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咳咳咳、”江季阑惊异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他敢走!?
问辞盈走进这空旷的大房子,还是诞生了一点点阴谋论,不过她也不是怕事的。
“你好?”来到说好的房间,问辞盈敲了敲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儿。
门边露出一个头,听到声音,看向窗外的江季阑怔住。
“顾先生的朋友吗?他没有告诉我您的名……江季阑?”说着说着便看到了床上的人愕地转头。
他看向她。
果然是阴谋论!“这种游戏有意思吗?”问辞盈冷下脸。
瞳孔放大,“我、咳咳咳咳、咳咳,”顾野!江季阑想解释,可是越着急越难受。
“江季阑,你不是要结婚了?你这是要做什么?你……”问辞盈看他那么难受,又于心不忍说什么。
“咳咳,问!咳咳,顾、咳咳咳……”
“……”问辞盈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真是和以前一样幼稚。
“咳咳,问、问辞盈!咳咳咳,你凭咳咳凭什么!咳咳咳,我,到底、、咳咳你站住!!”江季阑嘶哑又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着。
问辞盈想快点离开,看他这个样子,她何尝不是每一步都在心软,但每一次都在提醒自己在背叛安。
停在楼下的热水器前,问辞盈叹了口气。
“咳咳,咳咳咳…问、咳咳、”江季阑难受地看她又回来,把水杯塞到他手里,瞪他一眼,碰地关上了门。
——
“季阑,你冷静点!江季阑……不是,她跟你说了什么,季阑……”顾野看到问辞盈离开,回到了屋子,就看到江季阑坐在窗边,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江季阑坐在窗沿上,“咳咳,不要过来。咳咳……”
为什么呢?问辞盈?
为什么我要这样?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于心不忍。我想看到你为我着急。
我不相信你那么绝情。像你离开的那样决绝。
要我跳下去,你会不会参加我的葬礼?
会不会后悔今天又一次羞辱我?
你凭什么可以一次次这么对我,一次次地挑战我的底线,一次次又毫代价的拂袖离去?!!
“季阑……你想想你爸爸妈妈,他们很需要你的,你是唯一继承你爸爸的,你叔叔还在虎视眈眈盯着……”顾野小心翼翼一步步地接近,劝解着他,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后悔。
“你……如果你跳下去,问辞盈会好过吗?不说她宝宝可能救不活了,你父亲会不会找她麻烦?你也不想她和宝宝给你陪葬对不对。”
“为什么咳咳不可以,顾野咳咳,为什么……”
“咳咳,为什么她让我变得这么不人不鬼,她却可以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咳咳,继续回去过她的好日子!”
顾野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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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还是推迟了半个月,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天,顾野一直都在自责,是他擅作主张找了问辞盈,导致他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江宅,时刻关注着他。
自从那天,江季阑倒一直也正常了。正常的不正常,每天按时吃药,睡不着也不大喊大叫。
江季阑的房间内,秘书离开顾野走了进去。
“季阑,今天怎么样?还好吗?”
“嗯。”炎症也退下去了。
“那就好,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叫我知道了?”
“顾野。”
“嗯,在。”顾野配好药,端了过去。
“你不用这么抱歉,这不关你的事。”
“……是我自作主张了。”他怎么可能想到那么干净的女孩,帮助过那么多人,却还是死不放过他。
“呵,是我还抱着幻想。没关系,我不会再崩溃了。”其实当时只是想从窗上喊她,坐上去撕心裂肺,就诞生了荒谬的想法。
“……”立fag可是很危险……
“她不会再有机会了。”
和当年一样的绝望,一样的fag。
“少爷,白雪小姐来了。”
“请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