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听陆平勋说你从高中追一个女生追到了大学,人家都没同意,而且人家都谈男朋友了,你还死乞白赖的上赶着给人家买两份早餐……”
“诶诶诶!!!绝对是杜撰,绝对是谣言,我要请律师!!!告死陆平勋那个狗崽子!!!”
贺战洲把桌子上的文件袋砸到地上,又补上了两脚!
“行了,别发那么大火,本来肾就不好,小心爆了啊~爆了你还怎么当江都的小泰迪!”
凌烈煌身心愉悦了不少。
“滚滚滚!滚滚滚!”
凌烈煌堵着耳朵,把电话拿远,
“嘟嘟嘟嘟……”
揣好手机,抱起手里的糖桶看,一个个的丑方块笑的又丑又傻,
嫌弃道,
“真丑!”
前脚刚踏进院子里,后脚就被老太太逮着问。
“猫哪儿去了你?”
凌烈煌得意洋洋道,
“刚气死了个人~”
老太太斜了他一眼,也没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
“颜颜呢?”
凌烈煌问。
“屋里,对了,你赶紧去把那张烂木床修一修,然后把你那些狗皮子抱过去铺好,弯弯说了,不跟你一起睡!”
老太太说着从他肩膀上揪起两根鸡毛,
“你去钻谁家鸡窝了?!”
凌烈煌满脑子都是那句,不跟你一起睡,
结实的手臂上凸起明显的经络,磨牙凿齿,
“好,我现在去修!!!”
老太太看他横眉怒目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去修床,倒像是要去砍床!
凌烈煌怒气冲冲上下楼找了一通,就是没找到锤子,
“艹!艹!!!”
狂躁的踢了两脚墙,
“汪汪汪汪!!!”
他烦躁的蹙起眉头,老旧的楼梯上,夏颜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柔和的阳光直射在他脸上,白的不像正常人。
“我……我……”
凌烈煌周遭的戾气散的干干净净,一句话还没憋出来,人已经走了,只留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旺财,高傲的甩甩尾巴,三两步追了上去。
凌烈煌懊恼不已捶了一下脑袋,
“猪脑子!”
锤子找不到,他就提着斧子去,老老实实的修到一半,越想越气,凭什么他说不让追他就不追了,他凭什么要这么听话?!
他老爹老妈的话,他都没怎么听过!!!
目光凶狠,举起斧头,
“哐哐哐哐!!!!!!!”
“哐哐哐哐!!!!!!!”
修了一半的床,砍的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凌烈煌扛着斧头脖子扭的咔咔响!
爽了,彻底爽了,从头爽到脚!
这下,不睡,都得跟他睡!
他扛着斧头大摇大摆的去跟老太太汇报,
老太太在院子里喂小鸡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问,
“修好了?”
“砍了!”
“什么?!你这个砍脑壳的,我让你修床,没让你砍床!”
老太太举起空簸箕往他头上打!
凌烈煌扔了斧子抱头逃窜,
“正好你明后天都不用去山里捡柴了!”
老太太穷追不舍,
“你个砍老壳的,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凌烈煌迈着长腿满院子的跑,
“不用谢!”
“奶奶别打了,我打地铺……”
他遽然掉头,往屋里跑,屋门前站着白白净净的夏颜,他勾起一个邪佞的笑,强壮有力的大手,抱起纤细的软腰,飞奔的往楼上跑去,
老太太在后边大喊,
“砍老壳的你慢一点,弯弯身体不好,不能这么莽!”
“好!砍老壳晓得啦!”
“砰——”
巨大的摔门声,震的整个楼梯都在颤抖!
简易的小房间里,摆了一张席梦思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除了一面的照片墙没什么可看。
凌烈煌思来想去后把人放在了椅子上,
白净软糯的小美人,给男人吓得一双眼睛水润润的,双手软软的推拒他,
“放开我……我要出去……”
“颜颜,要想出去也行,你得先答应当我媳妇儿,或者同意我追你,不,不管你同不同意,老子是追定你了,是你先招惹上我的,你敢拍拍屁股就走,老子就敢把你裤子扒了!!!”
声音有威逼利诱又掺杂着走投路的绝望。
他抓着白软的手放在胸口上,
“你摸摸,这都快给你搞疼死了!想甩下我就跑,下辈子吧!”
夏颜烫得浑身酥麻拼了命的想要抽回,却被男人死死的按住。
“颜颜,你就行行好,给我当媳妇儿吧,我保证把你疼上天!”
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夏颜皱起秀气的眉头,两只手红的吓人,
“你先放开……”声音软软的。
“好好好!”
凌烈煌手上放开了,可两条大腿死死的夹住了夏颜,像砌了一堵水泥墙!
“你耍赖……”
“冤枉!我只想离你近一点,这两天我可想死你了,梦里全是你,一醒来只有冰冰凉凉的椅子……”
凌烈煌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离他近一点,手段卑劣又如何?
“不许说……”
夏颜慌乱的捂住他的嘴,他嗓门大,窗还开着,老太太就在楼下喂鸡。
凌烈煌舔了舔他的手心,
“你……”
夏颜浑身战栗,欲哭,
“我怎么?!”
男人眼神倔强,凶狠,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
夏颜纯净温软小满是脸色复杂,
“你是不是只想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