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正当叶辞愁容满面,思考如何推迟剧情时,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叶辞默默伸出尔康手,随后起身。
忙前忙后,照顾了自己一天的季珩,让叶辞心疼得不行,他的宝贝怎么可以为了自己如此劳累。
是以,叶辞起身走向宫殿另一处亮起灯火的房间。
站在门外,叶辞隐约听到水声响起。
他不禁勾起嘴角,眼神却呆若木鸡,今夜,就让他来伺候他的小心肝。
门被人情推开,惊动了正在桶中沐浴的少年。
季珩回头一看,只见叶辞神色怪异的走了过来。
为何怪异?
因为对方嘴角含着一抹邪笑,但眼神却向季珩表达着歉意。
这人,莫非有什么大病?
这些季珩暂时还来不及思考,因为叶辞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浴桶。
季珩心中一惊,暗中捏紧了拳头。
只见叶辞一边从身后抚摸着他的背脊,一边凑近季珩的耳旁,温热的气息扫过他泛红的耳尖,而他的嘴上还振振有词。
“今日你为我劳累许久,我着实心疼不已。此刻,你且闭上双眼,细细感受即可。”
这流氓的话一说完,叶辞自己也红了脸。
但他控制不了身体可耻的行为,奈只能帮季珩搓了个澡。
也怪这桶中的水清澈见底,他该看的,不该看的,一不小心都看了。
只是,季珩明明与他一般高,为何有些地方却如此惊人?
叶辞暗中嫉妒了一下,转瞬间,又默默开始为自己祈祷。
南宫瑾正在赶来的路上。
季珩手指颤抖不停,但奈何加了幻药的银针藏于衣物中,而他又不想暴露自己,只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最终,在叶辞的搓澡伺候中,季珩默默黑了一张脸。
叶辞却仿佛浑然不觉,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将季珩从浴桶中捞起,亲自为他擦干身上的水,并更了衣。
叶辞动作逐渐熟练起来,但眼神却万念俱灰。
嘴角自始自终挂着一抹邪笑,他将穿好衣服的季珩打横抱起,信步向寝宫走去。
修罗场,我来了。
呜呜呜……
将怀中红成虾仁的少年轻轻放在床上,叶辞单手撑在他的上方,另一只手则是挑起季珩的下巴,手指摩挲。
他语言暧昧,眼神清澈。
“今夜,你我二人……”
“爱卿,你们在做什么?”门外南宫瑾隐在暗处,看不清神情。
叶辞庆幸,自己的马蚤话被打断,没有说出来。
由于南宫瑾身旁并随行的太监与宫女,因此没有王公公的吊鸭嗓提示皇帝的到来。
一股莫名的冷意席卷上身。
叶辞内心高呼冤枉,黄桑,你听我狡辩!
而季珩则暗自松了一口气,若是这皇帝再晚些来,他就得出手了。
一阵凉风吹过,叶辞站起了身,挺拔有力,堪比军姿。
南宫瑾走了进来,俊美铸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叶辞暗道不好,连忙解释。
“季公子为了照顾微臣,今日多有劳累。是以,微臣特地让他先行休息。却不想,一只蚊虫悄悄爬上他的下巴,微臣便出手帮他赶走。”
“哦?是吗。”
南宫瑾淡笑两声,眸光微沉,在叶辞忐忑不安的眼神中,开口说道,“夜已深,丞相不必多言,歇息吧。”
叶辞表情裂开。
最后,三人一如昨夜的姿势排排躺。
唯一的区别就是,叶辞在南宫瑾的眼神威压下,向外移了移,躺平了下来。
季珩因此也获得了伸展空间。
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这样,他也没有权利过问。
他很清楚,此时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只要利用叶辞找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