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早上,男子勃起本就是常事,班授的后庭更是妙得很,层层叠叠的媚肉服侍着闯进来的异物,皇帝一进去就硬了,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剧烈撞击起来,撞了数十下,将自己的尿液全部射入班授后庭。
“谢陛下赏赐…”
班授后庭被玉势堵住,将里面的精尿堵在里面。帝王的东西珍贵,作为皇帝御用的精盆尿壶,皇帝赏赐给他的尿液,他需得用身体含上一整天才许排出,在这期间,更不许小解。
班授跪在地上,给皇帝系上腰带。他的长发散在雪白背脊上,没有被遮挡住的地方展露出昨夜鞭打的痕迹,已经微微红肿。
皇帝心念一动,问道:“今日该行什么规矩了?”
太监赶紧说:“回陛下,调教的嬷嬷正好要来请示陛下呢,班奴该学的都已经学完了。敢问陛下,今日是日常调教呢,还是陛下指定个新的规矩?”
“教教他如何做个尿壶。”
“还有,把他身上的伤上了药,省得再发烧,耽误伺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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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今日忙到很晚,班授的调教都已经结束很久了。一般来说,调教之后,皇帝就会去肏干班授泄欲。今日有些晚了,皇帝干脆让人把班授接过来,在御书房里玩弄。
除却皇帝今天早上往他后庭里射入的尿液,为了让班授学会用雌穴和口穴充当尿壶,嬷嬷又给他的雌穴中灌了许多水,班授此时肚子微微隆起,看上去像是个怀了四五个月胎。
今日调教的时候,嘴中也被灌了许多水,玉茎又被簪子用蜡封死。此时班授肚子胀的很是难受,额头上出了些许香汗,他微微蹙眉,美人这副样子,倒真像是个被腹中孩子折腾的娇嫩孕夫。
皇帝看到的时候愣了一下,心神不由摇曳起来。
皇帝让班授到身边来,耳朵贴在班授柔软的肚皮上,静静地听着,却只听来腹腔里的水声。
若这肚子是真的就好了,皇帝遗憾地想,要是真的肚子,里面就有个宝宝,四五个月大就该胎动了,他靠在这里,也许宝宝就会踢他。
然后再过几个月小家伙就会出生,公主和皇子都好,再长大一点就会叫他父皇。
怎么还怀不上呢,皇帝想,他几乎夜夜笙歌,怎么班授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呢?
“陛下,陛下……”班授的呼唤让皇帝思维回归,“求陛下让罪奴泄了吧,罪奴真的好难受。”
皇帝怎么肯,他还巴不得多看一会班授这好似怀胎的样子呢:“不许。”
“处理了这么久的政事,朕也饿了,”皇帝说道,“上膳吧。”
班授平日里是不允许用晚膳的,只能喝浅浅的白粥,因为他晚上身体三穴都要保持洁净,随时预备皇帝的临幸。
皇帝把他抱在怀里,取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糕点喂他,班授实在难受,抱在怀里的这个姿势让他腹部更加胀痛,根本没有胃口,但他又不敢不吃,只能张口咬住皇帝的糕点,小口小口地吃着。
“味道怎么样?”皇帝问道。
班授艰难地点头:“很好……罪奴吃饱了。”
“朕可还饿着了,既然饱了,那就来伺候朕用膳。”
班授松了一口气,想着终于能站起来,即使是侍筷布菜,也比此时好受一些。
当班授被推倒在桌案上,将四肢分开绑住,他才意识到自己想的大特。
“君后可知人体盛?”
班授竭力平稳呼吸:“罪奴不知。”
“此乃东瀛一地的风俗,取美貌处子,赤裸置于台上,身上放上菜肴,众人轮番用筷子取食。”
班授咬唇:“罪奴……罪奴已经不是处子了。”
“……这不是重点,”皇帝悠悠地说,“重点是……君后要在身体上放上吃食,来侍候朕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