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三九天寒意袭人。但这一刻,看见面前景象的人,不心惊胆颤。
随之,警察闻讯赶来。那个年代,没有仪器,只能凭靠眼睛去取证。
警察勘察了现场,做了各种对比鉴定,但让人惊讶的是,扎纸铺人进入过,胡爷全身也完好损。没有任何致命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诡异的是,胡爷临死前,应该做了床笫之事。可是让人觉得诧异的是,现场仅有两具扎纸,并任何女人来过的痕迹。
难道胡爷是与鬼做的吗?
镇里的人,顿时议论纷纷。有人说胡爷做了亏心事遭了天谴,也有人说胡爷被鬼索了魂,众说纷纭,理据。
腊月二十九晚上,下起了鹅毛大雪。
小镇有个风俗,腊月二十九晚上,家家户户都要在十字路口,焚香燃纸,以此来祭祀祖先。
后半夜,北风呼啸,燃烧的纸屑随风漫天飞舞。遮天蔽日。
二流子白天被胡爷的死相吓破了胆,早早便上了炕。辗转反侧,却是难以入睡。
二流子家窗外的老榆树,此时被风刮的发出巨大的声响。
“哗啦。哗啦。”
纸糊的窗户,前几日便被风吹破了,二流子一直没有去缝补。此时随着风起风落,纸片也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二流子听见如此声响,更是难以入睡。脑海中,全是白天胡爷的画面。
他翻了个身,总觉得窗外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咚咚!”
恍惚中,二流子恍若听见了敲门声。
这时,不知谁家的猫,突然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喵……”
二流子顿时亡魂皆冒,蜷缩在炕头。用被子紧紧的包着头,嘴里不住念叨着,“阿弥陀佛,量天尊,天灵灵地灵灵。胡爷我两虽然关系好,但是你别来找我。”
想起胡爷,胡爷的诡异笑容,不合时宜的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
他恍惚间觉得,胡爷仿若就站在窗户前,对着他不住地冷笑。
二流子顿时没了睡意。
起身下床,意间一回头,浑身一激灵喊道,“妈呀!”
二流子瞬间瘫软在地,只见两个妩媚动人的女子此时正站在窗外,对着他搔首弄姿。
两个女子衣着暴露,丰乳肥臀,嘴唇猩红,脸色苍白,长发飘飘。
虽说二流子单身二十年,可是见此场景,没有丝毫悸动,甚至有些胆怯。
他连连后退,抵住了炕沿才罢休,又看向窗外,哪里还有两个女人的身影。
二流子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窗外,只有老榆树的影子影影绰绰,并人影。
二流子长出了一口气,鼓足了精神,打开门,一股寒意袭来。又瞬间关闭了房门。
刚回头,两个女子猛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抚弄着酥胸,娇喘道:“哥哥,来嘛!”
二流子不由得胆颤心惊道:“你们,你们两个是怎么进来的。”
但是两个女子不管不顾,已经对着二流子脱光了衣服,娇喘连连。
二流子这时,亡魂皆冒,哪里还有心情欣赏面前的淤泥风光。
惊呼一声“鬼呀!”后赤着脚,一脚踏开了门一跃而出。边跑边回头,只见两个女子踮着脚如影随形,紧紧贴在他的身后。
二流子痛哭流涕,边跑边不断求饶。
“二位姑奶奶,我平时虽然赖,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二流子在街上慌乱奔跑间,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了王清浅家门前。
曾经见王清浅美丽动人,他也曾数次偷偷猫在屋外,想要偷看一番王清浅身姿。
就算王清浅毁了容,他也幻想过娶她。只是,王清浅铁了心,心里仅有左时光一人。王清浅从头到尾,也从未正眼瞧过他。
这时,竟鬼使神差,来到了王清浅门口。
王清浅屋内,亮着微弱的煤油灯。听见二流子声音后,王清浅疑惑的开了门,当看见二流子身边的两个女人时,王清浅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依然面色平静。
二流子慌里慌张,满头大汗,急的大喊,“清浅,快关门。这两个狗日的不是人。”
王清浅抬眼冷冷的看了一眼二流子,抬手指了指后山的四方山神庙,声音清冷道,“去山神庙,或许你娃儿还能保住一条命。”
说完,王清浅便关了门。
她的镇定自若,让二流子自愧不如。可是如今,被两个女鬼所追,他已然被吓破了胆。奈何自尊心作祟,不愿在心爱之人面前露了怯意。只能咬紧牙关,向后山山神庙跑去。
两个女子不断在他耳边吹着娇风,声音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