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行啊,也不枉你为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慕屹承甚至比宋鹤然更加激动,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他现在不是宋鹤然的医生,而是作为最好的兄弟,发自内心的祝福。
“别矫情了,我一会儿还得接老婆回家。”宋鹤然催促道。
“见色忘义,这句话放你身上同样好用!”
慕屹承把药递给他,还不忘打趣道:“现在不用我提醒你吃药了吧!”
宋鹤然顿住脚步,神色晦然,“我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
慕屹承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宋鹤然身份地位摆在那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夜宴酒吧这会儿还没开门做生意,祁欢也不知道宋鹤然什么时候来接她,好在她东西不多,简单收拾完,便出来跟鹿葭告别。
鹿葭虽然一万个不舍得,但想到祁欢也算是苦尽甘来,真心的希望她跟着宋鹤然好好过日子。
“宝,宋家虽然是高门大户,但咱们也不差,他们要是敢欺负你,你回来跟我混,大不了我养你啊!”
鹿葭这义薄云天的样子,瞬间让祁欢泪目。
“要不要搞得这么煽情,我都舍不得走了。”祁欢红着眼眶,挤出一丝笑容。
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倾盖如故,她跟鹿葭就属于后者,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初来晏城,因为钱包被偷而露宿街头的女孩,如今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和后盾。
为了缓和气氛,鹿葭故作生气地说:“那你还是走吧,你要不走,宋鹤然天天堵我酒吧门口要人,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知道了,等我有钱了,给你开十家酒吧,让夜宴成为全国连锁酒吧!”祁欢弯弯的眸子里,泛起点点泪光。
宋鹤然给的钱,祁欢是一分都不会动的,离婚的时候要还的。
“砰”的一声,门口的椅子被人一脚踢开,随后走进来的,是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
鹿葭不卑不亢地起身迎了上去,“不好意思,酒吧现在还没营业,各位是……”
“谁他妈对你这破酒吧感兴趣,我们找祁欢,你最好老老实实把人交出来。”为首的花臂男粗鲁的一把将鹿葭推倒在地。
祁欢赶忙跑上前将她扶起来,“葭葭,有没有伤着?”
“没事,你快进去……”
鹿葭的话还没说完,祁欢就径直朝着花臂男走了过去。
“我就是祁欢,请你立刻马上给我朋友道歉!”
此时清瘦高挑的祁欢,面对这些土匪,不仅没有表现出一丝怯懦,反而有一种誓不罢休的强势气场。
“道歉?”花臂男猖狂地冷哼,“兄弟们,你们见过这么拽的穷光蛋没有?”
剩下的男人们都跟着起哄,嘲讽祁欢是缩头乌龟,欠钱不还,嘴里的污言秽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你们说我欠了钱,那就麻烦拿出证据来。”这段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居心不良的人冒充是祁家的债主,过来找祁欢要钱。
当然,他们可从没有在祁欢这里讨到什么便宜。
一个黄毛从后面挤了上来,看向祁欢的眼神,充斥着邪恶和贪婪,“我们哥几个都是证据,都说父债子偿,你老子欠我们的钱,不如好好陪我们玩玩。”
黄毛的咸猪手还没碰到祁欢,就被飞来的一个烟灰缸砸中脑门,鲜红的血液,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