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下午还需要来到医院去输液,晌午奶奶把在床熟睡的我叫醒,吃过午饭,我看着停在三轮旁边的电动车,我想不用力,但是不会骑电动车,奶奶也不放心我……瞪着三轮离开了家门。
正常来说从我们村到张家村五里路这样,半夜是为了安全,并没有骑行太快,白天可就不一样了。
十分钟这样子,我们就来到了医院,堂弟输液期间,意间听到两个老人在那儿唠嗑。
“哎,你听说了,就住在北边路口那边的寡妇不见了。”
其中一个老人说着。
“听说了,寡妇的婆婆从昨天见到她抱着孩子出去,就不见回去,唉!可怜了那个孩子……刚出生,他爹就出事离开了他们娘俩……”另外一个老头怜悯说着。
我和他们之间就空了两个位置,听见他们在八卦,心想:“他们说的不就是我昨天晚上经过的那个地方吗?这么邪门?”
“这孩子一出生,老刘当天就出事了,要数最伤心的人还是她年迈近百的老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要这个孩子,整个村都传开了说那婴儿是灾星。”
听见他们又说了起来,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小墨,走了。”
“噢,来了。”
关键时刻,却要走了,两个老人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过来,我们对视一眼,就走出了医院。
来到家,我心不在焉、弟弟在一旁叫喊着我,都没听到,而是来到床前躺了下去。
我头枕着双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昨天见到和今天听见的,怎么联想也不是一回事啊!
正当我想不出事情而感到烦恼时,有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我们村的傻子,名叫石子,因为他疯疯癫癫的,他的妻子给他生下个女儿就跑了。听老一辈人说他妻子还是买来的呢!也因为惹过不少事,进去不少次,回来脑袋就很不正常了,他的女儿也生活在她大伯家里。他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很久没洗过的样子,散乱地遮住了额头和眼睛。
“弹簧,你媳个蛋的,他们都出去玩去了,你怎么还在睡觉?”
他笑嘻嘻说着,来到我面前就要用他那从来都不洗的猪蹄子来摸我的头。
弹簧是他给我起的外号,后面的那个……我就认为他想媳妇想疯了。
“神经病啊!你来干嘛?”我不耐烦的说着,把即将碰到我的手,给打到一边。
论辈分我应该叫他一声哥,可是我不想,从来也没有叫过他,真的很难想象,小时候的我竟然被他抱过。
“别笑了,你看你大门牙之间的那个缝,还笑!”我不高兴地说着。
起身就要出去,走到他身边时,石子笑嘻嘻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走,我请你到我家吃肉去,今天刚买的肉可新鲜了。把你弟还有你朋友都叫上一起。”
我听见他说的话,一脸嫌弃甩开他的手,“还刚买的肉,你有钱吗?就是有那也是偷来的,我可不想到时跟你去警察局里喝茶。”我鄙夷不屑的说着。
他依然是笑笑没有说话,这时奶奶走了进来,见到石子那一刻,她瞬间拉下脸道:“石子你赶紧给我出去!”奶奶没好气说着。”
“呵,呵呵!老太我是来请弹簧去我家吃吃肉的。”
奶奶听他话,变得更生气了,“我们是吃不起肉还是咋的?需要你的吗?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里。”奶奶气愤地说着。
即便他脑袋有病,平时疯疯癫癫的,尊重老人这方面还是可以。
“老太别生气,肉在家里煮着呢!别忘了叫弹簧去我家吃!”
“滚!神经病!”
石子看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走了出去。
“你说你天天闲的没事招惹他干嘛!不知道他有病吗?”
“我?我在床上躺好好的,是他自己进来得好吧!怎么什么都是我的事呢?”
我辜说着,奶奶瞅了我一眼,她没有说话,走出了房间。
“本来就是嘛!真的是!”
我跟在奶奶后面走了出来,找到弟弟把尧宽他们几人从家里叫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们听,奈说着,“你们怎么看?”
他们点了点头,“我想去看看,真没啥猫腻耍耍石子不也挺好玩?”尧宽不怀好意说着。
我是有意见的,另外三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也就没再说什么。
石子家住在靠河边倒数第二排第一家,他家门是敞开着,我们走了进去,就看到他在椅子上坐着,旁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大盆的肉。
他扣着指甲盖,看见我们进来,立马笑嘻嘻地,起身和我们打招呼。
“弹簧你们可算来了,肉都快凉了趁热吃,我去给你们拿碗筷。”说着,他就走进了堂屋里。
我们来到桌前,低头看了一眼盆里的肉,没看出是什么肉,和排骨汤差不多,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这么香。
“小墨、尧宽你们闻到了吗?这汤好香啊!”佳乐说着,抬起袖子在嘴边蹭了下。
“你是没吃过肉,还是咋的?你都馋的流出了哈喇子!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