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山回家已是傍晚,他又想去见周婉儿,周宅似乎有什么魔力,让张云山流连忘返。
正在张云山犹豫要不要去周宅之时,一个小太监走进了家门,“传口谕,宣奉天阁监子入青天阁”
张云山不明觉厉,但还是跟着小太监赶往青天阁,这一路张云山都在思索,自己一向遵纪守法。青天阁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思索再三,再三思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赵家为婚约的事情,一纸诉状将自己告到了青天阁。
张云山暗叫坏了,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赵家存心想恶心自己,甚至不惜自己挨杀威棒。
还是传国主口谕,真是癞蛤蟆爬到了饭桌上,恶心死人。
两人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了青天阁旧址,门前并没有什么人,但因为国主在内,还是让张云山在门外等候。
不多时,小太监又领着张云山入内,穿过前院,明境高悬四个大字映入眼帘,高台之上正是张父张清徒,下面坐着国主张风豪。
不待父亲张清徒说话,张云山扑通跪倒,“奉天阁监子张云山到”
“嗯,可知传你何事?”张清徒清瘦的脸庞有些奈又有些严肃。
“监子不知,望大人明示”张云山双手抱拳。
“哼!背信弃义之徒,不要叫我大人!”说完张清徒,猛的一拍惊堂木。
“何来背信弃义,监子之心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父母”
“是吗?你既已有婚约,为何还要加周家的比武招亲?”
“监子不知婚约在何处?”
张清徒从伏案上递出一张文书,立刻就有衙役传到张云山手中。张云山丝毫不意外,文书他早已见过。
“文书在,监子没法反驳,但我早在数月前,已经进入奉天阁,虞国律法也有规定规定,奉天阁监子有不可亵渎之权,若大人要以一张文书定再下的罪,再下也就认了”张云山再次抱拳磕头。
“律官何在?宣读虞国法典”张清徒看向一旁的男子。那男子当即朗读。
“稳坐高台”的张清徒,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此类案件以前并不是没有,都是以虞国法典为准,但现在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下面还有国主,着实有些棘手。
男子声如钟磬,片刻便朗读完毕。张清徒再问“史官,以往的此类案件如何处理?”又一男子开始朗读以前的文书。
不消片刻,公堂再次安静。“传赵家父女入堂”张清徒的声音再次响起。
话音未落,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堂外走出,身后还人抬着一个担架,但担架上的人并不是赵清雅的父亲。
这让张云山大吃一惊,原来还有这般操作,找人替自己挨杀威棒。真是妙哉!
待几人站定,张清徒开口“赵姑娘,这厮对他所做之事供认不讳,但虞国也有律法规定,奉天阁监子不可亵渎,所有我认为,你们可以私下找双方父母协商解决”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一旁的国主张风豪,目睹了全过程,他来此的目的,就是想看一下张清徒如何断家务事,是故意包庇还是刻意为难。
“等等,你们婚约是何时签订的?”张风豪开口,自然没有人再敢说话。
“禀国主,此婚约乃是,三年前签订的”张清徒躬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