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得秦雨露同意之后,刘府上上下下便开始准备了,这婚事前前后后要准备一月有余,各方面都要准备齐全,毕竟是重州城最大的府邸,那规模肯定也是极尽奢华,不比王公贵族们差。
秦雨露这天来找到管家豁之,告诉了她刘涵濡的想法,豁之听后很是高兴,他本身就是奉命跟随小姐身侧,不让小姐受漂泊之苦,如今既然自家小姐同意这件事情,而且被重州城首富娶进家中,生活自然是不用再担忧,自己也是欣欣然同意。只不过以后保护小姐的任务变成了保护小姐和少爷。此事告诉豁之之后,秦雨露便起身来到了院中,思量起来,具体在想些什么,却不得而知。刘涵濡念妻心切,来看望秦雨露,见未来夫人愁眉不展,便上前询问:“雨露,怎的如此愁眉?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烦心事倒是算不上,只是这改名换姓,妾身应该为自己取一个什么名字好呢?”秦雨露不解的问道。“这名字自古便不能乱起,起的不好了旁人知道了影响的便是刘府的名声。”秦雨露担忧道。
“原来是这件事,雨露莫急,我爹自幼便饱读诗书,我家许多铺子名字都是我爹起的名字,待我去问问我爹,此事必定迎刃而解。”刘涵濡一脸自信的说道。
这话刘涵濡说的倒是一点不假,虽说士农工商,刘家从商,算是最低等的,但是这从商所要的经济头脑,人情世故,管理决策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搞定的。而刘父从小就习文,从小就被那些儒道济世的道理他早已经烂熟于心。原本是想考中皇榜,效力国家,从国家制度上造福百姓,但他越长大越知道,平民百姓的不容易不是靠制度能轻易改变的。从那以后他就立志,要学商,要给天下老百姓一口饭吃,他多开一个铺子,就能多几个百姓有事做,虽说不是很多,但比起那些风吹日晒,最后一场空要好得多。
刘涵濡走后,豁之走了出来,对着秦雨露说道:“小姐,觉得刘公子此人如何?”秦雨露说道:“看起来很好,虽然是富家公子,却并不像别家,整日混迹烟花之地,而且和他爹一样,是个大善人。文采虽不好,武艺却极佳。实为良人。”豁之说道:“看来小姐对这刘公子赞赏颇高啊,难不成也是心有所系?”秦雨露知道豁之此话并不是打趣自己,而是真心发问,就回答道:“应该是真的有那么些喜欢在里面。”听完后豁之笑了笑,扭头便走了,小声嘀咕一句,好像说的是:老爷还真没看人。秦雨露没有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豁之也已经进屋去了,便没放在心上,只等着刘涵濡一会带回来她的新身份。
刘涵濡火急火燎的来到了刘父书房,此时也顾不得敲门了,旋即推门而进,却发现刘父并不在书房内。出来问下人才知道,刘父一大早便去了自家经营的画铺,说是画铺昨夜有几幅画不翼而飞,需要刘正元去看看情况。刘涵濡听后便去了画铺找刘正元,想着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再顺便把秦雨露名字给起好。
刘涵濡来到画铺门口,官府的差役们也早已把画铺门口围了起来,看来丢的画价值不菲,已经惊动了官府。刘涵濡向差役表明自己身份之后,便进到了画铺之中。进来一看,各式各样的画已经是乱成一团,墙上挂着的,柜子中陈列的,都已被人动过,莫说这画价值如何,就算是不值钱,这份心血可就全白费了。
县官说根据现场情形可见这盗贼定然是在找几幅特定的画,具体是哪几幅还需要画谱老板点过之后再细细查看。
刘正元看见儿子刘涵濡来了,便说:“你小子不在家好好准备,跑到这里干什么?”
刘涵濡说道:“我这不是听说画铺出事了,想来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毕竟我是很关心家里面情况的。”
刘父听后,简直没憋住笑出了声。这话说出口怕是刘涵濡自己都不敢相信。刘父紧接着说道:“你到底来干什么?赶紧说说完赶紧走,不要耽误县里面公差办事。”
刘涵濡小声的说道:“爹,这件事得去外面找个没人的地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