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不都传遍了吗?你还不知道啊?”
“啊,不是吧,不会就我不知道吧?你们知道吗?”在洲一脸懵的看向其他几人。
其他几人神色高傲的点了点头然后齐声道“对,就你不知道。”
乔松看着在洲一脸颇受打击的神色,拍拍他的肩安慰道“碍,我们都知道你不喜与人交往,你以后想知道什么可来问我。”
在洲一听这话一扫先前的阴霾,面露欣喜地道“乔松,你说的可当真?”
乔松一笑“当真。
......
最终在小伙伴一路嬉闹中陈裴云将昏倒的人背回了自家,一进院就看见自家可爱的肉团子在追着一只小兔子跑,嘴里还喊着“你别跑啊,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你的尾巴那么长却偏偏要藏起来啊?”
淑安看见自家二哥背着一个比他额怎么说呢,这人的两条腿都耷拉在地上了快,头也垂到在前,看着就挺想笑的,但是淑安还是心疼自家二哥的,索性也不追兔子了帮着二哥将人安置到了二哥屋内。
陈裴云打开窗,又倒了一杯水,扶起那人,那人靠在他的怀里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杯水,那人就又倒在床上不动了。
淑安抱着手挑眉看向陈裴云,陈裴云对淑安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便带着淑安往外走,到了院子里,陈裴云才道“这人是我在后山捡来的,他说他一进后山便觉头昏目眩,还有啊他是来找咱祖父的。”
淑安看向自家二哥的眼神像是在看二傻子一样,什么一进后山头昏目眩,后山草木旺盛灌木丛生,他穿的宽袍大袖的不早就被扯坏了吗?哪像现在整整齐齐的除了胸前有些褶皱,衣服平整的像被熨过一样,自家这傻哥哥啊估计是被人骗了唉。
果不其然,等到晚间陈嘉文与荆思相携归家时,昏倒的人也转醒了。陈嘉文表示很惊讶,见礼详聊后才知原来这位竟是自家便宜老爹早些年在赶考路上结拜的兄弟莫景云家的小幺儿莫徽。竟是因为妖兽出没,全家在逃亡路上走散了,他们本是要来毛毛村投靠自家老爹的,这样大的事陈嘉文只得先安排莫徽先行住下,次日去接母亲和孩儿回来。
翌日一早陈裴云就去了镇里,这七年来家里庄稼收成也好,淑安和自己进山总是能捡到些药材或小动物,加上自家的存银在镇里租了一间铺子,由祖母带着大姐看管,大哥今年院试也已经是秀才了,要去镇里学堂上学。天知道他有多骄傲,自家出了一个14岁的天才,陈裴云越想越觉开心,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回觉过来觉得有损自己颜面,脚下便更快了。
几人相携归家后,就见陈嘉文与那莫徽相谈甚欢,待叶蓁细细询问后,莫徽见礼拿出来一块玉佩,说是自家老爹给的信物,叶蓁一看果然是自家老头子的物件,当即做主带着他去祭拜自家老头子。
之后叶蓁在晚饭时对大家宣布了莫徽的身份并吩咐大家好好招待莫徽,明日去镇里给莫徽置办些物件,自己和慧儿的屋子他肯定是住不得的,这宇儿屋里也是住不得啊,没看人看都不看这便宜叔父一眼,那就只能让莫徽与云儿暂时挤一挤了
陈裴云表示震惊!山里随手一捡的软弱公子摇身一变竟是自己叔父!他喃喃道“妹妹,我捡到了我的叔父。”
淑安内心语,你那是捡吗?那是你叔父故意碰瓷啊傻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