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两人眼神对接时的异常,苏卿卿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鹤爷,祁欢可是有过婚约的,这种残花败柳怎么能配得上你。”苏卿卿楚楚可怜的为宋鹤然打抱不平。
宋鹤然轻嗤,“残花败柳?看来季炀没告诉你他不行。”
昨晚床单上的落红直观的证明了某些事情,既然季炀出尔反尔,他又何必拱手相让?
“你……”苏卿卿涨红了脸,下一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下坠。
“宝宝,怎么了?”季炀匆匆赶来,来不及观察旁人,贴心的拭去苏卿卿的眼泪。
苏卿卿卖惨地吸了吸鼻子,“没事,我就是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跟大小姐叙叙旧而已。”
“什么大小姐,一个可怜虫罢了。”季炀的话随着他的转身戛然而止,脸上的神色也从得意变成了恐慌。
“你也在啊,真巧。”季炀偷偷觑着面前两人,表情像卡了一只苍蝇在喉咙里那般难受。
宋鹤然和祁欢同时出现,这事儿它就巧合不了。
“季少刚才说谁是可怜虫?”宋鹤然神色淡然的反问。
季炀喉间一紧,“没,你听了。”
此时的宋鹤然在他眼里,疑是索命的修罗,但凡说一个字,就会死于非命,甚至祸及整个季家。
还好宋鹤然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揪着不放,似笑非笑地开口,“季少年纪轻轻,记性可不怎么好,看来我得把请帖亲自送到你手上才行了。”
“什么……请帖?”季炀虽然已经猜到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嘴。
“阿然,我看季少不仅记性不好,脑子也不怎么好使。”祁欢顺势挽上宋鹤然的臂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宋鹤然因为那一声“阿然”心情大好,抬手将祁欢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没关系,他要是记不住,我绑也给他绑来。”
季炀被糊了一嘴的狗粮,心里堵得慌,但面上却不得不堆砌着虚伪的笑容。
他找了个借口,灰溜溜的走了,全然不顾苏卿卿在后面娇滴滴的唤他。
两人前脚刚离开酒吧,祁欢就松开了宋鹤然的手。
迎着宋鹤然质疑的目光,她干巴巴解释道:“剧情需要,理解一下。”
“理解不了。”宋鹤然深邃的眸在这半明半昧的环境中,显得更加难以琢磨。
祁欢呆呆的立在原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想怎样啊,难不成真要我以身相许?”
“也不是不可以。”
“你做梦!”祁欢气呼呼的转身想走。
宋鹤然黑着一张脸将人扯回自己怀里,“这是祁小姐欲擒故纵的伎俩吗?”
纵你大爷!
祁欢赏了他一个大白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鹤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是不是玩不起?”
“想玩?你找人了!”宋鹤然手上的力道蓦地收紧,面冷如霜。
他宋鹤然可不是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一队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进入酒吧,即使他们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也足以把酒吧的客人们吓得纷纷作鸟兽散。
“祁小姐,你看这……”酒吧保安面露难色,就他们的小体格,还不足以跟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抗衡。
祁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下去休息。
“笃,笃,笃。”随着拐杖声的由远及近,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子出现在祁欢面前。
“祁家丫头,就是你睡了我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