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觉得是自己酒后乱性,经不住诱惑,把人折腾成这样,论他提出什么样的条件,都会尽力满足。
他没听清时故渊如梦呓一般的话语,金色的碎发拂在眼角,他呆愣的问:“啊?你刚刚说什么?”
时故渊有些艰难的侧过身子,就要碰到目标物的手被人抓住了,“要拿什么?我帮你拿?你还是坐回去吧。”
他身上的黑色衬衫,精致的纽扣被扯得只剩下两颗了,就算扣上了,也根本就挡不住什么东西。
被子从身上一路滑到臀部,长期锻炼的背部肌肉呈现出优雅的线条,那线条被包裹在黑色中往下延展,到腰部的洼谷,停在臀部的隆起。
衬衫硬是让他穿成了深V礼服感,殷红色的吻痕从带痣的喉结,延伸到平坦,紧瘦的小腹,每一个都是他昨晚粗鲁的证物。
在池余红着耳,回想不可告人的画面时,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片柔软碰到了他的耳垂。
“你……你……你在干什么?!”
时故渊饱满而优美的双唇边,浮着一抹浅淡戏谑的笑戏,上扬的唇角和微眯的眼角协调一致,完美地呈现出一副赏心悦目的盛世美颜。
他往后靠去,拉开薄唇与耳垂的距离,“叫你好几声了,都没反应,我凑近来看看。”
池余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与昨晚满口强势的模样完全不同,“啊,你要什么?你不太方便,还是我来帮你拿。”
时故渊就爱欣赏他这个表情,胸腔漫出几分笑,“我要戴眼镜,就要劳烦小博士帮我拿一下了。”
池余拿过床头柜的眼镜,本想直接塞他手里的,念着让自己折腾了几个小时,手脚应是都不灵敏,展开眼镜支脚,俯身轻手轻脚的给人带上了。
时故渊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贴心侍奉。
他不戴眼镜时,一整个放荡不羁的坏痞子样,这会儿戴上眼镜,斯文儒雅的书卷气息扑面而来,令池余不禁看呆了几分。
细细的金链条掩在好看的脸畔,更加凸显得五官深刻而浓重,眉宇间带着清冷,却又透着柔润和妩媚。
这男人长得……确实妖孽,可以与希腊神话中的古神媲美。
时故渊的世界清晰了好几分,“看来我魅力很大呀,这似乎已经是你第二次看我,看得呆住了吧?”
第二次?
看来这个男人昨晚在洗手间里,分明就有醒来过,那句找不着来源的话就是他说的,说完就晕了?还是在装睡?
池余心中虽然有疑问,但他是个憋得住话的人,当下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池余听见他的话,一下子弹出去好远,恨不得变成壁画,贴在墙上去,“时先生,你……你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案吗?”
时故渊似笑非笑的逗弄他,说:“时先生?小博士有必要叫得这么生疏吗?我们可是连床单都滚过了。”
“那你……你想我怎么叫你?”
一声一声磁性的‘小博士’就像昨晚一句一句的‘快一点,深一点,重一点。’
听得池余瞬间精虫上脑,身体部位不受控制地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