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欢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太爷可真是不把在场保镖当外人!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事已至此,明天领证,下周办婚礼如何?”宋老太爷神色坚定,一点也看不出是在跟谁商量的意思。
祁欢内心一滞,她何德何能,堪此大任?
“老太爷,这不妥,我不能跟鹤爷结婚。”
“怎么,是嫌我孙儿老?大4岁不是刚好吗?”
“不是,不老。”祁欢哭笑不得,她只想轻轻地来,又轻轻的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谁要结婚啊?!
感觉到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祁欢生硬解释,“我跟鹤爷云泥之别,实在配不上。”
“你怎么看?”宋老太爷把这烫嘴的话题抛给宋鹤然。
“我没这么觉得。”宋鹤然摆着那张冷冰冰的脸,对祁欢投来的求助目光视若睹,“而且,我确实应该给她一个名分。”
祁欢再次捏紧了拳头,这是要闹哪样?
这名分谁爱要谁要去!
“鹤爷,我觉得我们……”
“祁小姐若是想摆脱现状,还是不要拒绝的好。”宋鹤然打断她的话,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什么意思,莫非宋鹤然真的知道点什么?
沉默片刻,祁欢释然道:“那就结呗,反正我一穷二白,正好找个长期饭票。”
为了防止祁欢半夜跑路,宋老太爷吩咐那十几个保镖在酒吧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催促着两个年轻人出发了。
去民政局的路上,祁欢破罐子破摔,“宋家这么有钱,我要一千万的彩礼不过分吧?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宋鹤然的激将法,祁欢活学活用的还给了人家。
“你好像对你男人的财富一所知,敢不敢大胆一点,再要一千万?”宋鹤然轻嗤,眸底的冷戾再次腾起。
果真是个情的女人,不是馋他的身子,就是图他的钱,她怎么不直接要了他的命?!
红本本到手,两千万的转账也进了祁欢的账户,宋鹤然这壕人性的作派,反而让祁欢多了几分负罪感。
早知道就不这么拜金了。
失神间,宋鹤然抽走了她手里的结婚证,附在她耳边一本正经的开口,“宋太太收了钱,可要好好尽到妻子的本分。”
“合着我就是你花大价钱买来的呗!”祁欢按捺住即将澎涌而出的怒火。
想她堂堂祁家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忍辱负重,必将成就将来的东山再起!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宋鹤然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替她拉开了车门。
祁欢气得咬牙。
这典型的渣男语录!
下一秒,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宝,你在哪儿呢,我马上摇人过来救你。”
鹿葭一回来就听说祁欢被胁迫结婚的事情,这年头,居然有人在她的地盘上强抢民女。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皮卡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