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县城所属的市没有去学校的火车,所以我们要去省会城市坐火车,而这辆直达的大巴车一坐就是六七个小时。
虽然期间我做了一场似真似假的梦,不过总算是平安抵达。
下午三点,我和云晓落就近找了一家饭馆吃了饭后就直接去火车站检票进站了,火车站不论什么时候,到处都是拥挤的人群。
即使现在不是任何的假期时间,候车室依旧找不到我们可以并排坐的椅子。
由于最近发生的诡异事情太多,就算在人很多的地方我和云晓落也不是很敢离得太远,就算她去洗手间我都要在门口守着,虽然我打着帮人看行李的借口,但依旧很尴尬。
我们的火车七点钟发车,可是就在六点半排队检票时两个人因为插队的问题大打出手,其中一个被打得鼻血溅了一地丝毫不退,依旧攥着拳头就要和对方拼命。
“泉儿,你注意到了吗,那两个人的脸。”
“啊?”
云晓落怎么喊我小名,我还是第一次被同辈喊这个名字,更是第一次被女生喊,所以脑子有些短路。
那两个人的脸?那两个人的脸怎么了?
我回头仔细看去,但是两个人已经被赶来的保安带走了,没能看到那两个人的脸。
“他们的脸怎么了?”
“他们的脸比旁边人要黑。”
“可能是打工人,晒得比较黑吧。”
我不以为意。
“不是那种黑,我该怎么和你解释呢?就像是一团黑雾隐隐约约依附在那两人的面前,让人看不真切。”
云晓落说得着急,我大概猜得出她的意思,如果云晓落没看的话,这两个人应该是被不好的东西影响了才大打出手。
这样一来倒也能解释,现在的法治社会,平常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在候车室吵架,更别说这样大打出手,都只是为了坐车,犯不着。
“我知道了,咱们检票上车吧。”
候车室竟然也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我第一反应竟然是保护好云晓落,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我已经法去怀疑这些东西的真实性了。
如果候车室都有这些东西的话,火车上会不会有?我顿时心一沉,如果火车上有这种东西想逃也逃不掉吧。
可是转念想,火车上这么多人,壮年小伙子更是不在少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跑都来不及,又怎么敢出来害人。
检票后就要上火车了,因为我和云晓落并不在同一节车厢,所以叮嘱她小心点,而我在放置好行李后就去她的包厢问问有没有乘客可以换一下床铺位置。
折腾了许久,终于,和云晓落在一同个包厢的大娘愿意和我换位置,这下总算可以以防不备。
我的床铺是中铺,云晓落运气很好,抢到了一张下铺票,在我左下方。
在睡觉之前我和云晓落换了背包,掌棺在我的背包里,能够避邪。
因为火车卧铺太小,翻身都翻不了,所以我每次坐火车都很难睡着,只好聊地翻看电子书,直到凌晨两点,我能清晰地听到周围其他乘客平稳的呼吸声。
扭头看到云晓落睡得安稳,我也放下心来准备去趟洗手间也睡一会儿。
“保定站快到了,下车的旅客可以准备下车了。”
我在洗手间听到乘务员在过道大喊,一遍又一遍提醒乘客不要坐过头了,乘客也都悉悉卒卒地拿起行李箱坐在床铺上等待火车到站。
我回到包厢还没睡着就听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下车的声音,不过因为到了后半夜,我睡意盎然,所以就算比较吵也还是睡着了。
可是就在我睡着不久后距离门口包厢比较近的一个老婆婆癫痫病犯了,乘务员和一些帮忙的乘客来来往往,却还是没能将我吵醒,倒是将云晓落吵醒了。
“泉儿,泉儿……”
我被云晓落叫醒,她说自己又看到了,那个犯病的老婆婆脸很黑,和当初在候车室打架的那两人一样。
“老婆婆年龄大了,经不住这样折腾。”
我猜测应该是刚刚在保定站时乘机跑上来了一个不干净的东西,老婆婆也刚好在门口,这应该就是人们所说的鬼病,和癫痫很像。
云晓落有些担心,可是我们都没有能够治这种病的法子,现在可以避邪的只有这个小棺材,如果我让老婆婆抱着一口棺材,估计会被打个半死。
“老爹应该可以,可是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