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冰霜在杨远的身边凝结,只是他的脑子已经越发的混沌,猛地站起来,想要直接把贯丘打晕。
“砰。”
身体重重的倒下,没有了一丝的力气,眼皮也像是重的有千斤那般,法阻挡的闭合而上。
杨远心里想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妈的,被这个世界的人坑惨了!这个家伙真的好阴!完全不是故事里那么偏执的模样。
贯丘静静的继续喝着茶,看着杨远倒在地上,直到过了大概有一刻钟之后,才缓缓的起身。
“药效应该彻底的发挥了。”
贯丘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银白,口中法抑制的说道:
“太棒了,我终于可以开始拯救你的第一步了,你会回来的,你一定会回来的!”
贯丘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型的相框,那个相框大概只有成年人的半个巴掌那么大。
之前放在怀里的木柄也一同被从怀中蹭出,摔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声音,但贯丘的眼中只有那一个相框,他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相框上的人,口中念念有词,那人有着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秀发,脸上满是一股温柔的笑意,面容与小申鹤有着六分相像,正是申鹤的母亲。
“快了,就快了。”
银白色逐渐的从眼中渐渐消去,贯丘也从那股近乎癫狂的感觉之中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将相框珍重的放进怀里,地上的那木柄也被捡起来,贯丘脑中闪过银白虫木的制作方法,那是能够将自己脑海之中的银白之物寄存起来的方法。
在将近半年以前,贯丘如同疯魔一般的寻找着拯救自己妻子的方法,他几乎快要疯掉了,在一处山谷之中,银白色的虫子进入他的大脑中。
压制了他那股孤独的快要疯掉的情感,只让那股情感在一定的时间进行爆发,更多的时候,理性的他更加的效率。
“银白色的线啊。”
贯丘这么叫着那个虫子,因为大多数的时候,自己都看不清它在梦中的模样,它不断的给自己讲解着各种知识和信息,最清楚的时候,看它就像是一根线一样。
贯丘将木柄放在柜子里,看着地上的杨远,脑中想起了那种白色的特殊冰晶。
他走过去,蹲在杨远的身边,将那白色的冰晶捏在指尖,很是清凉,似乎是一种符箓的变种?
贯丘这么想着,他没有自己妻子那般如同神明般的符箓技巧,却同样在符箓上有着不浅的造诣,不然也不至于被他妻子所青睐,两个相差太多的人是法走到一起的。
“算了,论你有什么符箓,都应该是法活下来的。”
贯丘摇了摇头,低下身子,直接将杨远整个抱了起来。
此时外面的大雨也渐渐的变小了,只剩下如同毛毛一般的残丝,就算是不用伞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贯丘抱着杨远,小心的走出屋外,这个时候刚刚下完雨,对面的明俊和申鹤还没有出来,天空的乌云正在逐渐的消散,后面隐隐出现太阳的光辉。
“看来要快一点了。”
贯丘抱着杨远走在小路上,避过有可能有人的大路,走进了山里。
贯丘的步伐轻快,如果不是有杨远当一个阻碍,估计能够走得更快,平时他在山里没有少过活动,毕竟大多数的遗迹和仙人踪迹都是在人迹罕至的山间,没有一个好身体还真不行。
最近的山峰就是天衡山,天衡山很是崎岖险峻,对于大山脚下的人来说,却是不得不每天都去的地方,因为靠山吃山,上面的各类药物很是繁多,还有各种的野生动物。
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何,天衡山来了一大伙野狼,让周围的村民们吃了一个不小的亏。
贯丘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因为那伙野狼就是他所导致的,魔神的残骸很容易滋生邪恶,他目前拥有的一点残渣也理所当然的吸引到了那些邪恶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