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那宫家当真该死。”
……
“你们胡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般,老爷也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小姐更不是,呜呜……”
杏儿气的腮帮子鼓鼓,屋内惨叫声,此起彼落,她拼命拍打房门:
“小姐,小姐,呜呜……”
“二少爷求求你放过小姐吧!奴婢给你磕头,呜呜……”
忠心的杏儿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鲜血染红地面,嗓子也喊哑了。
一旁的云冲实在看不下去,踢了她一脚:
“行了,你越喊,大人越心烦,你家小姐受的罪,只会更多。”
一句话,让杏儿立刻止声,双手紧紧捂住嘴,再也不敢出声。
果然,不一会,里面便没了声。
“小姐,不会死了吧?”
这种想法,将杏儿吓得一个激灵,好在很快宴正萱便从里面出来,嘴里骂骂咧咧:
“以后再敢对金小姐理,看本大人不打死你。”
随后见不远处很多下人正朝这边张望,怒声喝道:
“都没事干了吗?是不是想到诏狱里坐坐?”
众人听闻,惊恐万分,立刻如鸟兽般散去。
“报,大人,金小姐的马车,在回府路上,发生侧翻。”
就在此时,一名锦衣卫进来禀报。
“人死了吗?”
宴正萱波澜不惊。
“没有,听说伤了腿,毁了容。需修养一段时间。”
来人如实禀报,宴正萱点头:
“知道了。”
“大人不去看看金小姐?”
宴正萱反应太过平静,仿佛已经提前预料,云冲忍不住问一句。
“本大人是御医吗?去看她,她会好起来?”
宴正萱接连反问,云冲摇头:
“不会。”
“那本大人何须多此一举,还不如赶紧多抓几个罪犯。对了,那个小乞丐的案子怎么样了?”
……
见宴正萱走了,杏儿这才快速冲进房间。
“小姐,你没事吧?刚刚二少爷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伤到哪里?快告诉奴婢,奴婢快急死了,呜呜……”
杏儿哽咽询问,宫惜情却神情木乃,越来越看不懂宴正萱,刚刚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只是为自己的脸,上药而已。
“上药?那小姐怎么……”
杏儿不解。
宫惜情苦笑,自己以为宴正萱,又要侵犯自己,所以才会叫的那般凄惨,导致院落里所有人都以为宴正萱在殴打自己。
“看来二少爷也不是全然不关心小姐。”
杏儿得出一个结论,宫惜情却嗤之以鼻:
“他只是不希望我死的太快而已。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别以为我会感激他。”
皇宫里,玄帝傅博成很快得到消息,他放下朱笔,询问:
“这么说,宴正萱真的是将宫惜情留在府里,折磨出气?并不是顾念以前情分?”
“宴府传来消息,说宴大人为了给金小姐出气,将一杯滚烫茶水,泼在了宫小姐的脸上,直接毁容,事后,又将其毒打一顿,那叫一个凄惨,整个府里的人,都听到了宫小姐的惨叫……”
说到这里,华公公啧啧俩声:
“这宴大人真是狠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也不能怪宴大人,毕竟他在宫府确确实实受了不少虐待,拿宫小姐出出气,也是理所当然。”
玄帝继续批阅奏折,华公公点头:
“此话不假,只是可惜了宫家小姐那般如花似玉的美人。”
“女人如衣衫,本就是一个物件,不过要是用的好,说不定哪天就能成为杀人利器。”
玄帝莫名说了一句,华公公竖起大拇指:
“皇上智谋双,奴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