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小厮吓得三魂飞了七魄:
“大人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撞门。”
门口宴正萱显然失去耐性,朝着一旁云冲吩咐。
“砰砰……”
毕竟是练武之人,云冲俩脚便将房门踹开了,只是入目的一切,让他赶紧捂上眼睛,背过了身。
“宫惜情,你在干什么?”
此时的宫惜情衣衫凌乱,眸光迷离,不停撕扯自己衣衫,宴正萱急忙脱下自己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宇……宇泽哥哥,我好热,好热……”
宫惜情不安分地在宴正萱怀里扭动,身上炽热的温度,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如此烫,快,云冲,唤府医。”
……
府医王大夫得到传召,提着药箱,很快来到宫惜情的“月阳阁。”
“怎么样?王大夫?她为何如此烫?是不是得了风寒?”
宴正萱语气里透着急切,王大夫摇头:
“回禀大人,不是风寒,宫小姐是被人下了“合欢散。”
“合欢散?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宴府下药,立即给本大人彻查。”
宴正萱气急败坏,府医王大夫拱手:
“若没什么事,小的便告退了。”
“且慢,先把药开了。”
宴正萱低沉声音吩咐。
“药?”
王大夫拧眉,片刻之后压低声音:
“宫小姐的药,便是男人,若大人愿意,也可入药。”
“你……”
宴正萱想要发火,可最终挥了挥手,
“下去吧!”
望着怀里依旧不安分的女人,宴正萱一咬牙,打横抱起,朝着自己的“阎冥殿”而去。
药效太猛,宴正萱汗流浃背,俩人不知道大战了多少回合。
初经人事,一日好几次,宫惜情绻起双手,全身痛的如同车碾,总算清醒了过来。
待看清身上之人后,狠狠将其推开,甩手就是一巴掌:
“宴正萱,你耻。”
“我耻?我在救你,知不知道刚刚自己有多么放荡?简直就是人尽可夫。”
被打了一巴掌的宴正萱,双眸赤红,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胡说。”
宫惜情抬手想要再给宴正萱一巴掌,却被他钳住了手腕:
“够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来替你父亲赎罪的,是本大人的暖床工具,该兴庆自己还能引起本大人兴趣,否则你活着,还真没什么意义。”
因宫惜情的不信赖,让宴正萱烦躁不已,说话尖酸刻薄。
“那你便杀了我。反正我家人都死在了你手里,我活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宫惜情歇斯底里。
“我早就说过了,杀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此时宴正萱完全失去兴致,翻身下床,随后又补了一句:
“别忘了,你那丫鬟杏儿,还在本大人手里,别自作主张。”
宴正萱走了,宫惜情狠狠将枕头砸向房门,发泄着心中怒火:
“啊……”
“怎么样?可有什么发现?”
门外云冲,早就候在那里,宴正萱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