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宋若瑶上前一步,幽幽在知书耳边说道,“大可以去大姐那儿去告状,到时候不是一个巴掌那么简单,毕竟侯爷不喜欢搬弄是非的人,你仔细掂量掂量。”
等知书走了,司琴后背都有些发凉,“夫人还留着她,不怕伺机报复?”
宋若瑶眼里一抹幽光,“我还算一个不的棋子,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
“好了,就让知书到小厨房管事,暂且不用管屋里的事了,也好让她知道教训。”
用过午膳,知书越想越生气,趁人不备果然去了询王府告状,可宋玉瑶听后什么也没说,反而呵斥知书以下犯上,赏了她在毒日头底下跪铁链。
以为借着询王妃的势可以阳奉阴违,可没想到被两头教训,半分好处也没讨到,当真小瞧了乖巧听话的四姑娘。掌掴知书在侯府传开了,都说夫人的手段了得,谁也不敢再说夫人的坏话,就算路过宜兰院,大家也不敢大声喧哗,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夫人。
夜里,宋若瑶洗漱沐浴后,等着沈嘉誉过来,可眼瞧着时辰快到了,依旧不见男人的身影。
宋若瑶有些坐不住了,吩咐司琴道,“去瞧瞧,怎么回事。”
司琴才往外走,便见沈嘉誉身边的墨雨来了,“给夫人请安,侯爷在来的路上听说大公子偶感风寒,这下已经去了荷香居,侯爷让我知会您一声,不必再等了。”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看向宋若瑶,大有看笑话的意思,尤其是知书更是得意一笑,司琴下意识朝着宋若瑶望去,却见眼前的人十分冷静。
还是柳姨娘说得在理,论妾室们再怎么得宠都是一时风光,有子傍身的才更加有恃恐,沈语哲是沈嘉誉唯一的儿子,自然视如珍宝。
哎,看来苏姨娘的这个筹码还得用几回,这都第二次截她的胡了,这个女人还有几分能耐。
这样一想,宋若瑶吩咐司琴拿出一些药材,让墨雨带过去,担忧地说道,“哲儿的病要紧,让苏姐姐也保重身体。”
墨雨微微诧异,遇到这种情况,女人都会抱怨几句,可夫人依旧不哭不闹,反过来关心起苏姨娘了,不管是真是假,这面子上的功夫算是做足了。
没多久,宋若瑶被再次截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侯府。
刚从福熙堂回来的张姨娘,听到这个消息,会心一笑,“夫人只怕恨死这帮人了。”
秀春嗤之以鼻,“面子上的功夫谁不会做,背地里不定怎么骂呢。”
“看来,夫人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张姨娘懒得管这些。
秀春想了想又道,“询王妃是夫人的亲姐姐,做妹妹的一而再而三地被欺负,询王妃会不会为了妹妹出头。”
张姨娘斜斜地看了她一眼,“询王妃又如何,地位再尊贵,也管不到妹妹后院闺阁里去,且看看吧。”
第二天用早膳的时候,宋若瑶才意外得知,早膳十分的丰盛,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满满摆了一桌子。
宋若瑶夹了一快醋溜鱼,问道,“今儿早膳真丰盛,谁送来的?”
司琴浅笑,“是侯爷的意思。”
宋若瑶若有所思,傲然道,“撤了吧,我没什么胃口,再去福熙堂知会一声,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不给老太太请安了。”
司琴不解,好端端,又是怎么回事,可也不敢多问,赶忙吩咐人将膳食都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