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爷爷这会难得清醒了,见这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又听说他是个当兵的,顿时满意得不得了。
唯贝屃一脸同情的看着他姐,这么短的时间扒拉出这么个人来,还编这么一大堆谎话,可真够不容易的。
直到几天后,这两人办完各种手续,真打了结婚证,贝屃才惊觉这两人竟然来真的。
小伙子快气疯了,把他姐拉到医院外头一个颇偏僻的小花园吼道:“贝然,你疯了。
我让你找个人骗骗爷爷就好,你怎么还来真的。领了证,将来你要是遇到喜欢的人离婚再嫁,那就成二婚了。”
贝然所谓道:“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我也不防告诉你,你姐我从始至终只想搞事业,压根儿就没想过结婚这回事。
但爸妈都是很传统的人,我今年已经23岁了,就算他们现在不催婚,再晚上两年他们绝对催婚。
与其找个凑合过下辈子的,倒不如找个常年不在家的,即自在还自由,你说呢?”
贝屃这才知道,他姐软妹子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颗钢铁铸的直女心,就很牛逼!
不过话又说回来,作为美女总裁,不牛也镇不住下面那么多的员工。
领证的当天下午,关哲远就接到了要求他归队的电话。军命不可违,他只好收拾收拾走了。
关哲远走后的第三天,贝爷爷便与世长辞。老人家了却了最后的心愿,走的很安详。
在老家给爷爷办完丧事后,她的手机意外被人撞进了河里。贝然虽然立即去买了新手机,也补了号码,但是通讯簿的电话再也找不回来了。
至于他的号码,她真没用心去记,也记不住。
并且打那以后两年,他们之间都没有任何联系,以至于贝然偶尔想起来自己领证的事,都以为那只是一个梦。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贝然还是挺享受的。
直到昨天关哲远突然给她打电话,她这才惊觉,自己似乎连他的名字都给忘了,咳,老实说挺尴尬的。
如今回想起来,这些从前的记忆竟然还如此清晰,还真是难得。
甩掉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贝然快速的收拾好心情穿衣洗漱,吃完早餐后准备出门上班。
贝然自己配制的跌打药酒很好使。
师父的传授的方子,里头加了灵泉水,一晚上的功夫脚便好了个彻底。
所以,这会儿去上班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刚换好鞋子,门铃就响了。她贝然透过猫眼一看,竟是楼下那个有些痞气的邻居。
之前在电梯里见过几次,每次都冲贝然吹口哨来着,不过都被她视了。
此时来敲门,怕不是昨晚那条蛇真是他家的。
贝然打开门后,就等着对方道歉了。谁曾想这货竟然开口就问:“昨晚,我的蛇爬进你家了?”
“对!”
“我的蛇昨天半夜就死了!”
贝然双手环胸看着他:“然后呢?”
痞子男继续道:“今天一早我带蛇去宠物医院作尸检了,医生说它的骨头全都断了。死前可能遭受过剧烈撞击或是殴打。”
贝然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惊慌失措,好像就是掐着蛇的七寸,抡起来狠命往地上抡的。