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鹰,玩儿得可真花,他和阿年百余年清清白白的眼睛和耳朵就在今日被玷污了!
“看样子小公子还很期待呢~”紫衣女子捂着嘴娇笑着打趣阿年。
阿年被臊得脸通红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更逗得女子乐个不停。她刚才对乌遂的脸皮感兴趣,这会儿却对阿年这种纯情小公子更感兴趣了。
乌遂看着刚才想往他身上黏的女子这会儿整个人都快扒在阿年身上并没有觉得解脱,心里反而莫名烦躁。
“娟儿,客人带到了,你就去忙吧,哟,这两位公子面生啊,第一次来?”
“是,花姐姐。”紫衣女子恭敬行礼,不敢逗留片刻,转头就又去了门口。
来人是一位年纪稍大的女子,看样子应该是花楼的妈妈,穿了一身大红的长裙,是这楼里难得不是轻纱质地的衣服,浓妆艳抹的脸上挂着市侩的笑。
乌遂将刚才给紫衣女子的说辞又讲了一遍。
“哦?两位公子想找哪样的姑娘,咱们这儿啊清纯的,柔弱的,美艳的,高冷的,您二位要什么样的都有!”花妈妈摇着扇子颇有些得意,原本就笑着的嘴咧地更开了。
“自然是最美的,你们胭脂楼的头牌!”乌遂掏出一小块儿金子递了过去,花妈妈一下子丢开扇子双手接了过来。
“好好好!公子有眼光,我立马吩咐九章姑娘准备着,来,您二位跟我来,先去雅间用些点心,她马上就来!”花妈妈热情万分,亲自领了他们去。
“行了,你出去吧,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的。”乌遂坐定便把碍人的花妈妈支开,他现在急需要对自己的小弟开展心理疏导,免得真被刺激到了。
“阿年,阿年!你没事吧。”看阿年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乌遂有些自责,看样子真受刺激了。
“大哥,你好可怜,没想到你在人间捉妖这般艰辛,要受这么多苦。”看乌遂轻车熟路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少去这种地方,这些脏东西也见得多吧?真可怜!
“你可怜他什么!你可怜可怜咱俩!”寒森怒气冲冲的声音隔着布料翁声翁气地传出来。
嗯?他可怜?他什么可怜?他为什么可怜?
生怕该死的人参破坏他大哥的形象,乌遂立马接过阿年的话试探性地去靠近她的想法:“啊..对,大哥好辛苦的,阿年要好好修行,日后才能多帮帮我。”
“嗯,我会的!我会好好成长,我和二哥一定会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好!阿年真乖!大哥很感动!”
寒森:不理解,但尊重……个屁啊!两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