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班授布满斑驳的裸体上,他睁开眼睛,跪靠在床榻边,轻轻拉开床帘的一角,轻声唤:“陛下,时辰到了。”
床榻上的人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随后道。
“你怎么没在床上?”
“是…陛下昨天让罪奴滚下床来的。”
床榻上的人语气略有不满:“你的意思,是朕的了?”
班授惶恐:“罪奴……罪奴不敢。”
皇帝拍了拍床边:“上来。”
班授爬上了床榻。
床帘重新被里面的人合得严严实实。
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快就传来班授的哭声:“陛下饶了罪奴吧……”,“陛下不要了…呜呜”
哭声渐渐地小了下来,取而代之地便是班授的喘息声。
“嗯……嗯啊。”
直听见皇帝冰冷的声音:“贱货。”
他一下子拉开床帘:“起床。”
随着太监的一声“陛下起床”,手捧器皿的宫人鱼贯而入。
班授挣扎着从床上爬下,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他跪伏在床边的地上,一边低声喘息,一边为皇帝充当脚垫。皇帝把脚踩在他雪白赤裸的背部上,下了床。
太监朝小太监们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刻把班授扶起来,给他快速擦干净身上已经干涸的残留精液,然后把他摆成四肢着地的样子,把盛上水的铜盆放在他背上。
在皇帝的默许授意下,宫人们一边用铜盆里的水伺候皇帝洗漱,一边用戒尺责打班授的臀部,击打肉体的声音噼里啪啦。
皇帝将手净了,太监递上手巾,皇帝摆手示意不用,用班授的乳儿擦干。
“陛下可要如厕吗?”
皇帝点头。
太监随即拿来铜制器皿,皇帝蹙眉:“那不就有个现成的?”
太监哪里还不明白皇帝的意思,顿时一惊,心想自己两次都没有猜对帝王心意,竟然还要让皇帝明示,当即转头看向班授:“班奴,还不快用你这贱躯去承接陛下圣尿?”
“陛下要用班奴的哪里?”
“口穴吧。”
班授虽然已经饱受调教,也知道皇帝迟早要他侍奉晨起,可是真的让他到了这个时候,让他用嘴饮下帝王晨尿,还是不免生出一股恐惧和极度的屈辱。
班授被撤去了背上的水盆,跪爬到皇帝胯下,用嘴解开皇帝的裤带,阳物险些打在脸上。他又抬眼看了皇帝,皇帝低头时,正好看见班授湿了的眼尾。
“怎么,你不愿意?”皇帝忽然说道。
“罪奴不敢,罪奴这就伺候陛下如厕,”班授张嘴将皇帝龙根吞入。
皇帝却将阳物从他口中抽出,沉声道:“转过去,朕要用你的后穴。”
班授于是转过身去,将腰臀朝向皇帝。
“君后果真是身负名器,昨天身上的洞几乎要被朕玩烂了,这才一个晚上,就恢复得这样紧,娼妓都比不过你,”皇帝直直捅入班授后庭,紧致的穴肉给他极大的快感,他重重地打在班授的臀上,“放松些。”
班授尽力去放松穴口,纳入皇帝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