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阿贝拉起妇女的手准备往外走。然而一碰到妇女的手,小阿贝第一感觉好冰啊,简直没有人的体温。皮肤细腻,感觉不像长期务农。也没想许多,以为定是妇女气血不足导致四肢发凉。
然而妇女把手快速的抽出,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不安。转而唉声到:
“我哪有什么心情,只盼上仙设法救我小儿,奴家愿舍身相报。”
小阿贝摆摆手说:
“不用不用,我再去取些补气血的药来,顺便看看师父那边怎么样了。你先好好休息。”
出门之后,小阿贝唉声叹气,自言自语的说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当年师父把我带上山时,是不是也如同这般。”
“师父对你可比这还上心。”
岁荣师兄听闻,说到:
“当年师父为了救你,快把整座山的灵药用光了,又耗费自己的一缕命魂才把你救活,后面每天给你灌输灵气,一晃就是三百年。”
小阿贝听后看着大殿的方向,说到:“我一定好好修炼,早日飞升成仙,好好报答师父,对了,还有岁荣师兄。”
岁荣听后刮了一下下阿贝鼻子,笑着说:“你这个淘气包,不给师父惹麻烦就算是报答了。”转念又说到:“她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身体恢复了好多,我去再去拿些药来给她服下应该就能痊愈了。对了岁荣师兄,她身上好臭啊,可不可以麻烦你烧些水来给她洗洗,我去看看师父那边怎么样了。”
岁荣师兄说到:“你呀!没问题,有什么事喊我就行。”
天色渐暗,大殿内烛光闪烁,整整一天阿贝师父都没有出门,中途小阿贝前去探访,被阿贝师父拒之门外,只好独自回到房中修习炼药。
山门处,岁荣师兄盘膝而坐,双手掐诀,默念师门心法,丝丝灵气在周身凝聚,汇入丹田之中。
客房内,烟雾朦胧,花瓣飘香,妇女宽衣解带进入木桶,片刻之后传来潺潺水声。许是多日劳累得到舒缓,水中的妇女竟然没有一丝白天的哀愁之意,相反,眉目间竟隐隐透出一丝愉悦。
不足半个时辰,妇女起身。透过烛光,客房的窗户上映照出女性特有的身姿。
经过梳洗,妇女的皮肤变得干净白皙,眉清目秀,唇如朱染,脸颊透出一丝绯红,闻了闻身上的香味,妇女闭上双眼微微仰头,好像很是享受。转而看向窗外,眼中又透出一丝邪意。
山门处岁荣师兄练功之时,眉头紧皱,身上汗如雨下,呼吸急促,本来默念的心法开始发出声音,而且越来越快。
识海里,妇女全身湿透,一件轻纱难掩身躯的曼妙,发丝垂于胸前,发梢水珠低落,隐约透出非礼之象,双腿白皙,赤裸双脚,慢慢朝自己走来。
行至跟前,慢慢屈身,慢慢贴近自己,一股异香传来,简直让人迷失自我,一双眼睛仿佛可以勾魂夺魄。
妇女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埋进胸口,身体慢慢下滑,坐在自己盘着的腿上,纱衣也随之脱落。纤细的手指深入胸膛,抚摸着自己的心跳,双唇印在自己额头,慢慢往下,最终印在自己嘴上。
“岁荣师兄,岁荣师兄,岁荣师兄......”
随着小阿贝的呼喊,岁荣猛然惊醒,依然抑制不住呼吸,赶紧打坐调息,灵气运转,才稍稍有所好转。
“岁荣师兄你怎么了?”小阿贝问到。
岁荣慢慢收功:“刚才练功之时不知为何邪念侵入识海,还好你及时赶到将我唤醒。”
小阿贝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让岁荣低下头,附耳说到:“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岁荣转身闻了闻,确实有一股尸体腐烂的味道,难道自己刚才是被浊气入体从而导致心神不稳?
也有可能。随即伸出右手手指,对着小阿贝“嘘”了一声,眼神指了指客房,又说到:“小阿贝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小阿贝这才想起来刚才得到师父传音。
“师父喊我们去大殿,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岁荣师兄起身,跟随小阿贝一起走向大殿,路过客房时有意看了一下,客房房门紧闭,蜡烛熄灭,用神识发现妇女气息平缓,应该已经睡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客房内,妇女侧身躺在床上,忽然睁眼,神情有些不悦,轻哼一声,随即嘴角又得意的上扬了一下。
大殿门依旧关着,小阿贝和岁荣刚走到门口,门自动打开,进入之后又自动关紧。行至两人走到阿贝师父身边,跟前正是妇女带来的死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