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有些人会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有些人会用酒精愉悦自己的心情,也有些人会用酒精刺激自己的欲望,因此酒吧是社会必然的产物。
林由对酒精不太感冒,偶尔会和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喝,都是点到为止。不过他要去酒吧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
从上午接触到谢昌勋那一刻起,他能确定谢昌勋是有那个嫌疑的,但他没法百分百保证谢昌勋就是操控那道意识的人,更法断定这件事与他们有关,所以他需要从另一个人着手,那就是谢全。根据张尧给出的资料显示,谢全几乎每天都会去一家酒吧,甚至比里面的工作人员还要积极。
林由的想法很简单,哪怕谢全并不知情,他也不介意拿谢全去逼谢昌勋说出实情。这是那个女人教给他的,每个人都有软肋,即便这在常人眼里是卑劣的行径。可他从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
然而他的有些常识还是不太行,在他那个年代只有所谓的酒馆,而酒馆是供人吃饭喝酒的,自然在白天就能营业。即使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开始就有了酒吧,可他那时就已经在狮口监狱“蹲”着了,因此没有机会去体验。
林由看着面前紧闭的酒吧大门,不由苦笑连连。
在他不远处停着那辆送他出行的车,而此时司机一边盯着林由,一边在接电话:“大少爷,那小子让我把他送到了城西的‘新缘酒吧’,然后就站在门口发呆。”
“就只是发呆吗?”电话的那头自然是张尧。
“是的,已经站了快二十分钟了。”
“另外一个小子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从昌全地产出来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司机说着从旁边翻找出一盒烟,打算点根烟消磨一下时间。
“你继续看着吧,有情况记得跟我汇报。”
“好的,老婆,我今晚不回去吃饭了。”
听到司机这句话,电话这头的张尧只觉得莫名其妙。
而此时司机的额头还冒着汗,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或许就被后面的林由听到了。他有些发怵,就低个头找烟的功夫,那小子咋就突然上了车?
“还是先回张家吧。”林由何尝不清楚张尧的那点小心思,但他并没有点破。
等到张家老宅的时候正值正午,张修平得知他回来,连忙让人准备了一桌好菜招待他。
“小林兄弟,托你的福,我这老家伙昨晚可是睡了一个好觉。”张修平笑得合不拢嘴,眼中流露出对林由的赞许。
“是啊,连市内三甲医院主任医师都没法解决的难题,被林医生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堪比‘在世华佗’啊!”张采眨了眨美眸,别有深意地看着林由,又是问道,“不知道叶医生毕业于何处?在哪家医院就事啊?我得好好托人送几条锦旗过去。”
“不用了。”林由拒绝得很干脆。张采非就是想旁敲侧击关于他的身份,而他既然敢用真名,还真就不怕被查,前提是他们查得到。
“林医生,你可别辜负咱家小妹的一番好意啊。”张尧又何尝不对林由的身份好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锦旗就算了,我可能要在此多住些时日,就算是抵消了吧。”林由浅笑道。
“从常理上来说,你是我曾祖父的救命恩人,别说几日,你就算是在这住一辈子也没关系。”张采眼含深意,微微翘起的嘴角泛起一层涟漪,“可这是两回事,谢礼还是不能免。要不这样,回头我找一个媒体朋友,好好报道一下你的光辉事迹,也让你们医院沾沾光。”
“小采,算了。”张修平干咳了两声,说道,“关于小林兄弟的恩情,我自会安排妥当,你们就别管了。”
张采见张修平刻意为林由开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她也不敢再说什么。
“对了,小朝和阳文呢?”张修平话锋一转。
“张朝说有事出去了,阳文那小子还在睡觉呢。”张尧如是道。
“这小兔崽子怎么还在睡?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好管管?”张修平责怪道。
“我这就去教训他。”张尧收起袖子,就要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