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快步变成了小跑,这样最多三天就能到云翳之门附近了。
果然,月亮当空,直射下月光的时候,楼就到了一处小沙包,土质也扁的坚硬了许多,没有多少沙子尽是干涸的表皮。沙包过去,甚至开始有了绿色的萌芽,越往东绿色越多,生命值也越旺盛。这不禁让楼再次开始思考,这大门里面到底是的何番景象?自己族人贪恋的绿色,在大门里会不会是常态?生命的尽头难道真的是新的开始?
现在太黑,可见度有限。只能看到云翳之门的轮廓,但也足够震撼到楼的心灵。现在距离大门约3公里,直插云霄根本看不到头,现在已是深夜没什么云层都看不到尽头,而两侧的高墙差不多也有百十来米,南北列着蜿蜒不绝。
如果按计划正常迁徙,还需要三四十年部族应该就会到现在这个位置,距离云翳之门如此之近势必会发生火并。
向北向南都几乎不可能,所有族人都知道北面是人可通行的白沼泽,瘴气十足,寸草不生,人敢行。而南面更是自古以来的绝对禁区。是根本望不到头的更加宽广的沙漠,就算没有其他野兽怪物的袭击,也至少得准备几个月的饮水和食物,而现在自己部族根本没有办法携带这么多的食物的淡水来穿越这片大的沙漠。而这几个月的时间也是估算出来的。据说几百年前本是同族的一伙人就是前往南方冒险,至今下落不明。
所以东边的云翳之门看来是唯一生存的希望了。
楼不禁感叹:多神奇啊,明明快步三四天就可以到的距离,正常的迁徙却需要三四十年。所以到底是这些铁鼻兽在驱赶着我们东进还是我们部族本身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和与铁鼻兽共存的状态?早已经不思进取了吧。
楼法行偷袭之事,于是打算等到天亮也看清楚这大门的样子才光明正大的过去叫阵,疾行了几天也有些倦了,所以就原地一躺沉沉的睡去了。
楼是被一股强光照醒的。
这光照的根本法睁眼,别说直视了,哪怕就光看着东面感觉下一秒眼睛都会被照化。
这光是哪来的?
楼只能转过身子,躲到了沙包的西侧,抬头看着天上这强光丝毫没有办法,只能静静的等着。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看天色快到黄昏了这强光也弱了不少。楼这才从沙包后面缓缓的探出头来,光还是很刺眼,但也基本可以看清楚了。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反而是从内而外的吓了楼一跳。
这光是云翳之门发出的。
大门的表面发出了这刺眼的白光,整个的形状依然是看不清楚。只是短暂看了几秒钟眼睛又开始难受,根本法聚焦。
但是自己扔掉了一半的粮和饮水,今天必须得去挑战守卫了。于是又缓了一会儿,楼深喘一口气准备行动了。再次探出头发现那光又弱了一些,这时候楼好像发现了什么,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的太阳也在落山的过程中了。难不成?
这大门的强光是在利用太阳的光芒?楼虽然法解释这一切,但是大为震撼。现在时间紧迫,也没办法留给自己更多思考的时间了。还是毅然决然的翻过了沙包,提着武器,眯着眼睛,半低着头只敢用余光来打量距离。
这个距离楼足足的走到了太阳几乎要下山了才到了云翳之门前几十米。这会儿的光照已经足以让楼睁全眼睛可以看清楚这大门的轮廓了。
之前发光的部分是一块碧蓝色的大板,材质自己之前从未见过,颜色非常的纯正。通体看起来非常光滑,连个苍蝇都没办法扒住表层。而高度依然是看不清楚,这光虽然已经减弱了很多不影响直视,但是向上看仿佛每高几米光照的强度就要高不少。而大门周围的墙体,看起来像是石头材质。但这么大的面积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巨石的?因为自己生活的地方能见到最大的石头或者石板也不过两人之大,而看这墙壁的石头的接缝处,一块石头最起码是五人大小。
楼看的入迷也越走越近,突然嗖的一声。一支箭矢射到楼身前几步远,这才把楼从震撼的状态下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