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次次的疼痛让楼此时的大脑非常清醒。没有接涧的话茬,只是不断的用肘击来砸向涧的后脑。就在一次蓄力的过程中还是被涧勾倒了右腿重重的摔在了擂台上,而涧始终没有松开搭扣的双手,双腿也盘上了楼的下盘,活像一只附在圆桩体上的蟑螂。
“我要让你知道,女人不光是柔软的。还可以比你们男人还要硬!哈!”涧边说边加大了搭扣的力度,楼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都要被勒爆了,面前这个矮小的女人看看薄如纸张,但这条双臂像极了故事中丛林里的蟒蛇那般有劲儿。
虽然吃痛,但明显涧不是很精通缠斗,虽然控制住了楼的躯干和核心。但是楼的两条胳膊一直被解放在外面。不断的用肘击和砸拳攻击着附在身上的涧。每一次砸击都能感觉到涧的双手扣松了一些。眼看时机到了,楼使出洪荒之力转动胯轴从下位过渡到了侧位,并左手肘使劲,右肩借力,一个侧翻将涧压在了身下,成功拿到了上位。
成功获得主动权和控制的楼赶快喘了几口大气。也顺势看向四周,之前聚集的族人已走了大半。看来对他们这种主权之争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是一些小孩子看的晶晶有味。
是时候结果这个野猫子了。
“很可惜,现在不能继续享受这柔软像贴着棉花一样的感觉了。但之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不是吗?”楼冷静的说着这有些下流的话语,目的就是为了激怒身下的涧。涧果然上当,开始用鼻子大吐着气,楼抓住机会先是用手捂住了涧的口鼻,倒不是想用这阴损的方式直接获得胜利,而是为了再进一步的打乱涧呼吸的节奏。
只是一小伙儿捂嘴后再次挺腹将身体使劲后仰,然后带着依然附在身前的涧使劲的砸向地面。这一下别提涧了,光是自己都被震的七荤八素的。涧果然是松开了双手扣,两只手已经力的耷拉在了两边。楼见状,直接用前臂快速过涧的脖颈和右肩,另一只手从身下牢牢的抓住了涧的左臂。身体扫摆到侧面,拿到了一个标准的手三角绞的把位。
而涧也从刚才的剧痛中缓了过来,再次进入到下一个剧痛中,甚至都法控制自己的大声喊叫了出来。可见楼是一点都没收着力,再这样下去,涧的肩膀和大臂一定会脱臼甚至是断掉的。
可涧却丝毫没有认输的打算,只是大声的嚎叫着,紧闭的双眼上流出了豆大的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泪珠的液体,挂着长长的睫毛不舍得完全掉落。这个时候楼的内心也非常的焦急,他知道再继续下去涧肯定会昏过去,甚至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可对方就是不认输自己也不能过这个获胜的好机会。不然主权归她,被一个女人掌控着自己的命运,这根本就法接受。
又过了好一会儿,楼能明显感觉到涧已经在昏迷边缘了,场下的长者才开口终止了比赛,并宣布了楼的获胜。
而楼也立刻松开了把位,站起身多了些怜悯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个自己未来的女人。涧也慢慢的睁开眼了,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世界,楼知道她看的并不是自己,只是自己恰好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罢了。就这样过了好久,场下的长者和仅存的观众都离开后,涧这才动了……
或许是知道了自己之后的命运也只是从师傅转接到了楼的身上,也或许是通过刚才的搏斗涧也认识到了楼的大男子主义和不会怜香惜玉,顿时悲从中来,迅速起身捡起地上的石刀准备自刎。
当然这都是楼事后关于涧当时为何想要自刎的猜想。
楼第一时间发现了涧的这一举动,快速的夺刀然后将涧揽入怀中,“不准死,我会成为部族最伟大的战士。而你还要为我生下部族有史以来第二伟大的战士呢,所以,你不准死。”
听到这番话、也可能是楼的举动让涧明显的软了下来,身体也在微微的发抖。
“你和你的孩子还想超越勇武的习吗?”声音传到楼的耳朵里也变得轻声细语,浓情绵密似的。
此时的天光早已暗淡,月亮也蓦的爬了半晌,微微的月光开始争锋于这穹天之上。
“你俩师傅之前的住所就归你们了,选一个直接睡进去就好,另一个明天部族该有人来收。”长者的突然再次出现打破了二人气氛迅速的交织。
“就是今晚这个月亮怎么这么亮呢?”说罢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