己摔下去。

“你……”越山河见谭霁月的脸色又变得难看，心上的疑惑更甚，不禁凑近了几分想要感受一下谭霁月的精神是否正常。

这一凑近的动作顿时吓坏了谭霁月，条件反射的蹲下抱头：“别吃我，别吃我，我经常吃垃圾食品，作息不规律，重金属超标，吃了我肯定会消化不良的！”

越山河已经彻底语了，“以你的修为早就不食五谷，什么垃圾食品？”

在越山河眼中，谭霁月蕴含神性，周身散发着灵光，雨中静坐时仿佛融入了自然之中，依他所见，若不是现如今天地间神灵不显，灵机隐晦，不出十年此人必定成仙。这不仅是修炼有成才能达到的，更是此人灵台处围绕着丝丝缕缕的功德。

越山河猜测此人必定是行善积德之人。所以越山河才敢大咧咧的直接现行找他帮忙。

“什么不食五谷，我又不是修仙的。”谭霁月委委屈屈的辩解。

到现在，越山河才察觉到了不对，“你不是修仙者？”说完也不等谭霁月说话，身子向前一探，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伸手掐住了谭霁月的手腕。

许久，越山河面色阴沉的放开了手，“你居然真的是凡人。”

谭霁月满脸问号：“不然呢？”

越山河背对着谭霁月，面色阴沉的看着窗外。

他没想到，这么浓郁的灵气波动和神性居然是出现在了一个凡人身上。这完全打乱了他的本来计划，更让越山河觉得郁闷地是，他似乎除了这个人找不到可以帮助他的人了。

认清了这件事之后，越山河更加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