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越正有兴致地看着两人闹,谁想到就突然被这点着了火,和事道:“好了,子祥你莫要多说了,文昭也就是与你我这些好友间才会这样,于他人面前可端正严肃的很,身为益友,你这话可要伤了人的心?”
“就是。”杨文昭头转向一旁,语气略有些委屈道。
林子祥摸了摸鼻子,言:“好像真是这样,那是我方才的话了,还请文昭姑娘受小生一拜,望能原谅小生。”
见男子这真真切切的一鞠,还如此称呼自己,杨文昭竟有些不会意思了,也不转过头来,只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你快起来吧,我都不适应了。”
这一幕着实有趣,莫文裳浅浅一笑。
待林子祥重新坐下后,这门又开了,是小二来上茶水了,茶水摆上,给四人斟满后,他也就退了出去。
“哟?这香气,淡而不散,文裳,这茶可是西山的铁观音?”林子祥惊喜道。
杨文昭:“真的?我也尝尝。”
羌越也品了一下。
三人都是家世极好的人,从小食千味,饮百茶,这茶如何?自然一品就知。
羌越:“确实是西山的铁观音。”
林子祥:“哎哎哎,本公子这趟可来的值啊!”
只有杨文昭将水杯放下,一脸认真地问道:“文裳,你可是有事相求?”
听到这话,羌越和林子祥也是反应过来,看向女子。
莫文裳温和笑道:“文昭,你还真是如初见时一般直接。”
杨文昭:“就是真的了,是你出了什么事吗?”
羌越担忧道:“文裳,你若是有事,需请茶,直接告诉我,我定会相助。”
林子祥:“本公子虽能力不及他二人,但脑袋一向灵活,文裳,你直说吧!什么事?我也能替你出出主意。”
莫文裳:“是有事,但不是我,是我一学生。”
杨文昭:“学生?”
莫文裳:“嗯,其亲人误惹一权贵,亲人本,但奈何那权贵赖狠辣至极,竟生生将我那学生的亲人活活打死,甚至连我那年幼的学生最后也是遍体鳞伤,我那学生自小只有那一个亲人,如今已是孤苦依。”
杨文昭:“呔!这是哪家权贵,敢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林子祥伤叹:“就是,没想到如此太平盛世之下还能听闻这等悲催的事。”
羌越不言,他觉得这事不简单,她从未拜托过他们任何事情,这次竟将自己和文昭都请来了,自己可是羌朝的太子,那得是何等的权贵?
林子祥问出了他的疑惑,“文裳,那那权贵究竟是哪家?竟让你将文昭和太子殿下都请来了?”
莫文裳:“第一世家,姬家。”
前面的那四个字让其他三人知道,女子说的姬家就是那个唯一的姬家。
屋子里一下子没了声音,几人连这上好的茶也不喝了。
杨文昭叹息道:“文裳,你还说我如初见时一般直接,我看你才是真的直接,你难道不知那姬家……唉!”
林子祥:“姬家,前朝时就有的世家,当时已是有些显赫,后因太上君起兵时得其相助而成为唯一保留下来的世家,甚至地位越来越高,到了如今这个时候……”
说着他就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如今羌朝的太子殿下,见这人没有阻止就继续道:“因着这些年姬家对诸学子的优待,而这些学子又有不少如今已是朝中脊梁,可想而知其积攒的人脉势力简直难以想象,文裳,你我是朋友,我可以告诉你,就连我的父亲和文昭的父亲都受过姬家的一些微末帮助。”
杨文昭为难道:“是啊!文裳,你这事就算我愿相助,可也只是我,杨家是不可能愿意趟这浑水的,还有我劝你啊!这事你也莫要深究。”
姬家势大,莫文裳早已知晓,只是没想到连杨家和尚书府的两个主人都承过它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